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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只能堪堪收縮兵力守住蠻阜城,蠻軍大肆擄掠十餘縣,百姓、牛馬損失無數,急求援軍。這正是前門驅狼後門進虎,摸不清清河軍的意圖,楊影不敢分兵救蠻阜城。
就在這樣的時候,開州意外地迎來了阮香求和的使者。使者帶來了阮香的親筆書信,略曰:孤與將軍本無深怨。今海內紛擾,異族覬覦,盜賊橫行,豪強割據,有志之士無不痛心疾首,哀皇德之衰微,綱紀之敗壞,得一線之機必戮力同心,共扶周室將軍乃忠良之後,手握雄兵十餘萬,先後討平閔、董之亂,屢次擊退南蠻之進犯,保我大周南疆尺寸不失,又協助王師,共擊殘虐無道之柴穆,討伐專權柄國之逆張,海內共睹,居功至偉。曏者因柴州百姓有訴開州駐屯軍殘民惡行者,慘苦之狀,孤不忍聞,乃遣二三子帥師旅以察懲兇徒,如今首惡伏誅,恐將軍見怪,乃約師退避三舍,以聞將軍。按柴州之地本屬朝廷,孤已上奏天子派遣流官治理,戍兵、衙役等暫由清河代理,貴方損失財物、人民、軍械甲仗等由使者與貴方協商賠償,望將軍念孤一片恤民之心,縱有無心之過,開罪之處,實非本心
開州諸將皆不忿,楊影嘆道:“時不與兮名不正,人心不足蛇吞象!清河誠不欺我。”索清風、東方玉等亦深以為然。於是善待使者,修書回覆阮香,表示恭敬之意。即日撤開、柴邊兵,盡以精銳南向,蠻兵探得開州軍大隊南下,擄掠而退。清河果然沒有趁機進兵。自是,開州暫息了爭雄稱霸之心,整訓三軍,修繕戰具,鞏固南疆邊防,充實倉廩,生養人民,輕徭薄賦,選賢任能,州郡大治。南蠻不敢輕犯。
聖武二七七年三月,乍暖還寒。聖京城頭大周紫羅蘭龍旗漫卷,張家的金獅旗與雲州烈火金赤烏旗位列其後,烈火金赤烏戰旗雖然不若龍旗與獅旗的威武尊貴,卻帶有別樣的張揚霸氣和濃烈殺氣。烏雲匯聚,雷聲隱隱,獵獵大風捲起無邊塵沙。城外二里起一直連到天邊,都是薩都的軍隊,黑漆漆的軍裝,靜穆的佇列,蘊藏著無限殺機,給人以濃的化不開的壓迫感。
城上將士嚴陣以待,身為主帥的吳憂與張瀲不去指揮軍隊,卻對坐城頭著棋。吳憂身著玄色雲龍錦繡戰袍,內著鎧,頭戴盔,身後兩名關外大漢,斜搭罩衫,半敞著胸懷,露出筋肉虯結的健碩雄軀,一捧尚方寶劍,一抱丈二鋼槍,吳憂神態自若,對城外薩都的如山兵陣視若無睹。相比較而言,張瀲與他身後的兩名侍兒就顯得過於柔弱秀氣,張瀲裹著厚厚的皮裘,臉色慘白如紙,顫顫巍巍,看上去好像隨時會暈倒過去,半天才走上一步,不時擔心地張望城下,根本無心棋局。
將近半個終點的枯燥等待之後,張瀲終於忍不住這高空吹風的折磨,問吳憂道:“燕公,使者怎麼還不回來?如果還要等很久的話,我希望能先回去”
“主公!”楚元禮見張瀲說出如此窩囊之語,以致所有在場的張家將士都掛不住臉,吳憂此舉的意義他早已反覆叮囑過張瀲,今日吳憂這一番做派就是想以此鼓勵軍心士氣,只要將士們看見這兩家主帥並肩登城,薩都的一切陰謀鼓動都站不住腳,畢竟薩都統帥的這支軍隊一向是效忠於張家的,薩都反叛是在行險,只要能在氣勢上壓倒他,不排除策動其部下反正的可能性。
“交涉往來,至少要一個鐘點,空坐下棋委實無聊,咱們不如欣賞樂舞——在這城樓之上,如何?”吳憂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說不上來是譏誚還是蔑視,他前後見到這位大舅哥兩次,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副面目,不知是陰謀詭計抹殺了原本那個溫潤如玉的佳公子,還是權力的毒藥讓他顯露出懦弱的本相,對其種種倒行逆施,吳憂心中厭惡,無奈現在卻是與他綁在了同一條船上。要讓張家部隊聽令還得仰仗他的身份。
“恐怕沒有歌妓敢在這萬軍陣前獻藝吧?”張瀲道。
“據我所知是有一個的,”吳憂認真的樣子好像倆人是一起逛窯子的採花同道,“京師善藝坊的頭牌張五娘色藝雙馨,尤其膽大,我看不妨派人延請過來。”
張瀲臉色頓時變了,別人他不知道,這張五娘是誰他可是太清楚不過了,這是張靜潔的女兒,說起來還是他的堂妹,張靜潔獲罪伏誅後,家中男丁全被誅殺,女眷則全部充入樂坊甚至營妓,張瀲處理此事時心狠手辣,絲毫不顧及親戚恩義。現在吳憂忽然提起這個由頭,讓他心裡著實一跳。但此時身體的病痛折磨、天氣的陰暗寒冷加上這嘈雜喧囂的環境都讓他難受得要死,恨不得立刻結束這一切,哪怕是打敗了投降也好。所以他乾脆揮揮手,一個侍衛軍官立即去找這個張五娘去了。
軍令如火,不過一刻鐘功夫,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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