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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些老鴇龜公,只要是使了銀子,那些牙子立馬兒能把人給找全了。護院直接從打行裡頭僱人就成,孩兒在大同府倒是有幾個相熟的。店面有了,人有了,剩下的不過就是給縣裡塞些銀子疏通關係。孩兒也認識幾個能拉上門路的,用不了多久就能辦妥。”
蘇少遊鼓動道。
被自己兒子這麼一說,蘇以墨還真是有點兒心動,若是把這些姑娘賣給妓寨青樓,那就是一錘子買賣,賣了就是賣了,以後再沒什麼進項。但若是自己經營的話,這銀子可是源源不斷的來啊!
他以前是不願意做這等生意的,嫌丟人,但現在家裡銀錢已經很是緊張,又要應付那姓馮的,他也顧不得什麼了。
見自己老爹還在沉吟,蘇少遊又說了一句,就這一句,便讓蘇以墨下了決心。
“爹,要是把這些妮子給賣了,咱們得多虧吶!一個妮子咱們能賣多少銀子?十兩?八兩?這就算了不起的高價兒了吧?”
“可要是咱們自己開呢?光光是給一個清倌人開苞,十兩銀子就出來了!之後若是能把名字打出去,得個花魁什麼的的花頭,怕是度夜之資也不下六七兩!爹,這可是長流水的錢呢!”
蘇以墨現如今最是聽不得白花花的銀子,一聽這個,立刻拍板決定了:“成,這事兒,你去做。儘管放手施為便是,有什麼要用的,儘管張口。”
“是,多謝父親。”蘇少遊見父親認可了自己,心下大喜,趕緊應道。(ps:關於明朝**女的身價。
地界兒不一樣,檔次不一樣,價格自然也不一樣。《梅圃餘談》提到北京皇城外私設窯子的**女,只要投錢七文便可選擇一位。這價格就比《金瓶梅》中的費用低了很多。諸如《金瓶梅》第十一回寫到,西門慶初到麗春院,出手即為五兩銀子。第二十回寫到:“祝實念道:‘應二哥說的是,你(指西門慶)每月風雨無阻,出二十銀子包錢包著他(李桂姐),你不去,落得他自在。’”第四十九回中說:次日早晨,蔡御史與了董嬌兒一兩銀子,用紅紙大包封著,到於後邊,拿與西門慶瞧。西門慶笑說道:“文職的營生,他那裡有大錢與你!這個就是上上籤了。”因交月娘每人又與了他五錢銀子,從後門打發去了。
如此等等。
西門大官人家財萬貫在,自然是不差錢兒的,不過他這個價格已經算是不菲,並非一般市井小民能夠消費的起的。
萬曆年間文士張應俞在《騙經》中提到,有一位叫花不如的名妓,此人“身價頗高,不與庸俗往來,惟與豪俊交接。每宿一夜,費銀六、七兩方得。”
馮夢龍《醒世恆言》的第三卷有“賣油郎獨佔花魁”的故事。杭州花魁王美娘十四歲破瓜的價錢是十二兩銀子,此後度夜之資為十兩,老實節儉的賣油郎於是努力賣油,每日賺分文,每天積存一分錢或兩分錢,存了三年,終於可以跟花魁良宵一刻。由此可見,普通老百姓嫖娼的代價是很高的,妓院大多是鉅富大賈們的逍遙之地。
明朝世風奢靡,關於狎妓的記載也不少,但實際上,對於一般百姓來說,還是一種很奢侈的行為。)
……
就在蘇家父子商量著怎麼賺錢的時候,祠頭莊卻已經是一片愁雲慘淡。
被蘇二虎帶著蘇家的家丁給搶了一遍,現在祠頭莊就像是被狗啃了好幾遍的骨頭一樣,可謂是一窮二白,東西給搜刮的乾乾淨淨。
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一陣陣的哭聲,那是家裡有閨女被搶走了的,自家閨女落入虎口,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相見。說是帶著銀子糧食就能去贖回來,可問題是,哪裡來的銀子糧食?連餬口活命的糧食都沒了,還上哪裡去弄銀子糧食?
“爹啊,娘啊!爹,娘!……你們咋能這麼走了。”
忽的,村西頭兒一戶人家中傳來一陣大哭聲,哭聲悽慘,不大的村子頓時都被驚動了。
不少戶家裡頭都出了人,往哭聲傳來的方向快步過去。
那是在整個村子最西頭兒的一處院子,和村裡別的房子比起來,或許這家的院子,才能稱之為院子。土坯壘成的圍牆,青磚青瓦的門樓,一道石頭門檻兒。進了院子,約莫有兩三丈方圓,迎面正房三間——這三間正房竟然是青磚建造的。
這在村子裡可真是非常少見,若是一些富庶點兒的村子還不至於,但是祠頭莊這等村子,家裡房子是用青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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