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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細雨很快變成傾盆暴雨,東西長四百多里、南北寬兩百餘里的雲夢澤一夜之間變成了湖泊。楚軍長江‘S’形的上彎處出發,到竟陵行程不超過兩百三十里,然而一入雲夢,早前做好的路標大多不見,本來一夜可至的竟陵到早上還不見任何蹤影。如果不是楚軍有磁羅盤,恐怕此時已經分不出東西南北了。

早上雨勢稍停,然後又下,卒翼戰舟上的熊荊一臉愁雲。迷路他以為只會在海上發生,沒想到進入長寬不過幾百里的雲夢澤也會迷路。

“大王勿憂,臣已命舟楫四處探尋。”莊無地愁容更甚,大軍迷路,這是他軍司馬的責任。

“稟告大王,”一艘大翼急急而來,“我軍過矣!”

“過矣?”戰舟上站的是巫覡橫,草原上他導航極準,所以這次也隨軍。熊荊看著他驀然回望身後,身後什麼也不沒有,只有白茫茫一片水澤和浩浩蕩蕩的舟隊。

“我軍已過竟陵緯度。”巫覡橫的話只有熊荊能聽懂。竟陵的緯度早有記錄,用太陽石和六分儀可測量出此時舟隊所在的緯度,可得到誤差大約數公里左右的結果。

“已過幾何?”熊荊連忙追問,現在看來能確定方位的只有緯度了。

“已過十二角秒,五十三里。”巫覡橫說出的數字無人敢信,居然越過竟陵五十三里。

“不可能。”東城師師長養虺連連搖頭。“偏差五十三里之多,我師士卒……”

“我軍在何處?”熊荊沒搭理他,而是看向莊無地。

“當在……”竟陵附近的地圖莊無地爛熟於心,冒汗的同時他終於想起一種可能,也是唯一一種可能。“我軍當在揚水、竟陵澤之上。”

春秋時期雲夢澤非常大,到了戰國因為人工開墾遂縮小成三塊:一塊是漢水、舊郢——竟陵運河以南與長江的相夾之地;另外一塊則漢水以北,與安陸以南相夾之地;最後一塊是舊郢——竟陵運河以及運河以北的竟陵澤,三塊當中以長江第一塊最大。

戰舟越過竟陵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到了運河以北的竟陵澤,不然水路根本不可能越過竟陵。而水澤之間存在的陸地很可能因為暴雨被淹沒了,如此全軍才能到了運河以北。

“竟陵在東南。”方向是最重要的,里程倒在其次,而且六分儀本來就有數海里的誤差。

“急令,轉向東南!”養虺不敢怠慢,急忙戰舟轉向。

“急令,轉向東南!”雨勢稍歇,數里內已能視物,令旗揮舞下,數百艘戰舟陸續轉向東南。

*

竟陵最早的城邑是鄖,這個鄖是安陸的鄖國滅亡後遷其公室的結果,確切的說是鄖城、或者鄖鄉。吳楚之戰中,竟陵鄖城大破,擔心再戰的鄖人往西北遷到了後世的鄖縣。後世的鄖縣在春秋時是絞國,楚武王時屈瑕率師於蒲騷大敗隨、絞、州、蓼、鄖諸國聯軍。鄖國戰敗,一部分鄖師跟著絞軍退到絞地,於是有後世的鄖縣、鄖關。

鄖人離開竟陵時,楚莊王時期建設的舊郢——竟陵運河鑿通已有一百多年,作為南北、東西水路的要衝,城邑的繁華不下鄢、郢。白起拔郢後,鄢、郢、竟陵、鄀、盧……,漢水一線的重要城邑遷走了城內的楚人,遷入赦免的秦國罪人。

四十多年過去,以前卑賤的罪人成了繁華城邑的城民。富饒的江漢平原,又處於重要的貿易節點,佔據楚人田宅的罪人只要不是太懶,以前的菜色和寒酸早就消失不見,吃穿用度也漸漸講究,唯有一口秦腔改變不了也不去改變——在滿是楚音的南郡操一口標準的關中秦腔,這是是舊黔首身份的象徵。

陰雨綿綿的清晨,一到開門時間,竟陵城城門便是大開,不過多是出城的人少有入城的人。這也沒什麼奇怪,昨日中午起便天降暴雨,路上的商旅躲雨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冒雨趕路?最少也要到中午時分才會有商旅陸續入城投宿就食。

縣令陸喜很早就起來。年僅三十三歲的他成了竟陵縣的縣令,這在旁人看來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尤其是他的名字曾被丞相熊啟提起,說是此人年少有為,可堪大用,然則宰相必起於州部,猛將必發於卒伍,所以他還要多在地方上歷練,很快,他就做了竟陵縣令。

人生太多變換,即便已過去了八年,陸喜想起這一切依然感嘆。除了不時想起救他的楚軍司馬彭宗,他還想起幾句話就說服他的知彼司侯諜,當時兩人的對話非常簡略,只有數句:

“靈柩入墓時,可否拋草馬於靈柩之上?”侯諜是這麼問的。

“何謂?”陸喜當時很吃驚,他不是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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