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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約會一個婦女,她的父親是前海軍飛行員。他曾和宇航員約翰·葛倫在同一空軍戰鬥機中隊服役,在韓國戰鬥過。對我來說想像我約會人的父親的形象是困難的,他曾是一名昂首闊步的美國海軍戰鬥機領航員,現在他走路只能彎腰慢慢地移動,幾乎是一幅虛弱的表情。他的剩餘頭髮很稀少,顏色發灰,他下垂的眼皮遮住了他灰色的眼睛。
一天晚上在達拉斯他的家裡,當我等著約會時,我在他的書房看到了他的戰鬥機日誌。我用拇指翻閱,直到找到記錄他在韓國的戰鬥任務。作為一名年輕的戰鬥機領航員,他記載了許多突襲情況,有時描述得很細緻。一次戰鬥後,他被迫顛簸著飛回空軍基地,靠著缺油的光照亮歸途。在檢查飛機後,地面人員下了結論,說一顆子彈穿過了他飛機的油箱。
一個星號標明瞭另一個記載,它的下面寫著“殺死”這個詞,緊接著一個問號。因為我想找到更多的能夠引起聯想的記載,我離開書房,走進起居室,我的約會人的父親斜倚在他的皮沙發上。讀著報紙。
“對不起,先生,我碰巧看到你的日誌,這裡確實有一些有趣的記載。”我說。
他笑了,拿著這本日誌,開始追憶往事。我問他有關記載的情況。他的眼睛顯出活力,開始再次變得年輕。他以海軍上校的身份說他曾經的經歷。
他詳細地描述了他如何發現他的北朝鮮對手試圖向他的空軍隊中的另一架美國戰鬥機開火。為了救援他同伴的生命,陸軍上校飛到他對手身後並向他的對手開火。 。 想看書來
“傑瑞,在我開火後,我看到我的子彈穿透了敵人飛機的機身。我看到他開始向地面跌落,接著他的飛機鑽進下面的雲層裡。在那個時候,我的注意力轉向別的敵人戰鬥機,我上升並且準備迎擊下一次攻擊我們的敵機。最終,北朝鮮撤退了,我們也停止了進攻。但是在那時,我忽略了剛跌落的第一架敵機。你知道,存在這樣一種規則:除非我們看到敵機墜地,否則我們不能認為它已被擊落。但是我知道我擊中了那名飛行員,我應該為此而得到榮譽。”
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舉止,他的自信感,我能夠理解在那個特殊軍事戰鬥中他的行為對他來說是真實的。在他的一生中,尾隨作戰是一個有限的時刻。他的記憶力恢復後,在韓國戰鬥機事件對他來說仍是很新鮮,大約35年後,那些事情仍在記憶中,他能夠複述每一個細節。事實上,他的記憶能夠記錄尾隨戰鬥的每一秒。他並不是真正地告訴我一個故事,更準確地說,他正在複述往事,而且僅僅是敘述的形式。在講述往事的過程中,他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回憶往事上,而不是我。尾隨戰鬥是不能忘記的。
在我臨死之時的某一天,我可能再一次回憶乘亞特蘭蒂斯號到“和平”號上的情景。進入太空將是我生命中最輝煌的事件之一。在八分半鐘時間裡,我坐在一個難以控制的爆炸物上。
加速度是可怕的,能量是驚人的。在上升期間,我如此警惕,如此顛簸,我的頭腦記錄著事件,不是模糊地、偶然地,而是精確地、永久地。一秒接著一秒,呼吸越來越困難。
顯著的比較(某一時刻有加速度的作用,另一時刻身體處於失重狀態)如此突然地使人震驚,以致於我不會忘記從地球人到太空人轉變的每一時刻。我欣喜地知道“我們成功了!我現在在太空!”這是我發自內心的叫喊。
9。一百噸的太空梭對接(上)
方位助推器位於亞特蘭蒂斯號的前面和後面,與我們的生命息息相關。邁克從頭頂窗戶伸出脖子,抓住位於亞特蘭蒂斯號駕駛艙上兩個助推器控制棒。每當扭動、推動或者拔出控制棒時,助推器都噴出黃白色的蒸汽。
一旦太空梭進入環繞地球的軌道,太空梭的飛行軌跡將像一個圍繞籃球場的呼拉圈。太空梭圍繞著同一軌跡不停地運動。改變這種假想的呼拉圈與籃球場傾斜的相對位置的代價是昂貴的,需要改進推進方式,因為改變太空梭的軌道與地球赤道的角度的確需要巨大的推力。然而,增加呼拉圈的直徑並不昂貴;也就是說,太空梭的軌道路徑能夠透過上升來調整,藉助燃料助推器來稍微增加軌道的速度是能夠辦到的。儘管這種策略需有額外的燃料,但燃料費用遠低於試圖重新確定太空梭軌道傾角所耗費的費用。
一旦,太空梭遵從一個給定的飛行軌道之後,因為改變軌道的傾斜(或者用飛行力學術語來說,改變軌道的傾角)證明是不實際的,發射太空梭進入最初的正常軌道就顯得很重要。如果是與另一個宇宙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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