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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準備。老闆看上去是位體面的中年人。
“你當然知道桑菲爾德府了?”我終於啟齒了。
“是的,小姐,我以前在那裡住過。”
“是嗎?”不是我在的時候,我想。我覺得他很陌生。
“我是已故的羅切斯特先生的管家,”他補充道。
已故的!我覺得我避之不迭的打擊重重地落到我頭上了。
“已故的!”我透不過氣來了。“他死了?”
“我說的是現在的老爺,愛德華先生的父親,”他解釋說。我又喘過氣來了,我的血液也繼續流動。他的這番話使我確信,愛德華先生——我的羅切斯特先生(無論他在何方,願上帝祝福他!)至少還活著,總之還是“現在的老爺”,(多讓人高興的話!)我似乎覺得,不管他會透露什麼訊息,我會比較平靜地去傾聽。我想,就是知道他在紐西蘭和澳大利亞,我都能忍受。
“羅切斯特先生如今還住在桑菲爾德府嗎?”我問,當然知道他會怎樣回答,但並不想馬上就直截了當地問起他的確實住處。
“不,小姐——呵,不!那兒已沒有人住了,我想你對附近地方很陌生,不然你會聽到過去年秋天發生的事情。桑菲爾德府已經全毀了。大約秋收的時候燒掉的——一場可怕的災難!那麼多值錢的財產都毀掉了,幾乎沒有一件傢俱倖免。火災是深夜發生的,從米爾科特來的救火車還沒有開到,府宅已經是一片熊熊大火。這景象真可怕,我是親眼見到的。”
“深夜!”我咕噥著。是呀,在桑菲爾德府那是致命的時刻。“知道是怎麼引起的嗎?”我問。
“他們猜想,小姐,他們是這麼猜想的,其實,我該說那是確然無疑的。你也許不知道吧,”他往下說,把椅子往桌子稍稍挪了挪,聲音放得很低,“有一位夫人——一個——一個瘋子,關在屋子裡?”
“我隱隱約約聽到過。”
“她被嚴加看管著,小姐。好幾年了,外人都不能完全確定有她這麼個人在。沒有人見過她。他們只不過憑謠傳知道,府裡有這樣一個人。她究竟是誰,幹什麼的,卻很難想象。他們說是愛德華先生從國外把她帶回來的。有人相信,是他的情婦。但一年前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擔心這會兒要聽我自己的故事了。我竭力把他拉回到正題上。
“這位太太呢?”
“這位太太,小姐,”他回答,“原來就是羅切斯特先生的妻子!發現的方式也是再奇怪不過的。府上有一位年青小姐,是位家庭教師,羅切斯特先生與她相愛了——”
“可是火災呢?”我提醒。
“我就要談到了,小姐——愛德華先生愛上了。傭人們說,他們從來沒有見到有誰像他那麼傾心過。他死死追求她。他們總是注意著他——你知道傭人們會這樣的,小姐——他傾慕她,勝過了一切。所有的人,除了他,沒有人認為她很漂亮。他們說,她是個小不點兒,幾乎象個孩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她,不過聽女僕莉婭說起過。莉婭也是夠喜歡她的。羅切斯特先生四十歲左右,這個家庭女教師還不到二十歲。你瞧,他這種年紀的男人愛上了姑娘們,往往象是神魂顛倒似的。是呀,他要娶她。”
“這部份故事改日再談吧,”我說,“而現在我特別想要聽聽你說說大火的事兒。是不是懷疑這個瘋子,羅切斯特太太參與其中?”
“你說對了,小姐。肯定是她,除了她,沒有誰會放火的。她有一個女人照應,名叫普爾太太——幹那一行是很能幹的,也很可靠。但有一個毛病——那些看護和主婦的通病——她私自留著—瓶杜松子酒,而且常常多喝那麼一口。那也是可以原諒的,因為她活得太辛苦了,不過那很危險,酒和水一下肚,普爾太太睡得爛熟,那位像巫婆一般狡猾的瘋女人,便會從她口袋裡掏出鑰匙,開了門溜出房間,在府宅遊蕩,心血來潮便什麼荒唐的事都幹得出來。他們說,有一回差一點把她的丈夫燒死在床上。不過我不知道那回事。但是,那天晚上,她先是放火點燃了隔壁房間的帷幔,隨後下了一層樓,走到原來那位家庭女教師的房間(不知怎麼搞的,她似乎知道事情的進展,而且對她懷恨在心)——給她的床放了把火,幸虧沒有人睡在裡面。兩個月前,那個家庭女教師就出走了。儘管羅切斯特先生拼命找她,彷彿她是稀世珍寶,但她還是杳無音訊。他變得越來越粗暴了——因為失望而非常粗暴。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性性情溫和的人,而失去她以後,簡直就危險了。他還喜歡孤身獨處,把管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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