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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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看了眼靠在沙發上滿身酒氣的男人,她認命的嘆息一聲,轉身朝樓下走去,三樓到一樓的樓梯間非常安靜,想必易家人都回房休息去了。
一樓的廚房亮著燈,她悄悄的走進去,下午幫她送點心的張嫂正在煮宵夜,見她進來,趕緊問她是不是二少要吃宵夜?
她搖搖頭,低聲的說易水寒喝醉了,她得給他衝杯鹽水送上去,解酒的方法她就只知道這一個,別的都不知道了。
晾好開水,放了食鹽,待水溫了才端上三樓來。
剛走進門,都還沒來得及把手裡的水杯放下,昏暗裡,一道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顧安瀾?”
安瀾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手一晃動,手中杯子裡微溫的食鹽水灑落幾滴出來,落在茶几上,在燈光下晶瑩剔透恍如鑽石一般閃亮。
安瀾順著聲音抬眸,看著深臥在沙發裡的男人,藉助昏暗的燈光,發現他正用手揉眉心抬眸來打量著她——
而他的視線和她的視線在空中焦灼的對上,黑眸對上黑眸,有那一瞬間,安瀾恍如有種觸電的感覺,一時間居然忘記把視線撤離。
燈光下,他的眼眸漆黑深邃如深不見底的潭水,而藉助燈光折射出來的光芒又恍如蒼穹的星星一般閃亮,雖然是醉酒歸來,卻又沒有像一般嗜酒如命者那樣爛醉如泥,此時看著她的神色,恍如是剛睡醒的豹子,黑眸裡散發出精銳冷冽的鋒芒。
她忙把視線撇開,略微低頭,手裡端著微溫的水杯,站在大理石的茶几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杯水才好。
就在這時,窗外一道閃電隨著雷聲劈過,剛剛沒來得及拉上落地窗簾的房間因為這道閃電的緣故一瞬間亮如白晝。
沙發上的易水寒停下了揉眉心的動作,清冷的眸光直直的打在她身上。
“顧-安-瀾?”他的聲音再度響起,緩慢而有沉穩,好似要再次確人一般。
安瀾深吸一口氣,他這是——深怕自己認錯人了麼?
“是,”她清冷的嗓音帶著淡然:“不好意思,今晚站在這的人是我。”
易水寒深邃的眸子忽暗了一下,嗓音依然低沉暗啞:“還站那幹什麼?難不成你手裡的那杯水不是幫我準備的?”
安瀾這才反應過來,還是將這杯已經不溫的水遞到了他的跟前:“這是食鹽水,聽說食鹽水能解酒,只是可能有些鹹,你別挑嘴。”
他嘴角拉扯出一抹不著痕跡的笑意,她還記得他挑嘴的毛病,不知為何,他心裡那一抹喜悅就悄悄的盪漾開去。
安瀾把水杯送到他跟前,可是他居然沒伸手接,她有幾分無奈,正欲把這杯水撤走,沒想到他卻在此時抬起手來,連同她的手一起握住杯子,然後緩緩的送到自己的嘴邊,薄唇微啟,再慢慢的喝著。
安瀾的身子略微有些僵硬的站在沙發邊,他把她端著杯子的手一起握住,她動彈不得,只能就這樣任由他握著,寄希望他能快點把這杯鹽水喝完。
而她站在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見他的頭頂,那上面依然還有記憶中的兩個漩渦,順著頭頂看下去,濃眉已經略微舒展,因為喝水的緣故眼眸微垂,長長地的睫毛跟蒲扇一般濃密微翹。
他依然如五年前一樣俊美,她深吸一口氣,再往下看,然後,目光停留在他襯衫領口深處,那裡,一道不深不淺的唇印正安靜的綻放著,就好似一朵盛放的玫瑰。
她只覺得心口微微有些泛堵,隱藏在最深處的刺痛迅速的湧上心頭,一瞬間席捲著她的五臟六腑,痛得她身體顫抖額頭冒汗。
她不清楚今天中午他讓人把她從婚禮現場送走後除了給賓客敬酒還做了什麼,只知道他深夜宿酒歸來卻帶著別的女人的風采。
握著茶杯卻又被他握住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其實這種情況她早就應該想到的,畢竟,他結婚前就說了‘只婚不愛’不是嗎?
可想到和麵對,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她以為自己有強大的心理準備,可真正的直面這樣的情形,依然......
“怎麼,服侍我喝水就這麼勉強?”易水寒銳利的黑眸在她略微有些蒼白的容顏上掃過,對她此時的顫抖明顯的不快!
安瀾好不容易壓下的痛苦在瞬間被他這句話給激怒,她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是把這杯水潑在他的臉上,然後摔碎杯子轉身就走。
然而,這種念頭在她大腦裡只閃過一秒,而她真正做到的卻是繼續讓他的手握緊自己端著杯子的手,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把杯子裡的水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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