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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群倫。
曹魏智者團,是最早意識到黃河變清事件,跟濟水地下河的盛衰,有著直接的關聯性。
當白溝掘成,神秘兮兮的濟水在河北地界露出真容來。曹家首先觀察到,白溝水量充沛時,黃河會變清。白溝水竭,則黃河濁。
故此,曹操將此地命名為清河縣。並讓自己的女兒加號為清河公主,擔當此地的守護女神和水文監控官。
曹家智囊團的智慧度和科研水準,在那個年月著實算是領先世界一大步的。然而終究是西元2xx時代的古人。他們也無法進一步深究地下水運動的奧義。
後世濟南有名泉,曰趵突。便是這地下水系最後的殘留了。
蒙古人開掘的通惠河、通濟渠,事實上就是清濟水系枯竭的元兇。
按古人的說法,這便是截斷了龍脈。
但蒙古人其實也是背鍋。忽必烈其實是替南北朝桓溫桓大司馬背鍋。
真正破壞清濟水系風水龍脈的人,是桓溫。
桓大司馬第三次北伐的時候,認真思考了清濟水系時隱時現的奧秘。他覺得這微山湖、獨山湖、梁山泊,自然貫成一線卻不相通聯。為什麼不用人工開掘的方式,把這條直線水路打通呢?一旦打通,南朝漢家兵馬北伐五胡時,糧秣運輸的效率大增。光復中原,易如反掌。
於是桓大司馬大發兩淮民力,開鑿了三百里水道,令濟水直通黃河。讓梁山泊與黃河接通。
由此梁山泊一度更名為桓公瀆。
古人用詞,十分考究。封閉的曰湖,通海的曰瀆。梁山泊本是內湖,僅僅與時隱時現的清濟水系溝通。被桓大司馬這麼一弄,就通黃河而直入大海了,故此更名為瀆。
然則這桓大司馬終於是個不可原諒的蠢材。
第三次北伐敗於慕容垂之手,這倒還罷了。最著急的就是,黃河渾濁,攜帶了無數泥沙,由此倒灌梁山泊。很快就壅堵了三百里人工水道。同時,也把偌大一個古鉅野大澤,淤積成了半泥沼半內湖的東平湖和蓼兒窪。
濟水的風水龍脈,就此告破。
說起來,蒙古人後來其實是重新疏通了桓溫所挖的這條“快捷通道”。
蒙古人做得比桓溫稍好一些。
忽必烈的智囊團,(主要是效力於蒙古侵略者的漢族大科學家郭守敬)意識到黃河淤泥問題必須解決,於是在新開的蒙元版本新大運河上,密集建設水閘。這樣一來,泥沙問題就得到了較大的緩解。
到馬可波羅來旅遊的時候,東平府梁山地界,儼然已經成為了全世界最繁華的國際大都會。
當時號稱:“南有蘇杭,北有臨張。”
“臨”,指的清河縣相鄰的臨清縣。“張”指的就是張秋鎮。
張秋這地方,就在鄆城之北,陽穀之東,東阿以西,梁山西北面。乃是東皇水魄力量核心之所繫。
馬可波羅遊記中說:離開濟南府,向南走三日,沿途經過許多工商業興盛的大市鎮和要塞。這裡盛產鳥獸等獵物,並出產大量的生活必需品。
……第三日晚上便抵達濟寧,這是一個雄偉美麗的大城,商品與手工藝製品特別豐富。所有居民都是偶像崇拜者,是大汗的百姓,使用紙幣。
……城的南端有一條很深的大河經過,居民將它分成兩個支流,一支向東流,流經契丹省,一支向西流,經過蠻子省。河中航行的船舶,數量之多,幾乎令人不敢相信。
這條河正好供兩個省區航運,河中的船舶往來如織,僅看這些運載著價值連城的商品的船舶的噸位與數量,就會令人驚訝不已。
馬可波羅吹噓的這個盛況,就是蒙元時代梁山泊以及濟水季節河最後的輝煌一瞬。
套用現代語言來解析的話,其實就是破壞性地開採寶貴的地下水資源,導致濟水季節河水系崩潰。
原本的鉅野湖,是一個很好的蓄水池。起到了調節水平衡的效果。
桓溫河的開通,以及蒙元大運河的貫穿,致使北水南移。鉅野湖萎縮成小小的東平湖。南方原本是陸地的張良城,卻陸沉變成了微山湖的水底遺蹟。
濟水體系等於被強行抽乾了血槽,終於消亡。
這一切的演變過程,遠遠超出了古代人所能理解的程度。
總之,在趙佶這個時代,蒙古人還未來得及擴建桓溫河。
但趙佶時代的風水道士十分清楚:桓溫當年所做的事情,已經產生了滄海桑田般的重大遺禍。
鉅野大澤原本是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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