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崖山版的新儒家
仰望天鵝的蛤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七章 崖山版的新儒家,晚清之開著戰艦去穿越,仰望天鵝的蛤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失節事大”的地方,朱老夫子承認“自世俗觀之,誠為迂闊”。可見當時社會並無女性不改嫁的一般觀念。只不過陳家乃宰相之家,“名教所宗”,朱熹才“僭率”建議,但他實際的用心恐怕還是出於對亡友一家老幼未來生活的憂慮。
由此可見,對於所謂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個理論,朱熹並沒有反對,但是也不是全然支援。
程朱理學真正被閹割是在滿清的時候,最能說明問題的就是呂留良在滿清統治下的遭遇。
許多人知道呂留良是因為滿清的文字獄,知道他是一個有強烈反清復明的民族思想的人物,死後被清廷挫屍梟示,但未必知道呂留良本身恰恰是一個程朱理學最堅定的信奉者與宣揚者。
在呂留良看來,程朱理學和儒家觀念本身就提供了批判君主專制和異族統治的思想武器,程朱理學中批判私心,批判功利,其矛頭所向不是平民百姓,恰恰是君主和官員等統治階層。
而呂留良所說的“漢唐以來,人君視天下如其莊肆然,視百姓如其佃賈然,不過利之所從出耳,所以不敢破制盡取者,亦惟慮繼此之無利耳。原未嘗有一念痛癢關切處耳。”這種說法已經類似於一些解放後一些政治教科書中的說法,即皇帝是地主頭子之類,就算對百姓好,也是為了維護自己長遠利益云云,“所以不敢破制盡取者,亦惟慮繼此之無利耳”。
至於“自天子以至於一命之奉,皆謂之天祿。天祿本於農,祿自農生”,那已經等於是說皇帝和官員的俸祿其實都農民供給,是農民養活了他們。
嚴格說來,呂留良對程朱理學進行的這種解釋和闡述,並非是他個人的發明,而是程朱理學的本義所在,而且在明代,許多知識分子也都是這樣來理解程朱理學,並且以程朱理學為根據,對皇帝的行為進行種種規範約束,甚至直接指責皇帝,漫罵攻擊皇帝,只是呂留良的闡述顯得更為通俗而已。
只是,理學對君權的制約,明朝皇帝容得下,滿清的皇帝卻容不下,他們要的是絕對的君權,是不受制約的最高權力。所以,理學就被滿清的皇帝們閹割你,你一道,我一刀,其中以乾隆這個偽學者最狠,透過編纂《四庫全書》,將大量不符合統治需要的文章、文獻統統燒燬,不得不說是中華漢文化的一場大浩劫。
崖山人現在所做的,就是邀請在新華夏甚至大明境內的著名儒家大師,全面解讀儒家思想,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整出一個新儒家。
比如儒家的“五常”指“仁、義、禮、智、信”的五常之道:
仁,仁省,人人心德也。心德就是良心,良心即是天埋,乃推己及人意。所以仁者愛人,以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寬裕溫柔,仁也,等等。
義,義者,宜也,所當做就做,不該做就不做。見得思義,不因果濫取不義之財物。所以引發為羞惡之心,剛義之氣,義也。
禮,進退周旋得其體,乃是正人身之法也。尊卑長幼有序,處事有規,*不犯,不敗人倫,以正為本,中正之態,禮也。
智,智者,明白是非、曲直、邪正、真妄,即人發為是非之心,文理密察,是為智也。
信,信者,就是「言出由衷,始終不渝」。誠心之意也,以誠居心,必然誠實。處世端正,不誑妄,不欺詐者,是為信也。
因此,仔細讀來,五常不過是為人基本的處世之道,只要不是居於極致,並無不妥,因此崖山人大體都是採納了。
另外,崖山人又吸納了漢初公羊儒的部分理論,比如大一統(全國一統)、大居正(恪守正道為貴)、大復仇等等。大復仇最有意思,最體現大復仇的原儒精神的,那就是忠君是有條件的,所謂君臣“義合”,父子“天屬”。公羊儒認為,君主違“大義”,則臣子亦可行其道。正所謂君王之仇可復,君王之惡可誅。體現出對君主或者說是ZF權利的一種制約。
崖山人又摻以自己的私貨,主要就是將人性、人權、民主等後世思想體現了進去,形成了所謂的新儒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