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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個天線站。

起先,在飛行中,我們與家人有定期的通話,贏得心理支援。因為無線電能力有限,這個環節被安排不多於每週一次。

像每週五分鐘這樣少得可憐的談話時間也很有價值,我告訴你,對一個遠離地球的宇航員來說,這五分鐘是十分珍貴的。只要聽到我妻子的聲音,說著我的兒子很好,她為我所做的感到驕傲,所有地球上的人給我祝福,我就會有再幹一週的勇氣。我真的會為這五分鐘作準備,在膝頭寫下我想問凱瑟琳的一些問題,這樣,在那激動的時刻我就不會忘記。我沒有再回電話的奢侈機會。如果我忘了問,舉例來說,她最近的胎兒超聲波怎麼樣,我就得再等一星期才能知道是否一切都好。

莫斯科任務控制中心的主管者們通常把我們與家人的談話安排在星期天下午。每個星期天,在看了日程安排注意了談話的涉及時間之後,我會飛到電腦的世界地圖前,看看在那個時段我們的軌道究竟會在哪裡。根據軌道路徑會將我們帶到與地面天線的哪個關係範圍內,我就能依照先前的經驗,預計有多少時間我能和凱瑟琳講話。

我注意到軌道路徑將把我們帶到貝加爾湖上空。這意味著我們能獲得兩分鐘相對好些的音質,然後是兩分鐘的通訊中斷,再是兩分鐘受靜電干擾,但仍可以理解的通話。

“好了,”我想,“我們一共可以講四分鐘左右。比往常好些。不要忘了問超聲波的事。”

當談話開始,我聽到的第一個聲音是莫斯科任務控制中心的主管者的聲音。“傑瑞,我們接通了凱瑟琳從星城打來的電話,但我們得先與瓦西里通話。”

我聽見自己珍貴的幾秒鐘滴答滴答過去。主管者與瓦西里在進行無關緊要的閒談。“事情怎麼樣?有新問題嗎?哦,順便說一句,今天莫斯科下了一場半英尺深的雪。前進號著陸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我看著窗外,直到看見貝加爾湖的西岸進入視野。就在那時,俄羅斯地面主管者說,“來吧,傑瑞,輪到你了。”

像我預計的一樣,從他吐出最後一個字的那一秒起,我的耳機裡充滿了巨大的靜電聲。

我向凱瑟琳大喊,“你能聽見嗎?”我聽不見回答,只有靜電聲。

有一次我的確聽到了凱瑟琳的聲音。她很明顯在問我同一個問題,因為在雜音中我聽到這些詞“能”,“聽到”,“我”。

我等待著,直到我們再執行到西伯利亞,我知道那裡通訊會變得清晰,我們可以講完最後的兩分鐘。在我耳機裡的靜電聲減小的珍貴時刻,我聽到的不是凱瑟琳的聲音,而是那個俄羅斯主管者的再次的打擾聲。

“傑瑞,我們得和薩沙談一分鐘,然後你可以繼續。”

俄羅斯主管者繼續與薩沙討論衛生間修理得怎樣。薩沙與瓦西里都用不信與尷尬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他們必須回答。瓦西里大膽地打斷談話,要求重新接通凱瑟琳的電話。主管者最終還給我與凱瑟琳三十秒鐘的通話時間。就在我們移動到地面天線的領域上方,靜電聲淹沒了我的聲音時,我大喊了一句“凱瑟琳,我愛你。”

至少我聽見了她的聲音,我對自己說。她還活著。我寫在膝頭的拍紙本上的問題得等到下星期再問了。

在幾個星期試圖修理洩漏的冷卻管道之後,我們白費的力氣成為我們與莫斯科任務控制中心日益增多的矛盾衝突中又一敏感問題。

這些管道運送抗凍劑來冷卻“和平”號裡的空氣,同時轉移空間站裡所有摩擦發生機器釋放的熱量。機器裝置——二氧化碳過濾器、氧氣發生機和冷凝機——無法被冷卻,都以警報提醒的速度在損壞。

不幸的是,管道並沒有被設計成可以在軌道上維修。管道在電纜束與支撐梁後面,在裝置與排氣電扇後面彎彎曲曲行進。許多管道陷在“和平”號的主體裝置裡,我們人體無法觸及它們,更不用說有足夠的間隔來修理。管道都鏽得十分脆弱。我們透過關閉閥門無助地隔離這些洩漏的管道,並儘可能多地塞住漏洞來穩定系統。

瓦西里簡單明瞭地告訴地球方面,我們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繼續開啟隔離的閥門,重新給管道增壓,在篩子似的管道上尋找更多的漏洞是得不償失的。每次我們重新給一根管道加壓,薩沙的眼球都會鼓成高爾夫球的大小,我們也都覺得鼻子充血。實際上,我可以從我睡覺的地方光譜艙飛到基礎艙,在那裡雖然看不見,卻能馬上知道是否又在給冷卻管加壓——我的鼻子會立即充血,肺部會開始喘息。

面對幾星期明顯與願望相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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