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部分,姚文元傳,閻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完全控制了《文匯報》,成為《文匯報》總編的太上皇。什麼“民間報紙”,那只是張春橋藉以矇騙讀者的幌子!

於是,《文匯報》成了張春橋的耳目,張春橋的喉舌!

張春橋每走一步棋,都有一套“戰略”:

第一步棋,在姚文元的文章寫作過程中,曰“對外保密”;

第二步棋,在姚文元的文章發表前夕,開“徵求意見會”,曰“火力偵察;

第三步棋,在姚文元的文章發表之初,曰“引蛇出洞”。

怎麼個“引蛇出洞”?

張春橋“指示”:在《文匯報》上開闢專版,冠以醒目的通欄標題——“關於《海瑞罷官》問題的討論”,要“之一”、“之二”、“之三”地連續刊出,要引出各種不同意見來——以便日後橫掃一切“牛鬼蛇神”!

雖然張春橋打起了“百家爭鳴”的旗號,雖然《文匯報》編輯奉張春橋之命到各位知名人士家中,主動約寫批判姚文元的文章,然而,非常令人遺憾,一開始無人出馬“爭鳴”。大抵是一九五七年大鳴大放的“陰謀”給人們留下的印象太深,各界高階知識分子都經歷過那場運動,已有了前車之鑑。在姚文元的文章見報之後,敢怒者眾,敢言者寡——人們只是在莫有財飯店裡的場合那樣私下議論,未敢落筆寫批姚文章。

一隻碗不響,兩隻碗才響。沒有反駁文章,難演“爭鳴”這場戲,無法達到“引蛇出洞”的目的。真是天底下的怪事:張春橋居然為沒有人寫文章批判姚文元而犯愁了!

又一次召見《文匯報》總編。

一你們把讀者來信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個‘反對者’?“張春橋出了新主意。

於是,編輯們奉命逐封檢查最近的讀者來信。查來查去,持反對意見的,只有兩封。其中的一封,只是大罵姚文元,沒有留姓名、地址,似乎要請公安局幫忙才能找到寫信者;另一封倒不錯,對姚文元的文章逐點加以批駁,但是“理論水平”不高。最遺憾的是,這封信是一個高中二年級的學生寫來的,“資歷”未免太淺。

不過,如果真的找不出“反對者”,很難向張春橋交帳。《文匯報》的編輯只得矮子裡拔將軍,把那封中學生的來信,送往“第二車間”,用大字排印出來。

出乎意料,張春橋見了排印稿,居然喜出望外。他立即要《文匯報》總編把那個中學生找來,對他進行“輔導”,寫得更有“深度”,寫得更加“尖銳”。

那位中學生——上海敬業中學學生馬捷,真的被請到《文匯報》社,真的受到“輔導”。

天真爛漫的中學生,沒有吃過一九五七年的苦頭,不知道什麼“陽謀”、“陰謀”,馬上根據“輔導”意見,寫出一篇言詞激烈的批姚文章……

中學生馬捷成了批姚先鋒

筆者在一九八九年十月十六日採訪了馬捷。他出生於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二日,寫那篇批姚文章時,他不過十七歲!

馬捷的真名叫馬以鑫。

既非高幹子弟,也不是書香門第,他原先住在南市區斜橋附近大林路。父親在某水產供銷公司當職員,母親則是居委會幹部。

當年,馬以鑫是上海敬業中學的學生。大約從初三開始,他對文學產生興趣,課餘不僅喜歡看文學作品,而且廣為測覽各種報刊、雜誌。

正因為這樣,當姚文元的“雄文”在《文匯報》上冒出的當天,馬以鑫就細細地“拜讀”了。對於姚文元的“大名”,他早就十分熟悉,知道此人在文壇上東征西討,頗有背景。不過,讀罷那篇“雄文”,他的腦海中產生了許多問號:海瑞,向來是受人推崇的清官,如今怎麼成了姚文元的批判物件?再說,批判吳晗的《海瑞罷官》,怎麼可以跟毫不相干的“單幹風”、“翻案風”、“平冤獄”扯在一起?……他越看,越覺得姚文元的文章強詞奪理,邏輯混亂,簡直在那裡“歪批《三國》”!

他思索著。忽地,他產生一個念頭:寫一篇稿子給《文匯報》,對姚文元的文章提出意見!

好不容易等到星期日——十一月十四日,他一早就趕到上海圖書館去。他那“註釋”中所引用的許多學術論文,就是這個星期天查到的。一邊查閱文獻,一邊摘錄。

回家後,花了四五個小時,他一氣呵成,寫出了《也談(海瑞罷官)》。他連草稿也沒有打,信手寫在印著橫條的活頁紙上。

寫罷,他看了一遍,覺得這樣指名道姓批判姚文元的文章不便署真名。靈機一動,想出個筆名“馬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快穿)戰神虐渣手冊

喜馬拉雅種貓

賊欲(渤海)

指點迷津

扣問死亡

幽雨

重生:逆襲女王

車水馬龍01

混沌至尊決

溫暖寒冬

水晶翡翠白玉湯

伯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