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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收定金,讓風華樓的人又拿回去了,趕緊讓我來找爺商量對策。”
高展明轉了轉眼珠子,沉思片刻,道:“我知道了。你伺候我洗漱以後就早點滾回外間去休息,明早再去宗正那裡替我告半天假,明天上午爺我親自去一趟風華樓,看看此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若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我們再想別的法子。”
引鶴無奈,只得退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高展明就穿戴得體地出門去了。
高展明帶著引鶴一路徑直來到風華樓,風華樓才剛剛開張,生意還正是清淨的時候。高展明一路長驅直入地上了樓,那些跑堂見他衣冠華麗,也不敢阻攔,殷勤地將他迎至廂房中。不一會兒,風華樓的掌櫃沈姑姑就親自趕了過來。
本朝女伎十分流行,不管是達官貴人,但是平民百姓,甚至不論男女,許多人忙碌過後都喜歡在街上或是到樓裡觀看女伎的表演以打發閒暇時光。女伎們為了引人注目,往往是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另還各有非凡能耐,有的擅長蹴鞠,有的擅長做文章,有的擅長廚藝……京中的富貴人家們,往往會在府上豢養自己的女伎班子,最出色的女伎則被選入皇宮為皇親國戚表演,而這風華樓便是民間最好的女伎館了。這位掌櫃沈姑姑因極善棋藝,又被人稱作棋姑姑,如今雖已是半老徐娘,但風韻不減當年。
她一見高展明,未語先笑,邁著蓮步走近,陣陣清雅的香氣傳入高展明鼻中,著實讓他的火氣減輕了幾分。沈姑姑嬌滴滴地笑道:“公子爺大清早來我風華樓,不知所為何事?”
俗話說不打笑臉人,那沈姑姑如此柔柔弱弱,高展明便不好向她發火。於是他換了個坐姿,隨意地斜靠在椅背上,解下身上的腰牌丟到桌上,似笑非笑地問道:“不知姑姑認不認得我是誰?”
沈姑姑拿起那塊高府上的腰牌,臉色微微變了變,旋即笑著欠身:“不知高爺駕臨,奴婢有失遠迎,實在怠慢了。不如姑姑去請幾位姑娘來為高爺唱只曲子,就當是賠罪了。”
高展明收起腰牌,抬手道:“不忙。”他環顧四周,道,“沈姑姑,你這風華樓妝點的十分漂亮。這桌椅都是紅木的,雖高雅,卻也花費不少,看來這風華樓的生意應當是很不錯吧?”
沈姑姑掩嘴笑道:“高爺謬讚了。”
高展明道:“誰不知道這風華樓是京中數一數二的大館子,姑姑何必謙虛?姑姑管理有方,功不可沒啊。”
沈姑姑笑道:“高爺的嘴可真甜。我去叫人給高爺泡杯茶來。”
高展明冷笑一聲道:“可這店大了,也不全是好處。古人有云,店大欺客,我看古人誠不欺我啊!”
沈姑姑原本已轉過身去了,聽了這話,嘴上的笑容凝了凝,兀自強裝鎮定道:“高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奴婢哪有這個膽量。”
高展明悠悠道:“姑姑何必裝傻?我府上的人原本定了初六宴席,連定金也給了貴樓,昨日貴樓卻突然將定金退了回來,說是姑娘們不再表演了,這事您是知道的吧?難不成姑姑以為,退了銀子,這事就這麼結了?不該給我個交代?”
沈姑姑勉強笑道:“這……奴婢知道。高爺聽奴婢解釋。我們樓裡的姑娘前幾日突然被一位大老爺給包下了,端午當日入府,初五後再不能給旁人表演了,而高爺訂了初六的事,因此……”
高展明幾乎氣笑了。真是好大的手筆,為了讓他請不到人,便將整個樓的女伎全都買下了,還在初六那日把全京城的女伎都請走,就為了壞他的事?簡直銀子多了燒得慌吧!
高展明道:“此事分明是爺先定下的,你卻臨時違約,壞了爺的事,就這般輕描淡寫便想揭過?”
沈姑姑陪笑道:“退定金的時候,不是添了高爺二成的賠償嗎?只是高爺府上的人不肯收,我們也沒法子。高爺您消消氣,不如我現就叫姑娘們來為二爺表演一出當下最紅的騎射抱球戲,向二爺賠不是。”
高展明好笑道:“添二成賠償?你該不會因為我姓高的是好用銀子打發的吧?”
沈姑姑一時語塞。她亦知此事絕不是幾百兩銀子的事,可她也是實屬無奈,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高展明道:“這五百兩定金我是不會收回去的。既然你們風華樓店大欺客,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不知沈姑姑可讀過我們大周朝的律令?”
沈姑姑一怔,強笑道:“奴婢學識淺薄,並未讀過。”
高展明道:“沒讀過也不要緊,那我就與姑姑說道說道,免得過幾日刑部官兵上門的時候,姑姑還一頭霧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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