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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翻了個白眼,受不了地也跳上車,見自己的外袍拔下來鋪在地板上,將人抱上去,又拿厚乾草給他舒舒服服地墊在背後,任臻老太爺似地任他伺候,那表情別提多欠揍了,直到最後拓跋珪將一頂墜著黑紗的斗笠扣在他腦袋上,他才莫名其妙道:&ldo;這是幹啥?我躲在車裡還見不得人了?&rdo;拓跋珪只是小心為上,嘴裡則解釋道:&ldo;大哥,你忘了你是逃兵,當然見不得人。&rdo;任臻想了想,忽然拿手蹭了車廂壁角縫隙中的黃泥全給抹上拓跋珪的臉,笑嘻嘻道:&ldo;你也是逃犯,也得見不得人。&rdo;拓跋珪無奈地任他荼毒‐‐不管失不失憶,都是個睚眥必報的胚。任臻大功告成,將手掌隨手在衣襟上蹭了下,又一拍身邊:&ldo;你也累了,一起休息。&rdo;拓跋珪心裡一軟,有意無意地握住了他的手:&ldo;我也躺了,讓騾自己上路?&rdo;任臻不在意地一擺手:&ldo;再請個車把式?&rdo;拓跋珪一哂,此行慎重,他誰也不信任,嘴裡卻也笑:&ldo;可盤纏不夠,再當東西就得光著身子上路了。不如大哥給想想辦法?&rdo;說到這個,任臻就啞巴了,認真地思考了很久,他折中地道:&ldo;要不…你我一人趕一程的車?&rdo;拓跋珪促聲一笑,翻身而出,利利落落地坐上轅頭‐‐他不敢再耽擱了。一路平靜,雖還不是萬徑人蹤滅的嚴寒冬日,但尋常百姓大都已經儲夠了過冬的食糧,在家貓冬了。他們順順當當地透過了晉軍設在郊野的一處小關卡,眼看就要出了晉軍的勢力範圍之際,羊腸小道上忽然車馬粼粼,迎面馳來一隊人馬,簇擁著中間那駕青纓華蓋車,厚重的錦繡車簾遮地嚴嚴實實,軍容嚴整,一絲異響也無。拓跋珪頭皮一麻,心跳地幾乎要破喉而出‐‐東晉北府軍!這村野荒郊的,車裡會是何人?!無論是誰,都是大麻煩!他不敢再想下去,忙帶著驢車避到路旁,真像個莊稼漢土包子一樣跳下車來,袖著手瑟縮地不敢抬頭看一眼。他死死地盯著眼下的路面,一隻只馬蹄踏過,一道道身影閃過,訓練有素的北府精兵,昂首挺胸,目不斜視,根本不會注意到旁邊這灰撲撲的螻蟻一般的路人。然而就在拓跋珪鬆下一口氣之前,沉鬱的楠木車輪忽然在眼前嘎然而止,而後頭頂有一道清朗男音透過錦緞車簾清晰無比地傳送出來:&ldo;立冬將到,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屯食過冬至,這位小哥,卻往何處去?&rdo;拓跋珪無聲地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生平第一次與東晉最位高權重的太傅大人四目相對,而幾乎是瞬間,他便意思到了這個芝蘭玉樹一般的男人是誰‐‐謝玄!他如今一人秉政權傾朝野,為何會在此時此刻出現在此地!他調動麻木的舌頭,如同一個真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磕磕巴巴地稟道:&ldo;大大大人,俺大哥得了急症,兇險的很,不不不得得不到前面村莊去找那個專看疑難雜症的赤腳大仙‐‐&rdo;謝玄掀起簾角,整張臉都埋在豐厚的玄狐毛領中,只露出挺直的鼻樑與清亮深邃的一雙眼眸,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這個看似尋常的髒兮兮的男人‐‐顯而易見,他不是漢人。然而當今亂世五胡雜處,漢人聚居處出現個把胡人太正常不過,這不該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他的目光順勢移到了那輛破爛驢車上,似又隱隱想起了心中早該塵封的一段往事,謝玄微一顰眉,抬起下巴問道:&ldo;你那大哥便在車裡?&rdo;眼波流轉,他輕聲細氣卻又不容拒絕地道:&ldo;請他出來一見。&rdo;拓跋珪飛快地四下一掃,知道今日自己單槍匹馬,絕無硬闖突圍的可能‐‐若是從前任臻沒落得殘疾,身手還在,兩人倒是可以攜手一搏,如今…不提也罷。拓跋珪暗中一咬牙,心一橫,當真掀開帳子,探頭對任臻道:&ldo;大哥,莫怕,出來見一見這位貴人。&rdo;老子怕個毛啊!任臻莫名其妙,卻猛然想起如今兄弟二人還是逃犯,不能教人中途逮著的。方才他那聲音都帶著點輕顫,可見是真有些懼怕的…原來這臭小子也會怕啊!任臻一下子湧上了一種做人大哥的自覺‐‐他可得保護好他這孝順無比的弟弟!想到這任臻果然往前一蹭,從車廂了冒出一顆腦袋來,轉向華車上的謝玄。謝玄皺眉:&ldo;為何面覆黑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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