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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醒來了,可我不想醒來,夢裡似乎有一條神秘的幽暗通道,吸引著我向前,我想順著夢境,走得更深。我彷彿又看到了姐姐的背影,那個藍色的連衣裙。我喃喃道:“姐姐,姐姐,轉過身來,讓我看看。”那個身影應該是姐姐,可為什麼在夢境裡,一點都不像姐姐?我想追著跑向前,可是隱約出現了好幾張陌生的臉,我似曾相識,卻什麼也想不起。
忽然,四周出現了一張大網,細細密密的網眼,讓我什麼都看不到,我掙扎著想推開,猛地從催眠中醒來。
韓牧之擔憂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可喬,你沒事吧?一臉的汗。”
韓牧之遞過來紙巾,我擦了擦額頭,很少有這樣的大汗淋漓,像洗了似的。我看著韓牧之急急說道:“我看到兇手了,而且我確定,是鄒士釗的人。”
韓牧之並沒有意外:“你剛才在催眠時已經說出來了。初次之外,你還看到了什麼?”
我有些失神:“我還看到了姐姐,姐姐穿著出事那天的藍色連衣裙,可是背影又不像她,我想追上去,卻不知哪裡跑出來一張大網。我什麼也看不到了。”
“你的意思是,出事那天,你看到了可怡?”韓牧之皺眉問道。
“嗯,那天我是先看到姐姐,後和瑩瑩去的停車場。”我揉揉額頭,催眠之後,有些暈乎。
“你沒有看花眼嗎?怎麼會那麼巧?”韓牧之有些疑惑,“可怡在南城嗎?”
“她在。我沒眼花,我問過她了,她自己也承認那天是她。”我沒有和韓牧之講太多姐姐的事,怕扯起姐姐和陸曾翰的事,讓我窘迫,我忙轉移著話題,“對了,兇手的事,我趕快去告訴警方。”
韓牧之並沒有被我成功轉移,看著我問道:“可喬,陸曾翰知道可怡在南城嗎?”
“我不知道,大概,不知道吧。”我站了起來,不想多說姐姐的事,“我這就去刑警隊吧,也不早了。”說完,急急地向外走去。
“可喬,”韓牧之喊住我,頓了頓道,“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無論怎樣,我一直都在這裡等你。”
韓牧之莫名其妙的話讓我有點心慌,我隨意點了點頭忙走出去。
我打車去了刑警隊找白隊,白隊給我做了詳細的筆錄,我不禁問道:“能抓人嗎?我很確定,就是鄒士釗的人。”
白隊的表情卻有些不自然,含糊地說道:“抓人要有證據,我們還需要調查取證。”
“我是人證啊。”我急了,“這麼清楚明白的事,還需要什麼取證?直接逮捕不行嗎?我可以指證兇手。”
白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我們會盡力的。辛老師,我還有事,你自便吧。”說完竟然先走了。
我愣在了原地。這是什麼道理?白隊和瑩瑩不是不熟,現在難道不是應該一腔熱血急著抓人嗎?怎麼反倒這個冷淡的表情。不過不解歸不解,我也沒有別的法子,只好先離開。
我光顧著低頭走路想事,差點和迎面來的一個身影撞個滿懷,我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抬頭一看,卻是梅子浚。
他好像刻意站在轉角等我似的,看到我微微一笑:“可喬,你可是好久都沒去我那喝咖啡了。”
我看著他,卻笑不出來,只是尷尬地解釋著:“最近太忙了,實在沒時間去。我也好久沒來這裡了。”
“你啊,”梅子浚指指我笑道,“不老實,你什麼時候來這裡我知道的一清二楚,還瞞著我。”
我被他說得更臉紅了。梅子浚說道:“好了,我也不追責了。你去哪?我送你。”
我去哪呢?我有些茫然,我想躲著的人對我太熟悉了,我能去的地方沒有一個可以藏身。我默然。梅子浚拍拍我的肩:“那我帶你找個地方聊天去。咱們可是好久都沒敞開說說話了。”說著梅子浚走在了前面。
我跟在他身後,卻是嘆道:“咱們什麼時候敞開說過話?一直都是我敞開,你掖著的。”
梅子浚的身影怔了一下,沒說什麼。到了停車場我上了他的車,說道:“你如果和我去聊天,我很樂意。你要是帶我去見別人,以後我和你就沒的朋友做了。”
“好好好。”梅子浚舉起右手向投降似的說道:“保證只有你和我。你這個朋友,我可捨不得放掉。”說完,車已緩緩開出。
坐在梅子浚的車上,我忽然有種莫名的踏實。不用去猜一個人的心思,就這麼輕鬆自在地坐著,看著車外的景緻,這種兜風真的很緩解心情。梅子浚開了很久,穿過南城市區,最後停在了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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