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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並不知道如何去吻一個人,於是那涼唇在我嘴角停頓片刻後,她又不輕不重地咬了我一口。
這十幾天的慌『亂』和焦灼燒得我整個人都枯了一般,可當那涼而溫柔的觸感貼近的時候,我竟覺得有雨驟然降落,滴水成簾,落入被炙烤得荒蕪一片的心田。
停在她腰側的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可恍惚過後到底是理智佔了上風,我扶她站在我身旁,然後緩緩放了手,連唇也退離了半寸。
耳根處有火燎上來,若她清醒著,當看得清楚我現在的狼狽又貪戀的模樣。
可好在是她眸中是大片的水霧,於是趁她醉意朦朧,我搶佔先機,把方才這一切先歸於她醉了:“羨羨,你清醒一些,我是你的師叔。”
秦不羨愣了片刻,復抬手『揉』了『揉』額角,回頭看了看滿屋的狼藉,又看了看方才被砍成兩半的黃花梨木榻,最後把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笑得意味不明,可透過那笑容便叫人把她心中的淒涼看得一清二楚。
“師叔,”她長舒一口氣道,“你今天怎麼沒有戴面具?”
這個問題叫我驀然一僵。
手指頓了頓,繼而『摸』上臉頰,果然未發現平素裡戴的玉面。
秦不羨沒有見過摘下玉面的我,所以方才她主動親我的時候,其實並不知道我是她的師叔?而是……隨便找了個男人就親了?
這個認知讓我忍不住生出些怒氣,又把她的腰攬過來,低頭問道:“你方才做出這般動作的時候,想的是別人?”
秦不羨懵了一懵,她似乎還沒有從面具這兒回過神來,也不能明白我為什麼從她這未戴面具的話裡聯想出方才這個問題,酒氣上頭讓她眉頭皺了皺,最後似乎還是沒有想清楚前因後果,於是索『性』放棄思索,道:“方才只是看到一個長得俊美的公子,覺得寂寞,便親了。沒想到是師叔你。”
若我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也就算了。可那一夜我偏偏也魔怔了,醋意氾濫幾乎整個人都是酸的,看著她嫣紅的唇,未曾考慮以後,也未曾擔憂過往,帶著一往無前又破釜沉舟的勇氣親了上去。
眸光下是秦不羨瞪得碩大的眼睛。
那一瞬間,水中幻月攢聚而起成了天上廣寒,這荒涼凡世陡然一變成人間仙境,我彷彿置身縹緲流雲之中,唇線描摹的,是我那麼喜歡的姑娘,這一生或長或短,或光明或灰暗,或逍遙自在或困頓躑躅,或攜飛仙遨遊抱明月長終或長太息掩涕哀民生多艱,只要她在我身邊,我便可以不期待更多的和福分和圓滿。
這一吻佛纏許久,待回神過來,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慌『亂』。
秦不羨的臉頰紅得不像話,我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她因為緊張而攥緊我衣袖的手從未放開,低頭看了看未穿鞋的腳尖,輕聲問我:“師叔,你方才做出這般動作的時候,想的又是誰?”怕我不明白,抬頭看我,目光裡透著堅定,“是我,還是程遇?”
我認真道:“我同程遇並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我一直覺得她是小孩子,是要照顧的妹妹。”
這個回答似乎讓秦不羨很受用,她臉上紅雲漸漸褪去,口中溢位幾聲悅耳的笑,“你把她當妹妹,我也把她當妹妹,按理說我們應當是同輩的,你為何非要讓我叫你師叔。”
“你很在乎這個‘師叔’稱呼?”
她點點頭:“自然是在乎的,我總不能……跟叔叔輩的人在一起,這不合章法。”
我笑問:“那你覺得稱呼我什麼才合章法?”
晚風吹過窗格,撩起她幾綹髮絲縈繞我耳側。
面前的姑娘,眼瞼睏倦半開半合,可『露』出的半邊目光卻極其清澈,“你覺得,‘夫君’這個稱呼如何?”
“……你說什麼?”我驀地一怔,以為她在說胡話。
可秦不羨無比認真道:“我的故鄉民風保守,親了一個人就要對他負責。我主動親了你,你也回應了我,我二人除了拜天地,互相對對方負責,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了。”
說罷颯爽一笑,眼睛陡然掙開,纖長白皙的手指牢牢地握上我的手,“跟我來!”
話音剛落,赤腳的姑娘便這樣帶著我跑出尚袖樓,晚風如絲如帶繞上她飛舞的長髮,我第一次覺得她的頭髮生得這樣好,攜風帶雲,如幕如瀑,揚起時半掩我眼中的明月,落下時路過我的臉頰,那觸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溫柔涼滑。
趕在一家綢緞店關門前一刻,她帶我進了門,給了掌櫃一把金葉子,給自己選了一身嫁衣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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