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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玻璃，再次嘆了口氣。
“莉莉，想媽媽了嗎？今天是不是有點太激動？”金老爺又像想起什麼似乎，走到書架前翻閱起來。
“可是，我實在無法忍受那個女人這樣說我的母親！”金莉莉辯解到，“何媽也被她呼來換去的，就像她的奴隸一樣，實在叫人忍無可忍……”
“莉莉，聽說是你先出手傷人的，這不對，你不該這樣，好嗎？”金老爺說。
“好吧！我承認——只要她的嘴能閉上那麼幾秒鐘，否則我可能會痛扁她的臉。”金莉莉不服氣地說，“我說的是實話，您最愛的人確實是我母親，難道不是嗎？”
“是的，可是莉莉，你知道我最喜歡你母親什麼地方嗎？”金老爺繼續翻閱著書架上的書籍與冊子。
“這，我怎麼知道……”
“你母親有溫柔的一面，也有熱情的特質，你父親我當時就是被她這種性格所吸引的。”似乎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金老爺轉過身在書桌後邊坐了下來，“奇怪了，你母親的相簿怎麼不見了？”他自問著。
“我本來是想給你看看你母親過去的老照片的，也許是被我順手放在哪兒了吧！我要你對著你母親的照片發誓，你以後不可以再動手打人了，特別是你的長輩……”
“不用了，那些照片我小時候經常看的，現在不看也沒關係。”金莉莉接著說，“我現在終於知道您為什麼後來會讓這兩個女人跟著你了——因為她們是我母親兩種不同性格的影子，我說得沒錯吧，父親？”
金建迎坐在座椅上，不可思議地張大嘴，看著自己的女兒。
“莉莉，你是小姑娘，說話不可以用大人的口吻，懂嗎？”他耐心地用手比畫著說。
“不！其實我今天是有事兒要跟您談的——爸爸，你知道嗎？小賢來找我了！”金莉莉的臉因為興奮而發紅。
“小賢？”金老爺一時沒回過神來。
“嗯，顧風賢——乾爹的兒子，顧承叔叔呀！”金莉莉提醒到。她發現父親的眼睛轉動了幾圈，似乎在盡力回憶當年的情景，最後，他終於一拍桌子，說他記起來了。
金莉莉鼓足勇氣，把自己開學這段日子與風賢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了父親（當然不可能說爬繩子那件事兒）。她把自己以後想走的人生道路——繪畫的夢想，以及顧風賢與她5年都磨滅不掉的深厚感情——統統告訴了父親，雖然父親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但她還是一字不差地把自己的想法傳達給了他。
“爸爸，拜託你，我真的很想跟小賢在一起生活。”金莉莉懇求到。
“哎……”金老爺把手臂放在書桌上，十指相扣，託著下巴，“你們可以一起在五月鄉生活，這裡什麼都有，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我可以為你們再買套別墅……”
“爸爸，這樣的話，我繪畫的夢想就荒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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