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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甚至那長睫上還帶著淚滴,但這句話卻擲地有聲絕不容否認分毫。
“你也是我的。”玄衣劍修輕輕道,“我並不想說入魔時的混賬話,什麼將你鎖在洞府之中不讓其餘人瞧見分毫,那樣太殘忍亦太自私。縱然你我相隔遙遠,只要心意相通,就如在身邊。”
顧夕歌忽然捧起了紀鈞的臉,他微微壓低了紀鈞的頭,又一次主動湊上了自己的嘴唇。這一下實在有些霸道又堅決,卻讓紀鈞眉宇微展和煦如春風,他也摟緊了顧夕歌,絕不放鬆分毫。
萬里之外卻有人輕輕收起了一枚玉簡,所有畫面也頓時為之一暗,又一分分地熄滅下來。
他又伸指一彈,自有雷光呼嘯如蛟龍,將那枚玉簡擊得粉碎。素白玉屑四處紛飛,猶如下了一場大雨一般。
陸重光失魂落魄般望著那些紛揚而下的玉屑,它們還未能穿透他周身的護體靈氣,就已化為塵埃。
留不住的終究是留不住。他雖趁亂離開了天運府,卻時刻惦念著顧夕歌脫困與否,為此陸重光甚至消耗了最後一枚熾麟仙君留下的珍貴玉簡。
安全就好安全就好,可陸重光見到那二人擁吻的模樣,依舊心痛如潮不曾斷絕。
顧夕歌是他求而不得的白亮月光,縱然遠在天邊卻也冷淡如斯從不為其餘人動容分毫。美人如花隔雲端,陸重光亦頗為滿意他們之間的距離與隔閡。除卻自己之外,再無其他人與顧夕歌這般親密亦有隱約默契。
現今那白衣魔修終於找到了歸宿,自己也合該斬斷情緣一心求道。他千百年的期盼終於落空,心中失落無比不敢細想,亦帶著幾分徹底的了卻與醒悟。
七號天運府內卻是截然不同的一副景象。
昆吾器靈依舊好端端地坐在那把華美座椅之上,他靈秀眉目間卻有一股掩不住的嗜血之意。可他周遭卻是極潔淨而純粹的,半點血跡都沒有,簡直和千百年前並無區別。
但層層環繞著盧若澄鍾期陸銘的六十餘名上三界修士,卻只剩下十二人。他們簡直不敢看昆吾器靈的眼睛,亦絲毫不敢將神識落在他身上。他們唯恐這孩童模樣的器靈如同剛才一般發了瘋,不生不息間就取走了周遭幾十名修士的性命。
那般詭異無比的術法,已然並非仙道而更近於魔道。觸之即亡沾之即死,毫無徵兆亦無規律。不管什麼樣的符咒與靈器,都紛紛在那術法面前敗下陣來。那幾十名練虛真君中自有乖覺之人,然而他們還未到大殿門口就已然變成一具具枯骨,悄無聲息又抵抗不得,簡直如同天命註定一般。
原本死幾個中下等世界修士並不算什麼大事,上三界修士全都篤定自己能夠活下來。誰叫他們早與昆吾印有了約定,這足有上萬年的默契從未變更過。
但他們卻未料到昆吾器靈發起瘋來居然是不分敵我的,縱然修為通天者如盧若澄,也只保下了他們十二人的性命。鍾期與陸銘修為比之盧若澄更差了好大一截,能夠護得自身周全已然並非易事。因而在上三界修士中,也折損了頗多的人。
這等煞神這等威能,已然讓不少人膽戰心驚幾欲顫抖。那昆吾器靈此時再也不像個孩子,他靜靜凝望殿上金光的模樣,越發像個深謀遠慮的智者。
他忽然開了口,好似夢囈好似自語:“從未有人在我手中逃脫過,從未有人。”
難堪的沉默,沒有人敢答話,就連盧若澄也只是收斂目光靜默而立。
“我要他倆死,你要助我。”昆吾器靈的目光落在盧若澄面上,十成十的命令與堅決,“不簽訂契約我不能出府,我甘願為被你驅使一千年,只求你助我殺掉那二人。”
面對這種剛硬如鐵命令一般的請求,盧若澄既不欣喜亦不驚恐。他也在淡淡凝望著昆吾器靈,似在打量他價值多少究竟值不值得這樁交易。
但脾氣暴躁的昆吾器靈並未生氣,他們兩人的對視是平等的。最終盧若澄輕輕點了點頭道:“如君所願,契約成立。”
方才冰結的氣氛終於重新舒緩過來。原本靜靜立在一旁的陸銘眉眼含笑道:“恭喜盧道友喜獲仙器,昆吾道友在,那二人已然死了。”
盧若澄俯身拾起了滿滿一把佳品天運珠,輕聲細語道:“託白原洪三家的福,那二人蹤跡輕而易舉便能查到,自然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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