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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無奈,也認了。時間長了,也就慣了。
如果那天晚上他要了我,我不確定之後的日子我是否會跟他在一起。還是一了百了。我只知道,我會很痛快地離開安諳,
又痛又快。
曲訴我心
黃梅季節過去,杭州氣溫節節攀升。除了茶坊和酒店有空調的清涼,其他任何地方都好象一隻大蒸鍋,熱氣蒸騰,讓人無處可逃。
旎旎不再上床和沙發,地板成了它睡覺嬉戲的天堂,最常見的姿勢就是四爪尾巴伸展開,章魚一樣趴著,動也不動。
我也熱。
但從沒開過空調。
那是安諳說好我們倆一起共用的。
我不願獨享。
安諳不再發郵件過來。
我不知道他現在流落何方。
我一次一次寫mail給他,一次一次取消傳送,一次一次撥電話給他,一次一次半途而廢。
一次和N次沒有區別。
忍住第一次,就會忍住所有。
時間久了,就成為一種本能。
《I won’t last a day without you》,我每次彈奏這首曲子,阿木都把琴夾在腋下,靜靜佇立,凝神傾聽。
為什麼用d小調?曲終時阿木問。他第一次這樣跟我說話,語氣和婉,聲音溫暖。
我笑一下,不可以嗎?
他也笑笑,去喝點東西吧。他一邊收琴,一邊看著我提議。
我們去了soho,那有杭州產的中華啤酒,新鮮便宜,一小瓶五塊錢。也不很吵。
阿木不大說話,看樣子也不大能喝酒,半瓶下去,臉頰兩側已呈淡淡粉色,琥珀色的眼珠明亮剔透,波光瑩瑩。我看著他的眼睛,第一次這樣認真地直視他的眼睛,突然明白為什麼酒店前臺那些小姐妹們對他這般痴迷動情。有這樣一對眼眸的男孩子是註定要傷很多女孩子心的。
我喝第三瓶啤酒時,阿木開始驚詫。他說,你好能喝!我還從來沒見過女孩子有你這麼好的酒量。
我笑一下,說,晚飯沒吃,啤酒權當面包吧。
他把薯片魷魚絲等亂七八糟零嘴小吃全部推到我面前,問,要不要再來點別的?
我笑著把那些小筐小碟推回桌子中間擺好,說,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好像我在跟你討吃食一樣。其實我飢一頓飽一頓的早習慣了。
他笑笑,是不是北方人都很有酒量?
不是吧?我也不曉得。我也是去年才發現自己略有酒量的。那時候,快畢業了,同學們都感來日無多,頻頻聚餐,我打工沒時間,他們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十點我回學校,大家一起去吃大排檔,不醉不歸,結果我總是結帳那個,因為我總是最清醒的,差一毛錢都能算出來。後來每次去吃飯之前他們就把錢放我這裡,任命我做財政部長。真是一段醉生夢死的日子啊,快樂而憂傷。往事浮上心頭,我的笑容也是落寞的吧?
他再笑笑,拈起一片薯片在燭火上來來回回烤,一副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也不再說什麼,一邊吃東西,一邊聽一個憂傷的女聲幽幽唱:“聽見夢的列車開過夜,所有心事開始一一翻閱。你坐在車廂的哪一節,看見的是花園還是荒園?誰是最遠的誰是最近的,誰是錯誰是對的?一句一句全都是誤會。我一直在尋找尋找那個空位。我一直一直不知道我始終錯位。我是你溫暖的手心還是手背?你給我苦澀的淚水還是相隨”,一邊等他開口。跟這種不擅言辭沉默是金的人在一起,有一點很好,就是你不必浪費很多口水在沒有意義的話題上面,僅僅因為對方的沒話找話。也有一點不好,就是如果大家不是很熟,長久的沉默會使場面有點尷尬和窘抑。好在,跟這種人打交道我還是有點經驗的,因為安諳和那個男人都不是話很多的人。
又過很久,我已經一顆一顆消滅掉一小筐奶油玉米花和一整盤開心果,他才把視線從烤得焦黑的薯片移到我身上,說,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不節食的女孩。
我說,你又不說話,我嘴巴閒著,只好吃東西。
他笑一下,然後像下了很大決心似地說,開始我以為你只是靠臉蛋吃飯,對你態度很不好,你不會怪我吧?
我笑。時間終於讓他對我有了公正的認識和判斷。
我說,我的確是靠臉蛋吃飯啊,否則連試奏的機會人家都不會給我,我又不是學音樂的。
可是你彈得真的很好,比很多專修鋼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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