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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已是次日,八月初四,帝京陰雨綿綿。
秦不羨聽到大門聲響後便拿了傘出來接我,可看到我手中一把藕粉『色』繪鴛鴦的油紙傘後,手中備用的那把傘便收在了背後。
我走到她面前,將這把傘故意轉了幾圈。
“這把花傘可真是好看,昨夜的姑娘想必也差不到哪裡去。”她這個人好似不會真的生氣似的,連本王夜不歸宿、次日拿著一把花傘出現在她面前,她也僅僅開玩笑似的嘲諷一句,面上還是掛著恬靜溫和又與世無爭的淺淺笑意。
我靠近她,低頭看了一眼她手中那把青灰『色』的傘,笑道:“你說得對,昨夜的姑娘確是絕『色』,那腰肢纖細盈盈一握,那聲音柔媚入骨入髓,本王回味無窮,一時翻雲覆雨肆意快活,最後流連忘返耽誤了回家的時辰。”
她撐的那把傘有些破損,幾絲雨穿過傘面落在她微微動的眉心。
“皺眉做什麼,不開心了麼?”我笑問。
秦不羨搖搖頭,似是很抗拒方才那個話題,緩和了很久才將皺起的眉頭平息下去,可她仍舊沒有表現出生氣亦或是不滿,而是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告訴我:“千金難買你歡喜,你覺得快活便好。”
說完便撇下我,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本王對她這副樣子莫名厭惡,扔了自己的傘上前攔住她,不管不顧地攥緊她的手腕:“你平素裡都是這般清高超然麼,秦大人?聽我講這檔子事拂袖便走,聽也不想聽?”
她聽出了我語氣裡的針對刁難,於是瞪大了眼睛望著我:“你睡了一覺便瘋魔了不成?我不走難道同你在這裡談論一番,你昨夜同那姑娘用了何種姿勢、雲雨了幾次不成?”
“既然你不想聽這個,那本王給你說些別的事。”雨傘悉數落地,我拉著她強行出了王府大門,攬著她的腰上了馬,不管她的反抗,一路狂奔至西溪境。
斜風細雨織成朦朧大霧,將西溪境成片的碑石籠罩其間,遠遠望去,隱霧騰地起,斜雨入空氣,不似凡間。
我找到那塊沒有刻字青石碑,那碑後的墳塋上已是青草離離,隨手把雜草薅了去,又走到這墳塋旁五步外的地方停下來,對身後一臉冷漠的秦不羨道:“你過來,我有事情想交代給你。”
她抱著胳膊看我,似乎對這一趟行程十分不滿意,於是語氣涼薄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讓你看一看,追隨本王有多危險,也讓你體會一番,你夫君當初看到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再也回不來的時候,有多束手無策。”我笑道。
秦不羨神『色』微動,踏過雨幕緩緩走過來。
“旁邊這個豎著青石板的墳,是呂舒的。”我蹲下,徒手挖了幾抔土,“現在在挖的這個,是給徐光照準備的。”
她似是十分震驚,是以聲音頗有起伏:“徐光照遇到什麼事了?”
“本王不知該體諒你訊息閉塞,還是該懷疑你裝聾作啞。”我冷笑一聲,拂開垂落的鬢髮,抬頭看她,“整個帝京都知道徐光照被皇上打入死牢了,就你一個人不知道,而且你還做過皇上寵信的司禮監掌印太監,現今你還是朝堂上的禮部侍郎。”
綿綿雨水之中,秦不羨的身形一滯,“你這些話什麼意思?徐光照不是南下了麼,為何被打入死牢了?”
我看著她折身纖塵不染的袍子,心裡的不痛快也被勾起來,前塵往事,新仇舊賬一塊算起來:“天貺節,呂舒同你一起被衛添抓起來,最後你毫髮無損一身無恙地走出來了,呂舒卻被賜了死,本王至今連他的屍首都看不到,只能在這裡埋一罈桂花酒當做他的墳冢;七月,徐光照同你一起被衛添留在帝京,現在你依然白袍不染清高似仙地站在我面前,可徐光照卻被吊在死牢裡,渾身血水縷縷,一口飯、一口水都吃不上。”
她下彎腰,居高臨下看著我,然後結結實實扇了我一巴掌:“崇安王殿下,每一次你身邊的人出事,你都要把賬算在我頭上。”
我握上她的手臂,稍一用力便將她帶進這草地裡,也將她拉下那高高在上的神壇。破敗的草木、溼軟的泥土皆粘上她的白袍,她想掙扎起來,可抵不過我按住她手臂的力道,於是越掙扎越髒『亂』,最後衣裳、臉頰都沾了塵泥,整個人狼狽不堪。
我斥罵道:“你怪本王每一次都算在你頭上,可是秦大人你又沒有想過,每一次你都同他們一起落入險境,可每一次都是你自己安然無恙,他們卻非死即傷。這是巧合還是設計,秦大人應該比本王更清楚。”
聽到這番話的秦不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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