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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的戶籍情況果然沒有令張瑞失望。
領十八縣,有十三萬戶籍,說明各縣戶籍都在緩緩上漲,有近半的縣已經戶籍過萬,主官可以被尊稱為縣令。
張瑞還記得當初太原剛剛平定時,能被稱為縣令的只有一個晉陽縣。
而且十三萬戶,七十三萬人,一戶近六人的戶籍人口比例,說明人口的增長不僅僅是因為安置了流民,還因為民間近年有大量嬰兒誕生。
這才是真正能體現民間財富情況的資料。百姓若是沒有存糧,生活朝不保夕,是不願大肆生育的,即便生了也容易夭折。
這麼多的新生兒,至少說明太原百姓生活穩定,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所謂的得人心,就是指這種形勢。百姓生活安逸,確定明年生活會更好。
百姓的目光並不長遠,談及未來太過空泛,也不敢確定未來形勢會如何變換。但只要能感覺明年的生活會比今年更好。
那今年的普通百姓就絕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去叛亂。
這既符合情理,又契合人性,所以才叫民心所向。
民心這種東西,比較虛無縹緲。
其意義在平時的確很難察覺有何用處。但每到時局有變,僅這一項便能左右形勢。
比如太守叛亂。從太守親衛到官僚軍兵,乃至普通黔首都不願放棄安逸平寧的生活,去叛亂打仗。那結果必然是白天太守宣佈倒戈向冀州,晚上腦袋就被各路義士聯合割下。
目前的徵西將軍府說一句深得百姓民心並不驕狂。
司馬芝接下來的彙報亦頗能驗證:“河東領二十縣,有戶十一萬,民六十三萬,田一千二百萬畝。”
“河內領十八縣,有戶十萬,民五十二萬,田一千一百萬畝。”
河內的戶籍與良田都激增無數,顯然要感謝今歲的旱災,有大量難民從冀州流往河內。
開倉放糧對災民而言就是最大的吸引力。
“上黨領十三縣,有戶四萬八千,民二十一萬,田三百八十萬畝。”
張瑞轉頭望向審配,問道:“上黨已全佔其境?”
審配笑著點頭,回道;“黑山軍忙於賺取錢糧,部眾逃竄者過半。餘下士卒有更佳出路,亦不願死守城池。大軍出壺關,只小戰一場,餘眾便皆棄城而走、收復過程十分順暢。”
“善!”
黃河以北的情況令人欣喜,司馬芝繼續談及關中,說道:“京兆尹長安城中新設萬年縣,故京兆尹領十一縣,有戶十四萬,民六十七萬,其中僅長安城便有六萬七千戶,民三十八萬三千餘人。”
長安城兩縣六萬七千戶,尚不如西漢時長安的八萬八戶,距離盛唐長安的九十二萬人更是差距近三倍。
今歲為了賑濟災民,官府以工代賑,興百姓十餘萬以建長安。又承包大量工程給豪族、富商,彼輩僱工亦近十萬。
兩者相加,足足動用了二十餘萬災民,以建長安。
在大量工人揮汗如雨的建設下,長安城的規模要遠超漢代長安,週迴四十多里,佔地面積高達八十四平方公里。
可容納的人口堪比大唐,戶籍將來至少還能翻一倍。
為了養活百萬人口的長安,張瑞也是煞費苦心,一直在疏通鄭國渠,同時令科學院匯聚大量水利專家及數學家,一同計算擴大鄭國渠面積,重修關中六輔渠,新建大量池陂湖泊水庫。
這方面,司馬芝詳細彙報道:“京兆尹共開墾良田一千兩百萬畝。其中鄭國渠灌溉一百九十萬畝。在左馮翊屯田之百姓亦開墾良田兩百萬畝。共計約四百萬畝良田受鄭國渠灌溉。”
“最後弘農郡,徵西將軍府所領縣六,戶籍八萬三千,口四十一萬人,有田四百三十萬畝。”
六個縣四十多萬人,顯然安置了大量自河南逃難而來得百姓。
當初河南糧盡,人相食,為了能使河南百姓活命,張瑞毅然收兵後退百里。
這麼大的代價,張瑞十分關切結果如何。問道:“自河南出函谷關,流往關中乞活之難民有多少?”
“稟君侯,官府共計收納難民百餘萬,其中三十餘萬安置於弘農,二十餘萬安置於京兆尹,十餘萬分散安置於河東、上黨、河內,十餘萬於左馮翊屯田,三十餘萬遷於西河。”
張瑞撫掌而起,興奮得在屋內漫步,笑聲張揚而又自豪。
安置百餘萬難民!
這一舉措不亞於劉虞在幽州安置百萬青徐難民。
這個結果令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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