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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問具體多少年,我估摸著短則一年半載,長則七八十來年,你就慢慢候著吧!”
惠成澤終於開口說話:“鈞天,你懶散的性子也是該改改了。既然知道谷村俊二的技術對解決莫德爾問題有幫助,為什麼不靜下心來好好深入研究一下?盯著大問題、大目標是沒錯,可老想著摘西瓜,對腳下滿眼的芝麻、土豆卻視而不見,甚至是一葉蔽目不見泰山,這種高不成低不就、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的想法也不是學術研究應有的態度吧?”
葛鈞天自然知道惠成澤的意思,低眉順眼地答道:“您說的對,我爭取改!”
惠成澤道:“不是爭取改,而是要即知即改、立行立改!人生能有多少年給你耽擱?”
葛鈞天不敢說話了。惠成澤也知道響鑼不用重錘,又看向剛才與葛鈞天爭辯的那位研究生:“匡明,刨根問底、不恥下問是一種很好的求知態度,但作為研究生,開始著手探索一些前人未知的領域,就不能事事都指望著從別人那裡得到答案。別人都把路子蹚好了,我們還要研究幹什麼?”
匡明吭哧吭哧地說道:“我只是想少走一些別人走過的彎路。”
惠成澤搖搖頭:“既然是研究,就肯定要走彎路,這也是研究的魅力所在。如果都是直路,一馬平川,一眼見底,還需要那麼多研究人員探索幹什麼?更何況走彎路也是積累更多知識、發現更多問題的過程。”
匡明一臉受教地神情:“老師,我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那你們就回去好好讀一讀谷村俊二的那篇論文,開學後每人寫篇讀書筆記過來,看看是否如鈞天所言,對解決莫德爾猜想有很大幫助。”
見惠成澤要端茶送客,研究室裡的學生頓時作鳥獸散。
等學生都走完了,惠成澤衝葛鈞天招招手:“過來坐我旁邊。說說看,這次會京城都有些什麼目的?是不是研究中又遇到什麼問題?”
葛鈞天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主要是想拜見一下老師——”
“這條略過。”
“還有見見瓊琚。”
“這話你跟瓊琚說去,不用在老頭子面秀恩愛。”
葛鈞天有些發窘,只好老實交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請老師出面,去跟學校招生辦要個保送名額。”
“給誰?”
“江水源,就是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學生,您在淮安府中也見過。”
葛鈞天怕老爺子貴人多忘事,還想接著把江水源情況再介紹一遍。惠成澤伸手止住了葛鈞天的滔滔不絕:“江水源那孩子我知道,不用你多說,他是非常不錯,智商之高為我生平僅見。可他現在不是才高二嗎?就算他想直接參加高考,估計考上經世大學也問題不大,要什麼保送名額?”
葛鈞天苦笑道:“確實,他是想直接參加高考,而且考上經世大學也問題不大。關鍵是我怕不用保送名額,他會被人半路截胡。”
“什麼意思?”
“怪就怪江水源那小子太能折騰!我一不留神,他就偷偷出版了一本關於國學論難的專著,雖然不是非常學術的那種,但絕對是普通大學生難以企及的。而且他之前獲得過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據說目前還有一本文集正在印製當中。您也知道,咱們經世大學招生辦的那群人鼻子有多靈,一旦得到訊息,保證跟見了血的鯊魚似的撲上去。咱們數學在學校不算強勢學科,至少和國學比起來不算。”
“你想讓他讀數學系?”
“沒錯!”
“強扭的瓜可不甜。”
“就我對江水源的瞭解,他對數學還是很感興趣的。只是他人聰明,上手又快,導致涉獵的東西太多太雜,有點不分主次。給他圈定一個範圍,未嘗不是件好事。何況咱們數學系想要發展,成為世界排名前列的專業,沒有幾個出類拔萃的學生能行嗎?就算退一萬步說,他到經世大學以後真的不喜歡數學,第一學年不是還可以轉院系嗎?”
惠成澤思忖片刻後緩緩說道:“要我厚著老臉找招生辦要個保送名額也不是不行,但你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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