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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芳儀仔細看了看,疑惑道:“是臣妾所做,幾年前送給安貴嬪的。作為回禮,安貴嬪也送了臣妾一個扇墜子。”說著解下手中團扇上的玉色小扇墜子,遞到玄凌手中。
玄凌十指發白,緊緊捏住那枚扇墜子負手在身後。玄凌面無表情,只問:“你可看清了,這香囊真是你做的?沒有假手於旁人麼?”
楊芳儀越發不解,只恭順答道:“是。當年安姐姐送了扇墜子給臣妾,臣妾為表感激,是親手做的。”
寶鵑發瘋一樣指著楊芳儀哭喊道:“是你!是你!若不是因為你,娘娘怎麼會一直沒有孩子!”
楊芳儀不解其意,只是看見寶鵑那樣的神情,也是駭然驚懼,連連退步,指著寶鵑驚道:“你……你說什麼?怎敢對我這樣無禮?”
楊芳儀這樣的神情更叫玄凌生疑,然而他猶未全信,遲疑道:“夢笙,這香囊裡的麝香真是你做的麼?”
楊芳儀大驚失色,慌忙跪下道:“臣妾並不知道什麼麝香呀!”
寶鵑一臉護主的激憤與忠義,道:“楊芳儀適才說了,這香囊是她親手所制,並無旁人插手。若不是楊芳儀下的麝香讓我們娘娘一直未孕,難道會是娘娘自己下的麝香想不要孩子麼?!”
寶鵑的這一聲質問讓玄凌神色大為震動,怒色愈盛。楊芳儀張口結舌,道:“臣妾沒有要害安貴嬪啊!”
正當此時,陵容在衛臨的銀針扎穴下“哎呦”一聲悠悠醒轉過來,她淚眼迷濛,輕輕呼道:“皇上……”
玄凌大步上前扶起她,頗有愧色,“容兒,你可好些了麼?”
他這句話甫一出口,我與端妃對視一眼,皆知今日這一番功夫算是白費了,不由得心下暗怒。
我暗暗發急,向玄凌道:“此事蹊蹺,若真是楊芳儀所為,她何必坦然承認是自己所為?推脫乾淨豈不更好!”
寶鵑忙道:“娘娘細想,咱們都知道這香囊是楊芳儀親手做的,她無可抵賴。若一口推得乾淨反而落了嫌疑,若自己認了,還可推說是旁人插手了。”
端妃望一眼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瑟瑟不已的楊芳儀,輕聲向玄凌道:“楊芳儀雖然是親手製成的香囊,然而已經兩年多了,或許到了安貴嬪手裡後又有旁人碰過也未可知,未必是楊芳儀做的手腳。”
陵容倚在玄凌懷中,似被勁風撲過的柔柳,柔弱無依,“臣妾所有貼身佩戴的飾物一向都是由寶鵑打理,她很穩重,絕不會有什麼閃失的。”
寶鵑亦道:“這個香囊娘娘一向很喜歡,若不是隨身佩戴著,就交由奴婢保管,再不會有旁人碰到的,連寶鶯和寶鵲也不會。”
如此一說,矛頭更是直指楊芳儀,叫她百口莫辯,楊芳儀慌得睜大了眼睛連連辯解。玄凌恍若未聞,一手抱著陵容,一手挽起她散落的頭髮疼惜道:“方才你怎不告訴朕這香囊是楊氏送給你的?叫朕這樣誤會你”
安陵容依舊垂淚不止,道:“臣妾被人暗算多年而不自知,只顧著自己傷心了。”她盈盈拜倒,漣漣淚痕洗去嬌豔粉妝,“臣妾命薄,無福為皇上誕育子嗣,還因自己的緣故險些牽連了徐婕妤腹中胎兒。幸好劉德儀對麝香敏感而發覺得早,若真是傷到了徐婕妤,臣妾真是罪該萬死。”
玄凌的怒意在這句話後再次被挑起,他冷冷轉頭向李長道:“把楊氏帶下去吧。”
李長恭謹道:“請旨……”
玄凌的話語簡短而沒有溫度,“褫奪位份,先關進復香軒。”李長大氣不敢喘一聲,忙張羅著小內監帶著已經嚇呆了的楊芳儀下去了。
我按住心底所有的情緒,柔聲道:“到底是徐婕妤受了驚,皇上可要去看看她安慰幾句?”
玄凌遲疑片刻,望著懷中弱不禁風的陵容,道:“朕先陪容兒回去,等下再回來看徐婕妤,這裡先叫太醫先好生看著。”
我莞爾一笑,道:“這也是應該的,今天安妹妹也受了好大的驚嚇呢。”又喚寶鵑,“快扶好你主子回去吧。”
眼見她們都走了,劉德儀怯怯走到我面前,低低道:“娘娘……”
我忍氣溫和道:“沒你的事,回去吧。等下再讓衛太醫幫你瞧瞧身上的疹子。”
劉德儀點一點頭,迴轉身去,忽然失聲道:“徐婕妤……”
不知何時,徐婕妤已經半倚在玉照宮門內。她在禁足之中,無旨不得出玉照宮半步,但她到底也沒出宮門,算不得違抗聖旨。她嘴角含了一抹淒涼的微笑,駐足看著玄凌擁著陵容離開的身影,眼下的一點淚痣鮮紅如血珠一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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