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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朝夕愣住,先前情緒太過激動,一股腦便把話說了出來。這下被沈瓷突然一問,一時想不到對策,光張著嘴,吐不出話。
沈瓷試探問道:“是你的心上人?”
衛朝夕低低“嗯”了一聲。
“小王爺之前也認識?”
她再輕輕地點了點頭。
“如何認識的,什麼身份?”
衛朝夕舔了舔嘴唇,眉頭蹙起:“這個……”
沈瓷見她面色難堪,支起身體,條條縷縷地分析道:“你之前被人抓入東廠大牢,回來之後卻偏偏說你是一個人去了醉香樓,應該是為了袒護他。方才你又提到尚銘替他買下礦場下的密道,那麼,這個楊福,有可能是東廠的人。可是,就連東廠提督尚銘都算不上是皇上信任的人,所以,東廠不太可能。”
“……能得皇上信任,能夠親自提交偽證,還能被皇上派出查案,排除了東廠,查案的機構還剩下西廠和錦衣衛,其中以汪直最得皇上信任。可聽你們方才說,這人三年前才同尚銘有了合作,可見他做官的時間不長,放眼朝中,根本找不到這樣的人物。除非……”沈瓷的手放在扶手上,突然抓緊,眼神也隨之變得銳利:“除非,就像你們說的,他有一個不可拆穿的身份,他控制了某人,又或者……正以別人的身份生活著?”
衛朝夕心中又驚又怕,不由出聲喚道:“阿瓷……”
沈瓷靜靜看著她:“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
“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怎樣告訴你。”衛朝夕撲上去握住沈瓷的手,言語不覺染上哭腔:“阿瓷,初得知此事時,我心中的驚訝和惶恐,絕不會比你少……”
若說方才沈瓷只是大膽地隨意猜測,此時聽了衛朝夕這般言語,才真正感到慌亂。為何她應該感覺到驚訝和惶恐嗎?為何朝夕能夠告訴小王爺,卻獨獨不敢告訴她?
再結合方才的推測,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人。
汪直。
沈瓷猛然起身,抬步便往外走。
“阿瓷,阿瓷!”衛朝夕追了上來:“你要去哪裡?”
沈瓷回過頭,眼白泛起微紅,吐出兩個字:“鄱陽。”
“你要去做什麼啊?”
“確認一件事。”
衛朝夕連忙拉住她:“淮王謀權篡位的嫌疑都沒洗清,你去能幹什麼呢?這事兒開不得玩笑的。”
沈瓷輕輕將她的手拿開:“我不會干擾他們,我只想確認我想知道的事。”她轉過身,與衛朝夕對視:“要不然,你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楊福究竟是誰?”
短暫的沉默。
“好,我告訴你,都告訴你。”衛朝夕垂下頭,現如今,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阿瓷已悟到這個份上,與其讓她親眼看見,還不如自己講給她聽。
沈瓷凝神看她,坐了回去,靜待她開口。
衛朝夕閉上眼,又睜開,醞釀片刻,終是慢慢開口:“我初識楊福,是在去京城的路上……本只是想去討個糕點吃,卻見他生的英俊憨然,來往幾次,便動了心思。”
沈瓷抓住句中要害:“路上?你不是同小王爺一同入京的嗎?”
衛朝夕既是決定說了,也不想再瞞她,頷首答道:“楊福是朱見濂悄悄帶入京城的,之後到了京城,也住在離驛站不遠的地方。”
“悄悄帶去?淮王不知道?”
“應該是不知道的。”
那就朱見濂自己的主張了。沈瓷想到在京城時,小王爺幾次出手對付汪直,還曾說與汪直有血海之仇,這是否也同楊福有關係呢?她想至此,忙問:“你可知,小王爺為什麼要帶楊福入京?”
衛朝夕眼瞼垂了下去,睫毛不停顫動,遲疑良久,吞吐道:“因為……因為楊福……”
沈瓷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心也跟著揪緊了:“因為楊福什麼?你快說啊。”
衛朝夕縮著肩膀,兩眼一閉,銀牙狠咬,生怕自己說慢了便再也說不全,突然提高了音量:“因為楊福,同汪直長得一模一樣!”
“……”沈瓷定住了,好半天才道:“人無相同,就算面目一樣,性格語氣也不同。”
衛朝夕無力搖頭:“可是楊福不同,他曾經歷過近三年的訓練,兩年在尚銘身邊,剩下的大半年在朱見濂身邊,只為了讓自己成為汪直……就算他們的本質全然不同,但經過刻意訓練,旁人也不易看出。這些年,楊福活得壓抑,便似生活在汪直的影子下,尤其到了京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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