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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種自覺行為,而是南北朝時,受到印度文化的影響後,又經過唐代統治者的推波助瀾(並賦予了獨特的含義),而逐漸在全社會流行的。
在唐代的正史中,我們找不到男子簪花的記載。可見,在唐代,男子簪花不是主流的文化要素。
但《全唐詩》及唐代的風俗筆記中,對唐代簪花風俗的描寫,還是可以看出唐代男子簪花文化的軌跡。
“年少才俊”成為簪花男子的特徵。
明陶宗儀《郛》引唐代李淖《秦中歲時記》雲:“進士‘杏園’初宴,謂之探花宴。差少俊二人為探花使,遍遊名園,若它人先折花,二使皆被罰。”
探花使是唐代新科進士賜宴時,採折名花的人,常以同榜中最年少的進士二人為之。杏花,也就有了及第花的文化內涵。
唐代鄭谷《曲江紅杏》詩:“女郎折得殷勤看,道是春風及第花。”這種及第遊杏園,也變成了一種意象,成了以科舉為人生唯一出路的文饒思想胎記,無論這些文人,是科場失意還是得意。如孟郊《登科後》“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遍盡長安花。”崔道融,《春題二首》“青春未得意,見花卻如讎。”
唐代皇室,不僅出現男子簪花,而且也對自己喜愛的大臣賜花。
五代王仁裕《開元寶遺事》記載:”長安春時,盛於遊賞,園林樹木無間地。故學士蘇頲應制雲‘飛埃結紅霧,遊蓋飄青雲。’帝覽之,嘉賞焉,遂以御花親插頲之巾上。時人榮之。”
能獲得統治者所簪之花,是臣子所光榮的事情,因為它標誌著簪花者具影才俊”的含義。
這種皇帝對臣子的賞賜,從唐開始,一直到明末,除了元代以外,均有記載,尤以宋代為最盛。
這種榮耀感,正是男子簪花文化興盛與消亡的主要原因。
中國古代,民間男子簪花的風俗,與唐代上層社會宴飲風俗相同。
大多數情況之下,唐代詩歌中,總是把男子簪花,與飲酒相結合。
李夢符《察考取狀答》:“插花飲酒何妨事,樵唱漁歌不礙時。”
張泌《酒泉子》:“咸陽沽酒寶釵空,笑指未央歸去,插花走馬落紅,月明鄭”
黃滔《斷酒》:“免遭拽盞郎君謔,還被簪花錄事憎。絲管合時思索馬,池塘晴後獨留僧。”
有時還直言喝醉:崔道融《春題二首》崔道融“路逢白麵郎,醉插花滿頭。”
杜光庭(一和鄭邀)《山居三首》:“夏狂衝雨戲,春醉戴花眠。”
可見在當時,宴飲與男子簪花,是兩項有密切關聯的活動。這正明,男子宴飲簪花,是茱萸會的發展。
中國對節日的慶祝,大多與宴飲相結合,這也就決定了宴飲習俗與節日習俗結合的緊密。所以,簪花之風,也就從一種節日的風俗,推而廣之,逐漸在其它有宴飲的節日中出現。
重陽節的茱萸,從秦漢魏晉南北朝的佩戴,變成了簪在頭上。
王維《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王維是年十七:“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王昌齡《九日登高》:“茱萸插鬢花宜壽,翡翠橫釵舞作愁。”
盧綸《九日奉陪侍郎登太白樓》“茱萸一朵映華簪。”
人們把菊花插在頭上,代替茱萸。杜牧《九日齊安登高》:“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
《宋史》卷一百五十三:“中興,郊祀、明堂禮畢迴鑾,臣僚及扈從並簪花……。”
赦免或處死犯人時,獄卒簪花。
《宋史》卷六十五:“(紹興)郡獄有誣服孝婦殺姑,婦不能自明,屬行刑者插髻上華於石隙,曰:生則可以驗我冤。”
《夢梁錄》卷五:“通事舍人接赦宣讀,大理寺帥漕兩司等處,以見禁杖罪之囚,衣褐衣,荷花枷,以獄卒簪花跪伏門下,傳旨釋放。”
簪花風俗在宋代,達到鼎盛。簪花風俗在官場非常流行,而且已經制度化、禮儀化,並在正史中有記載。
“紹興十三年三月三日,詔宴殿陳設止用緋、黃二色,不用文繡,令有司遵守,更不製造。”
“須臾傳旨追班,再坐後筵,賜宰臣百官及衛士殿侍等花,各依品味簪花。上易黃袍帽兒,駕出再坐,亦簪數朵羅帛花帽上。”
《鐵圍山叢談》卷六:“元豐中神宗嘗幸金明池,是日洛陽適進姚黃一朵,花面盈尺有二寸,遂卻宮花不御,乃獨簪姚黃以歸。”
牡丹已開,皇帝遊幸皇宮附近的金明池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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