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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嗣略一思量,當即轉向母親:&ldo;阿牧敦事先可有所知?&rdo;劉夫人這回定下神了,趕緊衝兒子大搖其頭,拓拔嗣奶聲奶氣地道:&ldo;我明白了。鑄金大典在即,免不了有些奴婢動了些許邪門心思,想要立擁戴之功以圖富貴,卻不知道此等禍心包藏只會連累主子‐‐宗慶!&rdo;宗慶趕緊連滾帶爬地出來跪下,聽拓拔嗣道:&ldo;這次跟著我母妃進鑄金坊的宮人總共幾人?&rdo;&ldo;每位娘娘入坊都隨侍四名太監四名宮女,皆有名冊。&rdo;拓拔嗣看也不看,斬釘截鐵地道:&ldo;那暗動手腳的必在八人之中,也不必細審是誰了,一人有份就是人人知情,大魏律令重罪連坐,將此八人一併處死!&rdo;他話音剛落,立即便有羽林郎上前將這求饒不已的數名宮人全給押了下去。崔浩與拓跋儀不約而同地在心裡鬆了口氣。拓拔嗣上前對拓跋儀道:&ldo;叔王領太常一職,負責處理宗廟宮掖事務,侄兒此番是越權了‐‐至於崔大人也是職責所在才會言行過激,就請叔王不必追究其無狀之罪了。&rdo;拓跋儀心胸狹隘,早就看永遠與自己唱對臺漢臣一黨不順眼了,如今更覺得崔浩此舉是有備而來對付他的,壞他大事不說還險些拖他下水,他如何情願咽得下這口氣?但此時此刻,拓跋儀心情頗為複雜地看了拓拔嗣一眼,自然只能好言寬慰。拓拔嗣又轉向賀蘭氏,揚起一張與拓跋圭依稀神似而線條尚且柔和的小臉蛋來:&ldo;我母妃對大魏對父皇的忠心與二位娘娘一樣可昭日月,又怎會姑息藏奸?鑄金大典在即,父皇想必也不希望橫生枝節、後宮失睦,娘娘覺得呢?&rdo;賀蘭氏只得答應下來,心裡想著自家鬥雞走狗恣意妄為的混世魔王,恨不得把兒子塞進肚子裡再生一回,更是對後位求之若渴了。劉夫人終於放下心中大石,已是汗溼重衫,攥著兒子的小手,她彷彿攥住了整個世界。崔浩謝罪起身,冷冷地對隱藏在人群之中的晁汝射出如箭一般的目光‐‐他們都知道,這場殊死鬥智,還沒有結束。事發之時,拓跋圭不在宮內,乃是因任臻在宮裡拘束久了,拓跋圭便陪他去了武州山跑馬,順道視察剛剛開始的開窟造佛工程,如此便耽誤了足有一日之久。二人撇下侍衛,縱馬並騎馳上山巔,眺望半山腰石匠木工僧眾奔走往來一派繁忙的景象。拓跋圭並轡一指,笑道:&ldo;這才多久功夫,此處就由民間建起一座石窟寺。看來還是大哥的方法巧,不必費心求請高僧,武州山開窟造佛弘揚釋法之事傳揚出去,將來必定天下沙門聚平城。&rdo;任臻調轉馬頭:&ldo;去看看。&rdo;兩人錯馬而過的瞬間,拓跋圭忽然閃電般地出手攥住了任臻的韁繩,趁他愕然之際探身過去,吻上他的唇。任臻回過神來,抬起手背抹了抹嘴,以馬鞭不輕不重地颳了刮拓跋圭的臉頰,要笑不笑地道:&ldo;陛下,自重啊。&rdo;語氣還是自己最熟悉的漫不經心,然而任臻此刻的面容在逆光下模糊不清,竟憑空生出幾分難以捉摸的陌生與冷酷。拓跋圭壓下心中陡起的患得患失,亦一拉韁繩撥轉馬頭,笑道:&ldo;求而不得,情難自禁。&rdo;求而不得,情難自禁‐‐區區八字,道盡無常。任臻一夾馬肚,搖頭也笑道:&ldo;執念太深,陛下該受一受佛理薰陶了。&rdo;說話間,一行人便馳到寺前,拓跋圭率先下馬,抬腿入寺‐‐這不過是個三進小院,古樸簡陋,諸事未備,只有正中廳堂中供奉著一尊泥塑佛陀,結跏趺坐,左手橫膝,右手平舉,掌心朝上屈指成環,露出一個&ldo;萬&rdo;字法印。而細觀佛陀面目,卻是高鼻深目,宛若胡人。二人在內自顧抬首端詳,禁衛軍在外則將整個寺廟密不透風地圍護起來,早已驚動了寺內僧眾。為首一人著雜色衲衣,清瘦雋遠,遠遠地迎了過來對二者合十見禮,喧頌佛號:&ldo;貧僧寸心,見過陛下。&rdo;任臻與拓跋圭互看一眼:佛宗講究普度眾生濟世為懷,寸心成灰,意冷神寂,倒更似道家法號。拓跋圭又道:&ldo;大師見朕,為何不跪,只行佛禮?&rdo;曇寸抬起身子,緩緩地道:&ldo;沙門敬佛,意在心中,對佛祖行佛禮,宣佛號;而陛下乃佛之化身、現世救主,貧僧敬陛下有如敬佛,自然奉行佛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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