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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之上,仍儲存完好,只是在經過幾個世紀後微微有些褪色。它“構思精細嚴謹,值得讚美。一個人確實不需要出門就知道整個世界了”。(18)

還在15世紀早期,疆理圖即以一種宏觀的全視角來觀察世界,並從多渠道瞭解資訊來編繪了。歐洲的地名源於波斯式的阿拉伯文,中亞的地名來自於蒙古人,中國和東南亞的地名則取自於舊有的中國地圖。歐洲部分標出的地名,遠至北部的德國①。西班牙在直布羅陀海峽(the Straits of Gibraltar)的地方繪成伸入地中海,而北非海岸畫的則是阿勒特斯山(Altas mountains)。歐洲、非洲、亞洲、朝鮮和中國相互之間的位置都正確。雖然朝鮮也許是出於民族自豪感和傳統上就同日本敵對的原因,繪得比它本身要大得多,而日本則反之。雖然如此,它也是一幅非常了不起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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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繞過好望角(6)

目前,疆理圖中最使我感興趣的是它的非洲部分。從疆理圖在對非洲的東海岸、南海岸、西海岸描述得如此精確這一點來看,這張海圖毫無疑問是曾繞過好望角航行過的人繪製的。歐洲人直至60年後才到達###。西海岸的阿拉伯航海家從來沒有向南航駛到遠在8000公里之外的位於現代摩洛哥(Morocco)的阿加迪爾(Agadir),蒙古人也從未到達過非洲。疆理圖的精確性告訴我毛羅和達·康提的描述絕對有意義。中國航海家可能確實到過“加爾比恩(Garbin)”,然後畫出疆理圖。我仍舊沒能給“加爾比恩”以精確的定位,從疆理圖(Kangnido)上所顯示的海岸線形狀來看,它似乎靠近比亞夫拉灣(the Bay of Biafra),位於奈及利亞(Nigeria)之西。這是個我不得不在日後做出解釋的問題。至於現在,我感覺到假定毛羅修士所想及的並繪在他的平面圓形圖上的“中國帆船”來自於寶船艦隊是有充分根據的,因為中國的商人船隊的遠航沒有越過東非的基盧瓦(Kilwa)。當涉及到非洲的“凸出部分”比亞夫拉灣的北部時,疆理圖就欠精確了,所以下一步我的注意力就轉向航程部分。如果他們已經計劃如此精確地調查###的海岸,為什麼西部非洲的凸起部分沒有顯示於疆理圖上?

當中國艦隊到達比亞夫拉(邦尼)灣時,他們已從好望角向北航行了約五千公里。我假定他們在陰曆八月份的某段時間在他們外出的旅程上繞過了好望角。照他們海里/小時的平均速度,從好望角到“加爾比恩(Garbin)”要花費約二十天的時間。他們會在永樂十九年(公元1421年)陰曆八月末或九月初抵達“加爾比恩”,也就是夏末雨季接近尾聲的時候。鑑於我自己在南大西洋上航海的長期經歷,我深知在非洲的這部分海域有一種奇特的自然現象。從比亞夫拉(邦尼)灣開始南赤道洋流首先向北透過聖多美和普林西比島(S媜 Tom巈 Pr抧cipe Island,非洲開始凸起的部分)隨即向西折回,沿著凸出部分的南海岸向正西漂流,透過奈及利亞(Nigeria)、迦納(Ghana)、象牙海岸(Ivoy Coast)和黃金海岸(Gold Coast)直到它突入至大西洋一千餘里—在西經21°附近。這道巨大的冷流以相當於一年一個迴圈的相當快的速度向西漂流;夏季,當它向北外延得更遠,至北緯5°—類似與今天賴比瑞亞(Liberia)的蒙羅維亞(Monrovia)的緯度①時,情況會有細微變化。

對於中國人來說,這股寒流有著兩條重要的含義:其一,他們可能會被帶至正西方1800海里處;其二,他們對已經發生的這一切毫不知情。在他們航海的這段時間內,中國人僅能透過可知的船隻穿越洋麵的速度,判定所處位置的經度。如果那股很大的冷流自己也在移動的話,或順流或逆流,那樣不能精確地判斷他們所處的位置,如同走在自動樓梯裡的人無法根據他自己的步伐來判斷他走了多遠一樣。伴隨著極度的興奮,我認識到這是他們進入南赤道洋流後所繪的航海圖,必須考慮到這個矛盾而做出調整,圖上所標明的陸地得向西移動近1800海里遠。我重新回到我的疆理圖副本上,並在經度誤差允許的範圍內對比亞夫拉灣以北的陸地做出了調整。結果令人驚奇:為我們所熟悉的非洲輪廓立即可以辨認出來。這表明中國人被風和洋流帶到非洲的“凸起部分”要比第一批歐洲人放眼於此早了40年。

南赤道洋流給中國人提供了一個西向“自由馳騁”的機會,中國的船隻順著南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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