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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江南正值一片雨季。綿綿細雨籠罩著一切,所有東西都變得溼漉漉的。對此早有預料的大司馬府給每一名士卒都準備了斗笠、蓑衣、足衣、皮靴,還在戰舟、重車上安裝了雨蓬,但雨水還是浸溼了一切。

人或許只是難受,每天更換一次甚至兩次足衣——腳是步卒最重要的部位,其他地方受創或許還能戰鬥,腳一旦受創那就會變成全軍的負累。軍備司的工作中,腳是保護的重點,和頭一樣重要,一雙皮靴的價格超過一整套甲冑,好在這筆錢絕大多數由郢都大府支付。

人還能接受,馬卻受不了。生活在乾燥草原地帶的馬匹最難忍受潮溼炎熱的環境,不管是戰馬還是挽馬,它們一匹接一匹的倒下,以至以馬醫認為要爆發了馬瘟,各師一陣慌亂連忙疏散隔離,直到進攻前才匆匆運回前線。

“見過大王!”

“見過大王!見過大王……”

馬上的熊荊臉上一片雨霧,他巡營方回,衣裳盡溼。“雨太大。”進入幕府的他接過僕臣遞上的毛巾,這時雨下得更大,雨點打在軍帳外面沙沙作響。

“雨大則水深,水深則便於行舟,於我有利也。”軍司馬莊無地一臉笑容,不以為憂反以為喜。“且雨中所視不遠,秦人偵騎不見我,飛訊亦不可傳遞訊文。”

雨水不斷,哪怕是越人,對此也極為生厭,但在莊無地口中,這反倒是好事。

“秦人若何?可有最新訊報?”熊荊坐下後問道,雨水也阻礙了楚軍訊息傳遞。

“未有。”淖信負責軍情彙集,“秦人俱往共邑而去,郡守騰契仍在徵召士卒。”

正月時南郡郡守羋杉被調離,滅韓有功的騰契被任命為南郡新郡守。此人一上任就整肅吏治,嚴懲不法,還發布什麼為吏之道。吏治國家只要整頓吏治,就意味庶民又要受苦了。騰契到任,顯然是要使秦政在舊郢更深層次的推廣,以前那種法外留情的面紗現在要全部揭去。熊荊對此自然是慶幸,慶幸自己很快就能把舊郢的楚人解救出來。

“駱開所率舟師至大河否?”他再問。

“當至矣。”淖信仍然沒有收到訊報,鄂君樂判斷後如此答道。“以日程計,駱開所率舟師此時已入大河,只是逆大河而上還要數日。”

鴻溝、南濟水系被秦軍阻塞,楚軍疏通的同時,越君駱開的舟師沿海北上,從黃河入海口逆水至鴻溝出口。秦軍可以阻塞鴻溝南濟諸水,但沒辦法阻塞黃河。

“如此說來我軍已可進攻?”熊荊道。郢師之外,還有鄂師、西陵師、洞庭郡師、蒼梧郡師、彭蠡師、鄡(qiao)陽師等十數個師、旅。熊荊沒有聚將,但這些師、旅的將率大多聚在幕府之內。鄂縣作為江南大縣,規模有三個師,比洞庭郡一個郡還多。

“臣以為可攻。”鄂君樂揖道。“從東海至鴻溝,一千六百里八日即可至。我軍攻拔竟陵,訊息傳至咸陽,咸陽再命秦軍回援,舟師已至鴻溝以西。”

“我軍於大梁駐留逾久,秦人越是生疑。”昭黍這次隨軍攻伐,攻郢之戰,羋姓諸氏傾巢而出,生怕拿下舊郢分地少了。洞庭郡多昭氏,所以他不從淮水西進。

“何日天晴?”熊荊看向軍司馬莊無地。

“稟大王,這幾日皆雨。”莊無地道。氣壓計實在簡陋,依照經驗判斷,雨會下好幾天。

“馬匹若何?”熊荊再問馬匹。雖然楚軍行軍都靠戰舟,但戰馬、挽馬不可或缺。

“馬匹皆備。”虛驚一場的楚軍軍馬又運回各師旅中,馬匹是死了不少,好在計劃時馬匹本就多了百分之二十,所以馬匹根本不缺。

“擊鼓。”熊荊不再發問。與桐柏山方向楚軍約定的時間很快要到,既然不能等到天晴,那就索性雨中進攻。也許真像莊無地所說,雨中進攻更加隱秘。

軍命既下,莊無地搖響了鼙(pi)鼓,鼓人聞聲立即擊響帳內的建鼓,以召諸將入帳。‘咚咚咚’的鼓聲從幕府傳出,雨幕為之一歇。各師旅計程車卒忍不住張望中軍大帳,讓人厭煩的雨季中,他們等待進攻的命令已經等的很心焦了。

*

大雨中楚軍幕府擊鼓聚將,南郡郡守府所在的荊州也浸在綿綿雨水中。羋杉離任,騰契接任,最先整治的就是郡守府。羋杉愛伺候花草,府內花草遍地,騰契一上任就將府內所有花草移除。花草如此,對郡守府內的官吏卻出人意料的盡數留任。

南郡是邊郡,以前又曾是楚國故郢之地。騰契只忠於秦王,可內史外的諸郡全歸丞相府管轄,也就是右丞相熊啟管轄,楚地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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