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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第一次去侯老家裡的時候,他笑著對我說:“你是我最後招待的一個客人。”侯老確實老了;九十五歲高齡,醫生不讓他再接待陌生人,不再接受一切來訪。但是說到燕京,侯老很動情:“我對於母校是很眷戀的。”

這種眷戀,是內心深處的眷戀。我在侯老家中待了一個上午,那天他興致很高,非要帶我去看燕京烈士魏士毅的碑,然後抑揚頓挫地念碑文。回到家中,侯老開始講述他在燕京的歲月,他閉著眼睛,好讓往事更加清晰,那是一段崢嶸的歲月。

我不好打斷他,只好聽他一路講吓來。後來,我問了他幾個問題,還是閉著眼,他說,我聽。後來說到院系調整,侯老說,整個過程我不太清楚,但是當時給了我一個職務,也算是榮譽:副教務長兼地質地理系主任。“院系調整的時候,因為一些原因,很多人都調走了,有一部分人留了下來。”什麼原因,侯老沒有說,我想他大概是知道的。

從侯老在燕京的經歷來看,他個人的追求已經被捲入到時代的洪流中去了。在時代的洪流面前,個人的選擇和價值顯得那麼渺小,以至於在回憶起來,全是時代的影子。但是,就在這樣的回憶間或流露的隻言片語中,還能看到一點點個人的聲音:“我不願意幹這個行政工作,書呆子願意教書。”“陳杰在1941年夏天曾經勸我和學生一樣到林縣北方抗日大學參加工作,我幾經考慮,還是沒有去。”“於是我準備到天津岳父家繼續進行研究寫作。”從這些話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對學術有著執著追求的學者。當他被時代洪流捲入到那段崢嶸歲月的時候,他的內心之中為自己保留了一個天地。這種選擇,在我聽侯老給我抑揚頓挫地念魏士毅烈士紀念碑文的時候,霎時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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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宗江:沒有畢業的戀愛分子(1)

黃宗江,1921年生於北京。在小學學習期間就曾發表獨幕劇《人的心》。在天津南開中學就讀時是戲劇積極分子。1938年入燕京大學西語系,參與組織燕京劇社。1940年冬起,先後在上海和重慶的劇團和電影公司中任演員,曾在話劇《戲劇春秋》中成功地兼飾三個性格不同的角色。其間出版散文集《賣藝人家》。後在艦艇當水手。抗戰勝利後,回到燕京大學就讀。1947年創作四幕話劇《大團圓》,由上海清華影片公司改編攝製成影片。1957年與石言共同創作電影劇本《柳堡的故事》,其他劇本創作還包括《海魂》、《農奴》、《柯棣華大夫》、《秋瑾》等。1982年獲邀出任柏林國際電影節評委,是中國影壇出任三大電影節評委的第一人。

黃宗江

1

84歲的黃宗江直到現在還是一個沒有畢業的燕京人。如果燕京大學沒有在1952年院系調整中消失,以燕京對於學生的寬鬆,或許黃宗江會在後面的歲月中補完他的學業;不過以黃宗江率性的性格來說,這個假設也許難以成立。儘管如此,燕京的校訓卻在他的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隨著歲月的增長,這個老燕京人對於燕京校訓的感悟越來越深:

燕京的校訓是“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務”,當時在學校裡的我們並不唱“三民主義,吾黨所宗”。燕京大學雖然是一個教會大學;但是並不傳教,也沒有說基督教教義就是真理。學校裡有一些團契活動,也從來沒有舉行過宗教儀式。司徒雷登在創辦和執掌燕京大學的時候,是實行了他所提出的這個校訓的。後來在批判燕京大學的時候,有些人說燕京校訓中的“真理是資產階級的真理,自由是資產階級的自由,服務是為資產階級的服務”,在那個時候也沒有辦法辯論。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我對這個校訓的感悟越來越多:我們追求什麼真理?應該追求可以得到自由的真理,當每個人都能擁有不妨礙別人的自由時,一個自由社會就來臨了。我們為了什麼服務,就是為了能夠追求真理以服務。這麼多年來,關於司徒雷登的評價在中國發生過很多變化,燕京大學也在經歷了許多坎坷之後不復存在。但是這個校訓卻永遠留在了我們燕京人的心裡。

2

1937年,南開中學被日本飛機炸燬,那裡曾經是黃宗江戲劇之路的搖籃。在那一年,黃宗江跟隨他的同學轉到英租界的耀華中學,並且面臨著畢業。1938年,黃宗江考入燕京大學西語系。

1937年我在耀華中學面臨畢業,我本來是想到南京報考國立劇專,但是南京淪陷了,沒有去成。當時的國立大學都南遷了,擺在我面前的有兩個大學可以選擇,一個是輔仁,一個是燕京,都是教會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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