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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狹窄的航道接近“和平”號。在特定的距離,亞特蘭蒂斯號的船員會確認他們的位置與距離“和平”號的遠近,來保證他們仍然處在航道之內。如果不是,他們會退後,再試一次。飛船對接點的圈必須畫得準確無誤——誤差範圍不大於一英寸。迴圈定位也很重要——沒有人希望對接偏離中心,冒著撞擊突出的太陽能帆板的危險。

除了正確的航線,接近的速度具有決定性的重要意義。如果兩個飛行器之間的接近速度太慢,機械對接機制——被設計用來同時鉤住與鎖上飛行器——就不能正常工作。另一方面,如果接近速度太快,對接就不可能是一次平緩的空中會面,而是兩個100噸重的飛行器的猛烈撞擊。實際上,接近速度必須是準確無誤的每秒鐘0�10英尺;每秒鐘0�07英尺太慢;每秒鐘1�3英尺太快。這是查理與亞特蘭蒂斯號上船員大顯身手的機會。

我像瘋子一樣按動快門,更換膠捲,調節焦距。這些迄今為止最偉大最複雜的飛行器——美國太空梭——在太空中準確無誤地飛行的照片都將是一生一遇。飛機克服地球引力所進行的工作,令人歎為觀止。儘管我帶著耳機,能與“和平”號上的船員以及正在接近的太空梭船員通話,很多時刻,我只是哽住了說不出話來。

讓我坦白地說一句。我愛我的國家,狂熱到幾乎成為一個錯誤。看著美國太空梭亞特蘭蒂斯號在太空中旋轉,為了這個使命,為了將我從“和平”號空間站接走,帶我返回地球,回到我的國家,回到我懷孕的妻子與幼小的兒子身邊,我激情澎湃。亞特蘭蒂斯號的到來顯示了我做到了堅持不懈、迎接挑戰。有時候,我必須摘下耳機,因為我無法控制自己發自內心的歡呼與叫喊——這是一次勝利的慶典。

太空梭亞特蘭蒂斯號與“和平”號平緩對接。但是,通常寧靜的空間站內部仍舊可以感受到最終的衝擊力。我數著太陽能帆板一次,兩次,三次的震顫,柔和但確定。我回家的工具已經達到了。

我立即飛到空間站的艙門處,透過六英寸的舷窗向裡瞥,希望看見飛機的船員。在望著同樣的兩張俄羅斯臉孔4個月之後,我並不十分想見什麼特別的人,只是不同的人。我看見飛機成員擠在窗戶的另一邊。人類的不同是多麼不可思議啊!

亞特蘭蒂斯號的船員後來告訴我,當他們透過分隔兩個飛行器的艙門觀看的時候,第一眼並沒有認出我。5個月沒有理髮,沒有陽光的照射,一些驚險時刻與鬥爭,改變了我的身體狀況。試想一下!亞特蘭蒂斯號的船員在猜測,“那個人是誰,他怎麼到這兒來的?”或者他們甚至猶豫在確認這個陌生人身份之前該不該開啟艙門。

最後他們還是認出了我。艙門開啟了,我們一個個熱烈擁抱。儘管在過去的5個月中我沒有洗澡,這些異常乾淨、剛刮完鬍子的太空梭船員沒有一個走開。宇航員傑·佛朗西斯馬上自告奮勇給我理髮,好讓我回去見凱瑟琳時感覺好些。飛機帶來了一個真空清潔器來替代“和平”號上損壞的那臺——現在頭髮不會四處飛散就可以在太空中理髮了。傑是個法國人,有著挑剔的品味和風格,因此我接受了他的建議。

但接著飛行員愛琳·科林斯告訴我,儘管我確實看上去不同,但我有著探險家魯濱遜的粗略外貌。我喜歡她的評論,因為我覺得自己有點像魯濱遜——隔離在一個小島上,必須將就我所帶著的東西,總是急性發揮,依靠自己的創造力。我告訴傑我要重新考慮。

我妻子,當她同一天晚些時候透過飛機上的雙向影像傳送器,幾個月裡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評價說我在上面過著“頭髮糟糕的日子”。新聞界喜歡她的評論。第二天的頭版頭條寫著“利寧傑在“和平”號上度過‘頭髮糟糕的日子’之後準備回家。”

太空梭對接在“和平”號上停留5天。補給物資——水、備用零件、食物、衣服、新裝置、科學工具——都靠人力搬到“和平”號上,而我的科學實驗結果——金屬樣本、蛋白質晶體、菌類附生的食品,與一些丟棄的裝置一起——被運到太空梭上。在這段交錯工作的時間裡,我們還在停放在飛機有效載荷隔艙裡的高壓Spacehab太空艙中進行實驗。

儘管對接階段是一段富有成效並且十分繁忙的時間,它卻無論如何不是在我在“和平”號上已經熟悉的那種慌亂節奏中進行的。

在對接階段中,“和平”號上的生活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這段時間象徵著一種頗受歡迎的從枯燥的日常生活中的解脫。首先開始的,是大部分時間裡“和平”號主要警報器變得安靜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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