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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終他一直站在那裡。
林木森問他為什麼，他簡簡單單的說：“我留在這裡，想替你們做證，萬一警察來了，才不會誤會你們。”
林木森加入以後，的確有人報警。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警察的蹤影。
幾個人不準備走，總要跟警察交代一下事情經過。
孩子的媽媽，估計也發現男孩的存在，放下攤子走了過來。
“姜維權，你怎麼在這裡？那些人是跟你一起出陣的人？”
“對，不過他們是三重的，跟我們不同地方。他們比較愛打架。不過打不過我。肉腳！”
“那你怎麼不跟他們一起回去？”
“老師，我留下來跟你打個招呼。記得要帶芒果到學校，好多人都說好吃。”
“……”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記掛著芒果。
說完要說的話，姜維權就離開了。
感覺除了愛打架，姜維權還是個天真的孩子，跟其他學生一樣可惱可恨又可愛。
他身上究竟有什麼故事呢？
“老師？你是晚上會出來巡的督學嗎？”小男孩看大哥哥們都走光了，總算安下心來。
“不是，我是出來逛夜市的。”
“老師，那你要不要到我媽媽的攤位去吃。我媽媽一定會請客的。我媽媽做的炭烤甜不辣好吃極了。甜不辣是我家自己用蝨目魚做的。啊，我媽媽過來了。”
“不了，我吃的脹死了。等警察問完，我們就要回去了。”
林木森微笑揉揉孩子的頭髮。
“可是我媽說別人幫了我們，我們要感謝人家。”
“對，我都是這麼教他的。要不要來吃甜不辣？”
“有這個心就好。我們都吃撐了。也該要回去了。”
警察適時的過來，把經過都詢問了一遍，做了記錄就走了。孩子的媽媽也不準備追究那幾個孩子的責任。
臨走前，小男孩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我媽媽的攤位在那裡，我姓慕，以後記得過來吃。”
摩托車發動，林木森載著董武離開。
“府城姓慕的人很多嗎？”
“應該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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