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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一處是二人天堂。
范進小聲道:“你剛才怎麼反應那麼大啊?如果是其他人,多半被你打個半死。這招是跟那些女鏢頭學的吧?我聽說你跟她們學防身的本事,這沒什麼錯,但是出手太狠了,很容易出人命啊。”
“我過去只會跳舞不會練武,學武功太晚了,不管怎麼努力,也練不到五兒那樣。如果想要不被男人欺負,就得練些快準狠手段。所以就學了幾招最狠的,要不是看清面向,我就準備拔釵子刺人了。其實我身上帶著匕首呢,跟大家閨秀學的,叫守貞匕。萬一被男人得了手,那便是同歸於盡!”馬湘蘭的聲音也很低,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
“我和外面那些姐妹不一樣,她們現在有的還以為是在做過去的營生,拿酒樓當成認識闊客的地方,我也不去管她們了。但我自己不會那樣做,我要做良家婦女,開店只賣酒,不賣別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不能給男人錯覺,寧可得罪客人,也不能讓他們以為我有機可乘。”
“好,我支援你!但是也犯不上一死,誰如果真欺負了你,我會給你出氣的。我是大老爺麼,會為你出氣的,犯不上你自己拼命。”
馬湘蘭搖頭道:“那又怎麼樣呢?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就像胭脂一樣,我對她印象很好,本想與她交個朋友,沒想到居然就這麼去了。羅武不肯告狀,其實我也明白他的心理,告了又能怎麼樣?胭脂總歸是死了,回不來了,把事情鬧大,他自己也沒面子,到最後人家只會說他是烏龜。何況胭脂是自殺的,又是楊家的家生奴,自家主人睡自家一個家生丫頭,又能定個什麼罪名?我也是一樣,即便你把那男人判了罪,我也沒法活下去,還是拼了的好。”
“我們這行人做好人,本就比其他人艱難。當年我的鴇媽就說過,入了這一行,除非不要弄髒自己,否則一輩子也不會乾淨。哪怕是日後從良上岸,男人見到你,還是認為你腰帶松,會千方百計討你便宜,不會對你有絲毫尊重。明明強要了你,還會丟下些錢,說你就是做這個的。我不知道這酒樓裡未來會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但我絕對不允許這事發生在我身上。”
范進愛惜地親著她的臉:“放心吧四娘,我會保護你的,誰敢碰你,我就弄死他。羅武那人不知道怎麼想的,其實就算他拿刀殺了楊世達,我也只會判他流放,不會要他抵命。如果來告狀的話,我會盡力給他個公道,他現在什麼都不做,我沒法幫他。但我肯定不會像他那樣,一定會守在你身邊,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馬湘蘭心內暗自嘆口氣,兩人關係越來越親近,未來還不知道怎麼了局。自己即使在和王稚登相好後,也同樣被其他男人睡過。可是現在她連被男人拉手擁抱這類親熱都不願意,今天應酬場面時,簡直就差把貞潔牌坊刻在頭上。這種情緒是非常危險的,自己應該遠離他,可是現在……又怎麼離得了。
“今天來幫場子的姐妹不光是講義氣,也有自己的打算。包括王雪簫在內,不少人都給了我錢,要在酒樓入股,準備為自己將來留個退路。畢竟我們這碗飯就是那幾年風光,尤其是江寧這裡,更是江山代有人才出,花魁行首競爭激烈,後浪推前浪。等過了氣日子就艱難,來不及從良或是找不到合適的,這酒樓就是她們的安身立命之地。其實沒人自甘下賤非要做那營生,不過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離開那行,養活不了自己罷了。現在退思給了她們希望,大家對你感激不盡,也對酒樓多了些念想。”
馬湘蘭心知,這些女人裡有的目的不光是找退路,而是借酒樓接近范進。於她內心深處並不見得歡迎,但是考慮到兩者間的關係,她又覺得,讓這些女人出現也不是壞事,如果她們成功了,這個男人對自己感情淡了或是最終厭惡自己,或許這一切就好解決了。
她不在兩人感情上繼續交談,又談回了酒樓。“今天就已經有幾個上了點年紀的姐妹問我,來幽蘭館做事我歡迎不歡迎。我告訴她們我做不了主,只好問你。畢竟這是你的產業,你說了算。”
“你我之間有必要分那麼清楚麼?”范進笑道:“你拿主意就好了,只要能吃苦,肯吃苦,我這裡就願意接收。如果能出幾個三聲慢那樣的,我求之不得。”
“她啊比我更兇,不但練廚藝還練武藝,學的全是殺人招數,好嚇人的。她是在廚房做事,怕有男人衝進去使壞,若是有人敢近她身,她便要殺人。真不敢想,當初有名的搔浪女子,如今居然成了個節婦。那一身氣力都用在烹飪上,成了個洗手做羹湯的良家婦女,這等人可遇不可求,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
“總之你把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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