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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付天玄交代你說什麼,你只管說,且不用顧及什麼。再是兩國之交,不涉使臣。你勿擔心。”薛御安慰著解釋。
“薛御……”蔣延轉過身,正視著薛御,認真道,“我之前瞞你一事,為此怕是害了我哥。”
薛御不解,也未有怒,只摟抱住蔣延,靜靜的嗯了聲。
於是,蔣延將之前他二哥蔣敬同付夜之間的事大致複述了遍,以及鄴城那場圍困之戰的前因後果也細細解釋了番。蔣延說時,以為薛御會恨,或者會怨他,卻只聽薛御嘆了氣,“忠義兩難全,太為難你哥,天下間所謂君臣之道,哪裡會有好結局?如今這樣,已是萬幸。我又何故要怪你,再說,我還要告訴你個秘密。”說到這,薛御眉目含情,先是一口細細密密吻住了蔣延,才湊在他耳際低語道,“你二哥未死。”
這一話,嚇的蔣延當場愣住,雙手忽然按住了薛御的肩,直將人按倒在榻中,激動的帶著口吃般的重複道,“薛,薛御,你勿騙,騙我!”因是緊張以及這個訊息太過讓人不可信,蔣延按著薛御的手兀自越揪越緊,雙眼也直直盯住了對方。
薛御先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低聲說著,“這事可不能伸張。我救人時,也是湊巧,再將你二哥喬裝成一具屍體的模樣,同眾多死去計程車兵混出了城。如今,人在離碧城不遠的一個小山村養著,你二哥雖傷重,卻並未死,等過個幾年,風平浪靜了才是好的,卻也只能隱姓埋名了。想是到時候,你爹孃才真的是傷心人啊!”
聽到著,蔣延深深吸了口氣,趴伏在薛御胸口,哀嘆道,“二哥心裡一定很苦,只是我沒辦法將付公子偷出宮的,他們此生看來是應了那句相忘於江湖,生生分離了。”
“你別難過,萬事總有變,誰都說不準,你看我,二十年後,居然會成了他族之人,我原覺得這輩子應是宜琅的紈絝子弟,妻妾成群,亦也是風流快活,不知人間愁苦的,只我遇了你,又得了這重身份,希望今後啊,若還能時常見你,就該慶幸了呢!”薛御自嘲般的說完,雙手攬住了蔣延,不捨的輕點了下蔣延的額際。
“薛御,待這西涼的事可以讓皇上放下心來,我也不是沒想過,不如懇請皇上,讓我繼續留下,駐於碧城,其實也算是個合理的請求!”蔣延心想,以皇上的心思,一定會派兵繼續時時監督這地方,以免他西涼再來一次猝不及防的異動。
直到薛御聽了蔣延說的這句話,才忽然發現,蔣延在他付天玄的心裡,怕是極有“份量”的,然這一切不和常理的“恩寵”,可不就是最好的證明,證明了那夜薛梁茂所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若不是,皇上如何要將一個男人禁足在宮中?薛御心中猛的一驚一痛,翻身將蔣延壓到身下,目光如炬的死死盯視著蔣延,竟是沉默下來。
“你,你怎麼了?”蔣延看著薛御近在咫尺的臉,亦不知所措。
薛御欲想告訴蔣延皇上對他的這些好,歸根到底其實是因了他的相貌。但又考慮到這個事會不會給蔣延造成更多的困擾,再看如今蔣延並無所察的樣子,想他付天玄也未對蔣延透露出更多的心思吧!既然那帝君有心的要藏起掖著,到不如大家都當做不知,薛御心裡反是有些輕鬆,蔣延在宜琅,大抵靠著皇上,亦算安全。只這帝王家業,今後還不知要橫出些什麼事來,若蔣延能借自己的西涼而離開宜琅城,又未嘗不是件好事。
想到這裡,薛御臉色緩和了下來,再去看蔣延,對方一手搭在自己的腰際,卻是困頓的沉入了夢鄉。
“別睡啊,頭髮還未乾透,明兒起床會頭疼。”說時,薛御推了推蔣延,想著兩人方才在溫泉池裡的那場“翻天覆地”,此時自己小腹下又微微有些燙熱了起來。
蔣延支吾著側翻了身,將薛御左手交纏著貼合在自己胸口,未再有動。薛御橫過一臂,讓蔣延舒服的枕著自己的臂腕,兩人終於相安相守的臥歇在了一處。
窗外夜靜飛雪,此地溫暖成春。
……
次日清晨,蔣延微張開眼,見面前的薛御已梳洗完畢,坐在床沿,從未在這樣的光景下見對方,一時有些發愣,這人端著只青花茶盞呷了口茶,身上換了件流雲雙蛟戲水的袍子,身體微斜,壓在蔣延一側的床櫃上。此時天光疏淡,淺淺映上薛御的臉,只覺那眉疾如飛,眼尾似刀,五官線條銳利挺聳,卻是多年未見後,深朗勾勒的難描難畫,蔣延頓時心中無詞可述,便只能這樣呆望著。
“可醒了?今日天氣大好,卻是極冷的,穿多些。”薛御說完,笑著拾了衣,遞到蔣延面前。
“若我此時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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