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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細細看了看畫風,我眉頭蹙了起來,不由說道:“蘭珂?”
“你認識她?”林樺邊說邊細細打量著我,眼睛裡都是探究,卻沒有好奇。
“不認識。”我笑了笑,“我看過她的畫,南淇島那個雲湖山莊不就掛著一幅她的畫嗎?”
“哦,對,我忘了。”林樺淡淡笑笑,“忘了在她最火的時候,南城這些個大老闆,都以能拿到她的畫為榮,屁顛屁顛地樂呢。”
“她是你的好朋友嗎?”我不禁問著,聽她的語氣,倒真聽不出她和那個蘭珂感情深厚。
“她覺得是吧。”林樺勾唇笑笑,“她覺得是她拯救了我,她幫助了我,她對我除了憐憫就是憐憫,可是我討厭憐憫。我又不是一條狗,幹嘛要她可憐?”
“可是你終究是愧疚的。”我強做鎮定道,“所以你才會讓我來看畫。”我看著桌上的畫,熟悉的筆法,可是此刻我心情特別緊張,完全沒有心思去分析。
林樺笑笑:“你很聰明。但是我還真不是愧疚,我只是以為,你看到這幅畫,會情不自禁地失控。”
我為什麼要失控?這畫有什麼特別的?我不禁又細細盯著畫看了看,伸出手把中間深重的褶子撫平,這畫就是幅普通的靜物畫,一桌子水果,筆法老辣,但沒什麼非常之處。
“有什麼特別嗎?”我自言自語著,話音沒落,就覺得肩膀上又涼又硬。
林樺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一把槍,戳到了我的肩膀上,看我笑得陰陰:“裝,你可真能裝,你比她還能裝,更像個婊子。”
突如其來的槍,讓我整個人的神經全都緊緊繃了起來,我全身都在微微抖著,她怎麼也有槍?我雙手緊緊攥著拳,聲音顫抖著說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林樺冷笑,“我還想問你要幹什麼?我好心好意地待你,給你打折,讓你來做專案,我是存心交你這個朋友。可你呢?從第一天來就帶著目的,你是警察的走狗,從我這套訊息,你早就發現那畫不對勁,卻不吭聲。搞得現在畫到了你這裡,我還得跑路。”
“有話好好說,我可以把畫還給你。”我咬牙說道。
“還?”林樺聲音幾分薄怒,“你真當我是個傻子嗎?畫我當然要帶走,趁你還沒琢磨出來。”
我急切地看著門口,楊意澤他們幹什麼去了啊,再不出現還不知道林樺要做什麼。林樺笑道:“找警察嗎?讓人引開了。”
我從頭到腳,此刻才真正地徹底寒涼。我看著林樺:“要畫可以,不至於要人命吧?”
林樺微微一笑:“不至於,但是你得跟我走,等我平安出境了,再放你。走吧。”
我被林樺用槍『逼』著,一步一步向前走著,正要走到診療室門口,忽然門口一暗,一個清涼的聲音響起:“去哪兒啊這是?”一身冬雨的陸曾翰,頭髮上和衣服上都帶著雨珠,在燈光下的臉『色』依舊蒼白,卻陰陰帶著殺氣。
“陸哥?”林樺怔了一下,隨即抵著我背的槍更用力了,“陸哥,你怎麼會過來?”
陸曾翰冷笑了兩聲:“虧你還是圈裡的包打聽,我能讓你把她帶走嗎?”
林樺輕笑道:“那倒是。不過陸哥,今天這個面子我是沒法賣你了。我也是受人命令,必須要帶她走。”
陸曾翰想了想道:“我也不為難你,你帶我一起去見你那背後那人。我親自跟他說。你和我也不是沒打過交道,我從來說話算話。”
林樺略一思索,答應了:“我信你。”說著抵在我背後的槍也鬆了鬆。
“我去拿畫。”陸曾翰從我們身邊繞過去,到後面去拿那幅從林樺的養生會所裡拿出來的畫。向前走了幾步。忽然陸曾翰掄起畫,衝著林樺的後肩砸了過去。速度之快,用力之狠,位置之準,林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我在圈裡的一言九鼎的名聲,全毀你身上了。”陸曾翰看了看我,蹙眉說道。
我抽抽嘴角,這能賴我嗎?他從來就不是什麼說話算數的好人。平時攢的好人品,都是為了關鍵時刻掉鏈子用的。我輕聲道:“這個鍋我可不背。”我看看倒在地上的林樺,問他:“下一步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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