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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西為人冷傲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甚少有讓人看出情緒的時候,更遑論如今這般表露於外的驚愕了。

段溪橋察覺不對,上前一步再次想要看看那是何物。誰知楚雲西將信封按得極緊,根本抽不出來。

身為大理寺左少卿,段溪橋辦案無數,自有一套洞悉明察的本領。雖然彭大人未向他講明裡面裝的是些什麼,但是就他對傅傾饒的瞭解,能讓她失態痛哭的必然是與她過往有關之物,就像那六寸釘。而楚雲西僅僅隔著信封摩挲幾下就會在猝不及防間表露出心緒,定然觸到的是先前極其相熟之物。

一個喚什麼‘阿饒’,一個叫什麼‘雲西哥哥’,還能認出共同熟悉的舊物……

他覺得,傅傾饒刻意隱瞞的一些東西,呼之欲出。

不過短短一瞬,段溪橋思緒已百轉千回。他正欲試探著詢問順便套話,眼角餘光卻是看到被褥輕微動了下。

他猛地轉眸去看,便見傅傾饒手指微微動了動。嘴角還未來得及翹起,他忽地察覺不對,忙坐到床邊上,攬著傅傾饒扶她坐了起來。

他剛把一個被子擱到她身後讓她靠坐好,傅傾饒就弓起身子劇烈咳嗽起來。那咳聲空洞而又幹啞,聽得人心頭髮緊。

段溪橋忙給她拍背順氣。

一杯水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傅傾饒在咳嗽的空檔抬眼朝拿著水杯的楚雲西看了一眼,便捂著口唇慢慢扭過頭去,面向牆內。

楚雲西端著水杯,立在那裡,紋絲不動。片刻後,他低嘆一聲,將水杯往段溪橋跟前靠了靠。

段溪橋動作滯了下接了過來,頓了頓,拿著它伸手到傅傾饒的眼前。

傅傾饒扭著頭,好似看不到一般,動也不動。

楚雲西只覺得心口冒起一團烈火,灼傷了五臟六腑。他深深吸了口氣。可清涼空氣入了肺腑,卻是絲毫也掩不住心底被焚燒的那種疼。

努力壓下心頭的萬千思緒穩住聲音,他沉聲問道:“你這是要避著我,再也不理我了?”

傅傾饒正待答話,誰料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又咳了好半晌,好不容易才停歇下來。

她撫了撫發疼的胸口,最終如實答道:“沒有。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好一個不知該怎麼面對我!如今看來,倒是我不知該如何待你了才是!”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傅傾饒慢慢轉過頭來望向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心裡都清楚,不是麼?”

“我又清楚什麼了?”

傅傾饒默默地望了他片刻,垂下眼簾,轉而去拿那個信封。

方才楚雲西拿起信封確認完後,將它擱在了床旁的案几上,傅傾饒需得挪到床邊伸長手臂才能夠著。

由於最近接連遭事,她身體狀況非常不好,平日裡瑩潤白皙的手指竟然蒼白得絲毫血色都無。

段溪橋看在眼裡,心裡堵得難受。見她果真去夠此物,忙將它拿了過來,放到她的手裡。

傅傾饒細細摩挲著它的邊角,半晌後,終是開啟,從中翻找,取出一物。

她將東西擱在手心死死攥住,只一剎,便忽地雙目圓睜,將手中之物朝著楚雲西狠狠丟去。

“你看看這是什麼!它怎會在那裡出現?那人到底做過什麼!啊?你告訴我啊!你敢說他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巧合嗎?是了,這東西會自己走路自己跑。不需主人帶著,自個兒就能跑到那血流成河的地方去!”

她聲嘶力竭地喊著,想要把十幾年的憤恨與不甘統統發洩出來。可是那麼久那麼深的哀痛,又怎是幾句話可以掩得過去的?

最終的結果,不過是咳得更狠些罷了。

待到咳聲再止,她捂住胸口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她將信封中其他的東西嘩啦啦地全部倒了出來,任其散落到床鋪上。

這些東西和她丟出去的那物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上面都沾染著黑紅之色。有些像是乾涸許久了的血跡,又有些像是火燒過的痕跡。

“看吧,這裡有這麼多東西。可是有一樣不在其中,我看過後就給燒了。你知道是什麼嗎?”她扯了扯嘴角,“是個‘冤’字。是兩位大人,用血寫成的‘冤’字!”

當時開啟那三尺見方的白絹時,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雪白的絹布上,只寫了一個大字。那個大字寫得很不好看,橫不夠平豎不夠直,既沒有趙大人字跡裡的風骨,也沒有周大人筆跡中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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