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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豈不是遭人猜忌?還有我身邊的那些護衛,怕是現在要來看我了。”蔣延坐起身,眼梢斂去幾分慵懶,唇角輕抿,攬衣束髮,專心致志。
“你不是使臣嗎?哪有下人來質問你的道理。時間尚早,見了我,你便說我這西涼的東主一早就恭候多時了,不就成了。”薛御解釋著,一手忙著幫蔣延縛好了腰帶。偏就是他蔣延,即使穿一身略微點綴了些銀紋圖案的月白素袍,依然是俊逸不凡的。
倆人一前一後出了屋,讓人看起來,到真像是他西涼一方派的人,早早就候了多時的樣子。再說這驛館的林老伯,見自己這兩“兒子”又合好如初,滿臉都是笑意,準備了早膳。廳堂裡熱氣騰騰,眾夥兒終於開懷的吃了頓飽餐。
其後,蔣延隨薛御進了鄴庭宮,原這鄴庭宮就是西涼的皇宮。薛御順便帶著蔣延看了看自己的住處,水榭樓臺,軒宇院閣,一應俱全。等將來有了妻妾女眷,都不怕沒地方住呢,蔣延心裡偷偷笑著,想像著身側這人若真是兒女成群,也不會孤單吧!
“你想什麼呢?”薛御實在忍不住蔣延這樣不懷好意的笑。
“你若將來娶妻,可有我的住處?”蔣延打趣,便輕聲問。
“你這又想的哪一齣,我是覺得你那皇帝,可不希望我這種身份的人將來還能有什麼子嗣的。”薛御意味深長的答。
蔣延聽後,點了點頭,略微有些傷感。
“好了,不說這些,別耽誤了正事。”隨即,兩人轉入了正殿。
此後,蔣延帶著付天玄的聖意以及手持的文書同那涼王涼釗膺及其他西涼掌權者,交涉了足足有十來日。薛御這才發現,那昔日的書呆子早已蛻變成一襲睿智又不失禮儀的卓絕男子,他清風朗月,他秀潤爾雅。
這些日子,薛御更是深深被蔣延身上的光彩吸引住了。他蔣延善言多思又謙虛,談話間,讓人只覺有一股如沐春風般的君子之度縈繞在他身上,難怪付天玄會派他來。而薛御的心裡,則恨不得日日將人壓在自己懷裡,將自己埋入他體內,聽他支吾害羞的呻【吟】,見他潮紅滿面的樣子,方才覺得對方只屬於自己,薛御心潮澎湃,更是難捨難別了。
……
這日,早到了皇上給他蔣延的歸期,身旁的眾人也已整裝待發。蔣延滿意的瀏覽了和書文卷,上面有西涼鮮紅的印章,此前,那涼王為表歡慶,已在鄴庭宮內擺過上好的酒宴,所以這會兒,蔣延走時,反倒並未派太多的人來送行,只薛御帶了數百人馬,自要再送蔣延一程。
此時,薛御同蔣延坐在馬車裡,雙手纏握,誰都未說話。蔣延低著頭,靠在薛御身側,任馬車慢慢駛出了鄴城。
“你且不要同我生氣,便是談和了,今後,你要見我又有何難?但你若真這樣不回去,這可就是兩國的大事。”薛御摟著蔣延,寵溺般的安慰。
一想他蔣延又拖了數日不想走,最後還是自己勸他回去,再是心中有萬般的不捨,但因彼此身份,他蔣延亦不可誤事。
“我可以讓阿奎他們帶了文書先走,再密信一折讓人呈遞給皇上,延上幾日,總歸不過是落下我一人,又有什麼要緊的。”蔣延使著性子反駁。
“你先前同涼王交談的那番睿智怎麼不見了?真是胡鬧。”薛御寵溺的笑。
聽後,蔣延終於釋然下來,道,“今後,我二哥,你得多照看照看,我這會兒回去,一定要找機會同付夜談上一談。皇上瞞他許多,但我想,他心裡必是有數的。我也怕,怕自己都沒說,就會來不及!”說完,蔣延摸了摸懷裡二哥讓自己交給付夜的那條劍穗,再想幾日前,薛御帶了自己已秘密見過二哥。如今,這心裡終於是踏實了,既然都活著,總有再見時。而這劍穗,想必對付夜來說是有很意義的東西。
“阿延,你……”薛御欲言又止,原想說一句你離皇上還是要遠些,只這話說出來又太奇怪,再想他付天玄對蔣延亦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至於避暑山莊那夜……薛御深深吸了口氣,不願再多想。而薛梁茂的死,當時聽到這則訊息,他反是不傷心,只是事事都不能如意,他這“爹”,亦算可憐。
如今,自己牽掛的人,只剩了蔣延,此生,他們或許會聚少離多,卻也能活的安穩,就是幸事,若追求再多,不免就是他爹那樣的下場了。
薛御牢牢握了握蔣延的手,緩緩道,“回宜琅後,代我替爹上柱香吧!”
蔣延嗯了聲,不想說話,只希望這樣的離別可以停住,彼此就坐在馬車裡一輩子,亦是好的。
“薛御,我想和你……”蔣延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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