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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總概括,堪稱畫龍點睛之筆。作者在擬定回目時有過反覆推敲過程,這可以從現存抄本的回目異文中得到印證。以抄本回目與程高兩次擺印本的回目對照,也能說明回目修改的過程。在一般只讀小說故事的讀者來說,他們並不那麼關心回目的聯語,只求書中故事、人物對自己的愉悅就可以了。但是作為一種“研究”來說,回目聯語不僅是字數的多少,或者各本回目間的異文。而還應該包括回目的審美意象對讀者的感染力。

回目中運用詩詞乃至成語、俗語“典故”,是對作者藝術才華、表現能力的考驗。《紅樓夢》中的詩性意境瀰漫全書,詩性的語言、詩性的人物、詩性的環境,也表現在詩性的回目中。這就是本文指出具有典型意義的“花解語”與“玉生香”聯語作為例證的原因。

“厲心學問,雖小無易”!我信焉。

2004年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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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雲的扮相

史湘雲的扮相

——“小騷達子”出典考

《紅樓夢》人物命名取字取號之中注意到民間所用的“綽號”即“號外號”,雖然粗俗,但頗能突出人物的個性。如“呆霸王”薛蟠、“浪蕩子”賈璉、“醉金剛”倪二、山子野、劉鐵嘴……聽其號可見其人,號如其人。

第49回眾釵踏雪尋梅,一個個打扮得各領風騷。頑皮異常的史湘雲當日穿的是“賈母與他的一件貂鼠腦袋面子大毛黑灰裡子外發燒大褂子,頭上戴著一頂挖雲鵝黃片金裡大紅猩猩氈昭君套,又圍著大貂鼠風領。”這副打扮確實是獨出心裁,樣子看起來一色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逗人發笑。小說中寫道:“黛玉先笑道:‘你們瞧瞧,孫行者來了。他一般的也拿著雪褂子,故意裝出個小騷達子來。’……”相關的《紅樓夢》工具書都舍而不注,估計是這幾個字太平常了。

其實“小騷達子”幾個字頗有點意思,倘能注出來將會給讀者一些知識。前不久讀了清人奕賡《佳夢軒叢著》和近代大學問家鄧之誠的《骨董瑣記》,兩書中有關於“小騷達子”的記載,說明前人對這種罕見的詞彙還是蠻重視的。

“小騷達子”又作“臊韃子”。最初是葉子奇《草木子》一書中有載,後來柴桑《京師偶記》中引過這條記載。鄧之誠《骨董瑣記》當是轉引自《京師偶記》,其文曰:

柴桑《京師偶記》,引葉子奇《草木子》雲:元朝北人,女史必得高麗,家童必得黑廝,不如此謂之不成仕宦。今旗下貴家,必買臊韃子小口,以多為勝,竟相誇耀,男口至五十金,女口倍之。按所云黑廝,即崑崙奴之類,清初亦有蓄之者。

《佳夢軒叢著·管見所及》中說:“我朝在東土時,上古純風,樸而不雕,故滿洲、蒙古命名多不取吉祥字面,有七十三、八十四、五十、六十之名,又有騷達子、白達子、二妞、黑小子、白小子,妞妞等名。”《紅樓夢》中的“小騷達子”當然不會取之奕賡《佳夢軒叢著》和《骨董瑣記》,時代不合。我個人認為極可能是取之葉子奇的《草木子》,因為曹寅《楝亭書目》卷三中有“《草木子》,明括倉葉子奇序著四卷,二冊”的紀錄。曹雪芹極有可能從其祖父的藏書中得到啟示。

2004年6月6日

。 想看書來

新雨不來舊雨來

新雨不來舊雨來

——語出杜甫《秋述》

新雨、舊雨即今日所說的新朋友、老朋友,故有舊雨新朋或新朋舊雨之說。世傳說《舊雨晨星集》,就是老朋友留下的“寥若晨星”的文字。

《紅樓夢》第45回回目上聯是《金蘭契互剖金蘭語》寫薛寶釵親赴瀟湘館看望林黛玉,經過一番相互“交心”,竟成了親姐妹一般。當日分手之際,“黛玉道:‘晚上再來和我說句話兒。’寶釵答應著便去了”。“不想日未落時天就變了,淅淅瀝瀝下起雨來。秋霖脈脈,陰晴不定,那天漸漸的黃昏,且陰得沉黑,兼著那雨滴竹梢,更覺淒涼。知寶釵不能來,便在燈下隨便拿了一本書,卻是《樂府雜稿》,有《秋閨怨》、《別離怨》等詞。黛玉不覺心有所感,亦不僅發於章句,遂成《代別離》一首,擬《春江花月夜》之格,乃名其詞曰《秋窗風雨夕》。”詞下繼續寫道:“吟罷擱筆,方要安寢,丫鬟報說:‘寶二爺來了。’”每讀這段文字,我總是不知不覺地想到杜甫所寫的《秋述》詩前小序和詩中的景象。

唐玄宗時,杜甫在京城閒居,受到皇帝賞識,一些人認為杜甫得官有望,便都爭著與之交朋友。然而杜甫並沒有得官,而且日漸窮困,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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