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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不愧當此稱號。可是也有的老師,他所掌握的書本知識是老師,但他的做人卻不敢恭維。相信我們每一個人都深有體會,也都只在私下裡議論,甚至有人在議論完的時候還會加一句話:“現在哪裡都一樣啊!”沒有誰公開說出來,更沒有人把它寫成文章給大家看。我從小在大學裡長大,知道教師這個群體是一個敏感的群體。也因為是在大學裡長大,家裡跑來跑去的都是大學老師,看慣了堂上和堂下的不一樣的靈魂,在我的眼裡,他們也就是普通的人。我想,我的大學老師可能對我都有一個共同的看法——我對他們缺少一般人的敬重感。
我可不是有意為之。從小到大都有我十分敬重的老師,就是在我現在的大學裡也同樣有我喜歡和敬重的老師。有時候,由於我的漫不經心,屢屢傷他們的心,可他們依然鼓勵我、支援我,只是我羞於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在這裡,我藉著這本書的出版,謝謝曾經幫助過我、鼓勵過我、相信過我的老師。
我敬重的我也不寫,是怕引起聯想。據說深圳大學有一位老師寫了一篇反映知識分子生活的中篇小說,結果搞得一個學校的老師都去找來看,然後一個個對號入座,弄得這位老師很難做,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很多有成就的人都會回憶起對他的成長有幫助的老師,而受過老師傷害的人卻很少寫文章,也許他們忙於生計忘記了,也許他們沒意識到,或者社會根本不會給這部分人的話語權。
我想起我的一位同學,他是一個數學天才,小學時,全國的奧林匹克數學競賽他拿一等獎,他是作為特長生招到我們競賽班的。他嚴重的偏科、愛運動、愛打球、鬼點子很多、調皮得要命。這樣一個人如果老師能區別對待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專才。可是我們的一位老師只會做一件事——整天找他家長告狀,他家裡的人也就經常打他,他常常帶著臉上的傷痕來上學。一開始,他好像無所謂,漸漸地,他沉默了,不再調皮了,也和大多數同學一樣了。高中以後,他變得無聲無息,高考以後,我都不知道他上哪裡去了。
我舉出這個例子就是想說明,老師和家長一樣,在一個人成長的道路上,起著多麼重要的作用。
可是,現今的教育都產業化了,據說教育還是個很掙錢的行當。老師們常常被逼著扮演向學生“要錢”的角色,他還能高尚起來嗎?
我還見到一位老師,上體育課他不教游泳,放暑假了他來辦游泳班,一人500塊,一個暑假就五六萬塊錢賺了(我親眼所見),估計他也不交稅。如此等等,家長們習以為常,學生學到的是什麼?
家長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在不自覺中,家長的個性潛移默化地向孩子滲透。而老師、醫生、警察、法官是社會的良心,這些職業可不能變質,否則這個社會就會變質。
我是一個娃娃臉,在很多人眼裡還是個小孩子,上述話題如果我說錯了,大家只當是一個小孩子不懂事的囈語,別當回事。
寫在前面的話
2。我不快樂
敢把我的不快樂寫出來,說明我的父母的開明。
其實,我沒什麼難受的地方,從小到大我都是被呵護著的。
我的游泳教練說:你真是個幸福的孩子,父母就你一個,不愁吃,不愁穿,什麼都把你考慮得好好的,哪像我們農村的孩子。
他說的都是物質的,我的不快樂都是一些感覺。
他更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家裡只有我一個,父母的兩雙眼才特別集中,他們時刻不停地盯著我——這就是一個獨生子女的無奈。
一件事,彼是快樂,此卻痛苦,完全是性格和人生際遇的差異。但是它帶給你的衝擊,卻難以磨滅。
一、對父母的“恐懼”
“跟你說了多少次,說話的時候不要拿手指指著人,這樣不禮貌!”
“被子疊了沒?抽屜收拾了沒?”
“數學作業多少分?”
“小孩子不引導、不教育,是不會成才的!”
“……”
我覺得我活得很苦。
放學回家對我來說並不快樂,儘管上學的時候我也不那麼開心,但起碼面對的是小朋友——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但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在想什麼。對父母的恐懼遠遠超過了對學校的恐懼。
外婆是一個老式家庭出來的人,規矩大得很。她從小訓練媽媽“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不準隨便串門子;大人講話小孩子不準隨便插嘴;吃飯不準吧唧嘴、不準說話、不準離開飯桌;飯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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