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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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城東部,星海名城純別墅社群。
夜,已經深了,而且從傍晚就開始下起了雨,此時窗外的雨勢已經越來越大了,大有要把天上的水都一次倒完的勢頭。
星海名城純別墅社群最中心的樓王,易家豪華的庭院式別墅寂寥而又落寞的屹立在雨幕中,簡約卻不簡單的輪廓透出一股冷清而又高傲的氣勢。
天空黑沉沉的,即使城市裡各處都是霓虹燈和高架橋上的路燈以及高樓大廈上的探照燈,可依然撕不開那厚重的黑幕。
整個濱城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一片,即使是周身閃著霓虹燈的高樓大廈在這黑夜裡也都變得模糊不清。
而三樓房間裡的佈置,卻明顯的帶著喜氣,大理石茶几上的花瓶裡插著一大束百合花,而寬敞明亮的陽臺上擺放著11盆玫瑰盆栽,湊巧的是,每一盆的盆栽都開著9朵香檳玫瑰花。
雨下得很大,風也颳得不小,好在寬敞的陽臺上有透明的藍色玻璃,所以那11盆玫瑰花並沒有被風吹雨打到,依然盛放著最嬌豔的花骨朵。
大滴大滴的雨點噼裡啪啦的打在偌大的落地窗上,攪得窗前的顧安瀾原本就略微有些煩躁的心愈加的不安寧。
中午柳玉溪把她送到這裡後就走了,旁晚的時候易家一位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上來問她晚餐想吃點什麼,她直接說沒餓,不需要準備。
其實不是不餓,是沒有心情,而心情向來就是影響食慾的罪魁禍首!
已經是晚上十點,安瀾只覺得身上的新娘服萬般的沉重,她欲去臥室裡的衣帽間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準備休息,起身的瞬間,本能的朝窗外看了一眼,卻發現院門口車燈閃過,並且不止一輛。
她的身體幾乎是本能的僵硬一下,垂在衣袖裡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緊,細緻的眉心悄悄的染上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期待,不過心情卻是本能的緊張起來。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這個新婚夜獨守空房的準備,因為易水寒已經跟她簽署了‘只婚不愛’的協議,所以,對於這新婚之夜,她沒做更多的幻想和期待。
所謂的洞房花燭,於她跟易水寒之間應該不會存在,今天,易水寒給了她盛大的婚禮,已經算是給足了她面子。
而今晚,易水寒估計會去凌雨薇那補給她一個洞房花燭吧?畢竟,凌雨薇才是他心愛的女人,今晚才真正需要他的安慰和陪伴。
樓下有三輛車停下來,因為天空太過暗沉,三樓的安瀾看不清每輛車裡究竟下來了些什麼人,只是隱隱約約的看見好似有好幾個人走進了這棟別墅的大門。
安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正欲朝臥室走去,此時樓梯間隱隱約約的傳來凌亂的腳步聲,而且不止一人,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好似正朝三樓走來。
安瀾正在疑惑,門外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她疾步走上前去,拉開門,邵逸夫扶著易水寒站著門外,而易水寒臉色通紅滿身的酒氣。
安瀾趕緊伸手過去幫忙,和邵逸夫一起把他扶進來放在沙發上,然後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她沒想到他今晚會回來,更沒想到是這般模樣回來。
“敬酒的人太多,需要敬酒的長輩也不少,我們幾個都擋不過來,水寒喝了不少的酒,”邵逸夫略帶歉意的給安瀾解釋著:“水寒就交給弟妹了。”
“辛苦了,”安瀾趕緊給邵逸夫道謝,聲音溫和恬淡,恍如靜潭裡悄然綻放的那朵蓮,沒有驚豔的容,亦沒有濃郁的香,只是美得安靜自然。
邵逸夫客套的說了‘不辛苦,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然後就迅速的走出門外去了。
邵逸夫離開後,房間裡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易水寒高大的身子倚靠著沙發,即使因為醉酒濃眉難受的擰在一起,但是正張臉依然透著不容忽視的英氣。
而他身上的西服沒有系紐扣,只是很自然的散開著,裡面是微微溼了的米白色襯衫,領結已經鬆開到一邊,襯衫上方的紐扣也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健康的小麥膚色來。
易水寒的臉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顯得忽明忽暗,熟悉而又陌生,抿緊的薄唇透著冷冽的氣質,就算是他微眯著眼,靠在那也給人一種雄獅的霸氣之感。
安瀾只覺得這樣的易水寒是陌生的,記憶中的他是滴酒不沾的,是溫潤如玉的,五年前的易水寒,從未給過她強勢霸道的感覺。
她從來未曾服侍過醉酒之人,即使16歲前在國內也一樣,因為父親顧雲博沒有嗜酒如命的嗜好,而她在多倫多也不曾和嗜酒之人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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