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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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當然是紐約，這個選擇可比哥譚要好得多。

一大早，《星球日報》的主編轉接了一個內線電話，點名露易絲和吉姆跟著他們的大老闆韋恩出席斯塔克明晚的宴會。

第二天，萊恩小姐淡定地拎著小包，掛著記者證，和長槍短炮的吉姆一起坐上了韋恩集□□來的專車。

別問，問就是韋恩有鈔能力。

“Hey，託尼，”布魯斯把社交笑容重新掛上他那張臉，和他的發小打招呼，“我要和你介紹一個人。”露易絲在布魯斯身後不遠處待命，看她的架勢活像不採訪到斯塔克就決不罷休。從一方面來講，這很好，他樂於見到這位有著和她男友一樣英雄特質的女士身上充滿活力；另一方面，託尼要來一個深呼吸，他有沒有講過只要前提不是他被找樂子？好吧，他沒有，託尼·斯塔克早就知道他的竹馬是個甜蜜蜜的芝麻餡包子——裡黑外白那種。

“我還以為你要介紹的是我？”奧利弗·奎恩端著酒杯走近布魯斯，以往這種富豪同框的畫面可不多，而且還是三個作風相近的城市首富，難怪曾經有人打趣說，萊克斯·盧瑟站在這群人當中簡直格格不入。

對此，布魯斯的反應當然是讓他的笑容看起來更甜蜜，“當然了，奧利，你絕對在我的名單上。但是我們都知道，女士優先。”

和露易絲站在一塊的同事吉姆看上去很是惋惜他的寶貝們在這種時刻不能派上用場，雖然不是什麼頭版頭條，但也是個不大不小的新聞了——能並肩分進經濟版和娛樂版那一類。

“先生，羅德上校找您。”穿著襯裙的女郎突兀出現在託尼身邊，隨口給他扯了個理由。

雖然羅德也的確在宴會上就是了。

斯塔克的員工真體貼老闆啊，奧利弗的視線從《星球日報》記者身上收回，準備遵從人設和漂亮姑娘搭訕的時候，他瞧著布魯斯和紐約首富的秘書對上一眼。

啊，大概是遇上前女友了吧，布魯斯的笑容絕對僵硬了有五個百分點，奧利弗·奎恩aka綠箭俠自信地想。

“各位，失陪了。”讚美娜塔莎，託尼扯了扯他的領帶，愉快地走開。

露易絲為她還沒完成的的採訪名單嘆氣。

來找託尼的自然不是羅德。

是尼克·弗瑞。

“斯塔克。”現任的神盾·被九頭蛇包圍·局局長依然很酷地戴著他的眼罩，穿著他的長風衣，在露臺和託尼打了個招呼。

“金士曼總部被炸燬，加拉哈德正在聯絡他們的兄弟陣營，合……”弗瑞微妙地停頓了幾秒，“在這件事上，合眾國酒業發現了九頭蛇的影子。”

他對這家公司的名字有印象，因為奎恩他們剛剛喝下的酒水就來自合眾國酒業的出產，問題在於，現在的特工副業都這麼紅紅火火嗎？託尼想，然後他也就這麼問了出來。

“我真誠地提問，神盾局有什麼副業嗎？噢，等等，好的你不用回答我。”

因為星期五——他一手研發出來好在埃德溫“休假”期間頂替前任工作的好姑娘正在藍芽耳機裡提醒他，斯塔克工業和神盾局在不久前聯合創立的災害損失控制部門還在良好運作中。

簡單來說，神盾局的副業之一算是施工工程隊了。

弗瑞差點卡殼，而娜塔莎差點笑出來。

當然，她是專業的，除非遇到特殊情況她才會忍不住。

“另外，我們希望佐拉的資料能夠儘快移交，他對九頭蛇的瞭解程度遠超那些潛伏者。”弗瑞又花了好幾秒找回對話題的主導權。

最近正在忙於給埃德溫升級的天才直到被提醒才想到被他擱置了好一段時間還沒拆封的新玩具。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佐拉已經被摧毀了。七十年代的真人工智慧當然比不上二十一世紀的AI，何況佐拉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AI，充其量只是一個能操縱網路的對手。

所以他——它只能成為埃德溫資料庫的填充者。

“好的滷蛋，再見滷蛋。”他隨意揮揮手。

“戴安娜說你找我？”託尼和弗瑞都離開了露臺，娜塔莎還留在外面，垂下頭看向出現在玫瑰花叢邊的花花公子，“總不能是來和我說晚安吧？”

她沒戴首飾，布魯斯想。他眨眨眼，藉著月光觀察她的表情。

灌木叢發出“沙沙”的聲響，明顯不是晚風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