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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去,看的人沒了情緒,打的人也費勁兒。平日裡跟丁珉三兩人出去消遣,她也從未說起過自己的打算計劃,倦怠著懶散著,無可無不可地一日日消磨。人一輩子有多長?用完了童年就到少年,用完了少年又輪到青年,再然後外強中乾地壯烈一把,就該撿包袱退場了吧誰,又不是這樣兒呢?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BE結局,嗯嗯,小青知道內容會讓很多大大難以接受,但還是那句話,對小青,對許延,對封毅,都多點信心,多點耐心吧,我不是個輕易許諾的人,但只要說過,就一定會做到。
以愛之名(一)
人一忙起來,時間就過得特別快。薛紅軍在入夏以後,健康迅速衰竭下去,曾經筆挺的腰板在躺過幾次急救車後,再也抻不起來,只能長時間坐在門邊的扶手椅上,無奈地看著院子裡的盆景瘋長。七月初的一天,這個要強了一輩子的老人,終於在睡夢中安詳地離去。
那個夏天異常悶熱,公司越來越忙,許延經常在單位和薛紅軍的農莊之間來回跑,搞得精疲力竭。所幸隔壁的鄰居近幾個月安分了很多,某次坐電梯碰見,那張大大咧咧的臉上竟有了些許愁容,想是遇見了什麼煩心事。
許延在一夜酣睡的鬆快裡,腦中偶爾會不經意掠過那張臉上的鬱悒,然後便焦頭爛額忙自己的事兒去了。各家自掃門前雪,鋼筋水泥的冷寂森林裡,誰不是疲於奔命地討生活,哪兒還有空去管別人的閒事兒呢。
八月初的某天傍晚,許延下班後沒啥胃口,便提早回了月亮灣。電梯到了一樓便被人摁停,門外竟站著越發消瘦的秦可可。許延略感吃驚,入夏以後她已有兩三次這樣不聲不響跑過來:“可可,有事兒嗎?怎麼不先給我打電話?”
“嗯,”秦可可走進來,心事重重地瞪著電梯門:“許延,我大概九月底,就要去澳大利亞了。”
“旅遊?”許延心裡咯噔一響,出了電梯開門讓她進去。
“不是,”秦可可疲憊地坐到沙發上,低低地說:“定居。”
許延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蹙眉看向那一臉憔悴,只覺心底越來越寒涼:“為什麼。”
“為什麼?”秦可可喃喃地念著,唇角盪出一絲自嘲的笑:“很簡單,我年紀大了,不想再這麼飄下去了,”她落寞地看向窗外:“這個城市,太冷了。”
“外面,不是更冷,”許延隨著她的目光往外看,聲音沉沉地涼:“你放得下,這裡的一切嗎?”
“早該放下了,”秦可可面無表情,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心:“許延,我從十一、二歲起,就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未婚妻,一直活在你,和你周圍的陰影裡”她的聲音像一粒粒堅硬的冰渣:“我總要為自己活一段兒”
那個晚上,許延在那個小陽臺上,一夜坐到天亮隔壁鄰居的窗縫裡,也隱約漏出一絲微光,一同迎來又一個味同嚼蠟的早晨
新天二期也是包給張健強做,幾年合作下來,這個粗獷爽快的東北漢子,已從工作夥伴變成了朋友,有事沒事,就會來許延辦公室泡泡,找公司裡的美女搭搭訕,葷腥不忌地開幾句玩笑。
這天許延剛進大門,就看見他跟運營部的一個小夥子,杵在前臺旁邊興致勃勃說著話,笑著道:“聊什麼呢,我看你別當什麼包工頭了,每天來我這兒打卡蹲點得了。”
“嘿,許延,”張健強一見他就撇開了那個小夥子,拉著他走進電梯,神神秘秘說:“有好東西給你。”
許延戒備地瞅著他:“你又整了啥古怪?”上回張健強非拉他去吃什麼極品神仙煲,可把他噁心壞了,竟然是人和七八種動物的胎盤大雜燴,那個羶啊,衝的他好幾天都沒了胃口。
“咳,這次真是好東西,”進了辦公室張健強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從皮包裡翻出個黑袋子,裡面全是些小不點兒的瓶瓶罐罐,他拿起一支表情詭秘地炫耀:“知道這是啥?”
“不知道,”許延毫無興致地開啟櫃子,把公文包扔進去,回頭擠兌道:“還不是些下三濫的玩意兒。”
“嘖,你看你,增添樂趣,怎麼能說是下三濫呢?”張健強悻悻道:“人活著不就圖的快活?”
“屁樂趣,”許延把桌面上的瓶瓶罐罐一推,笑罵道:“趕緊收拾起來滾蛋,我這兒還忙著呢!”
“行行,不要拉倒,對了,”張健強收好東西,從皮夾裡摸出把鑰匙:“給你把鑰匙,專門託人搞的,絕對好用。”
“鑰匙,”許延納悶兒地接過來:“啥鑰匙?”
“萬能鑰匙,”張健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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