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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出生的,他不奢求做孃的女兒,做兒子也好過不女不男。要怪就怪他那個死爹,他只是想要娘,想見娘,他有什麼錯?下人的小子辱他,罵他,他憑什麼打不得?邊將軍不僅沒有動容,反而覺得這是邊巒的新伎倆,就叫小院跟前所有人撤出來,不留一個伺候的,院門也盡封上,留他在裡頭自己鬧,活不起就趕緊替個好人死。

而今看到邊巒冒著雪闖進來,邊茂松並沒有什麼反應,只當他又要發瘋,可隨即,她就注意到邊巒肩頭那團火一樣的小紅襖。

“母親,羅姨。”邊巒走到跟前,‘撲通’一聲跪倒,上身幾乎伏在地上,如同獻寶一般將這個妮子從肩頭摘下,打橫舉過頭頂。

“岑兒。”北堂羅難以置信地膝行兩步,捧住小岑兒冰冷的小臉,她喜極而泣,激動得說不出話,只是哭著發出一些零散的音節,將小岑兒緊緊摟在懷裡。

“娘。”小岑兒已經很累了,在邊巒的肩頭顛騰了一陣子,被他身上的熱氣烘著,感到有些暈暈然,“我好冷,肚子好餓。”她抱著北堂羅的頸子撒嬌,閉著眼道“娘我跟你說哦,我掉到一個大窟窿裡面,一開始嚇得哭哭,後來肚子餓了,我就吃了好多好多東西。然後我想呢,好高哦,我要怎麼才能爬上去呢?我就用箭鑿土…就爬呀爬呀…結果指甲都磕破了,我就又哭了。後來…”她說著說著就犯迷糊,北堂羅抱著她,一邊聽一邊笑,笑著笑著又淌眼淚,捏著北堂岑的小手看,心疼的不行。邊茂松命人去打了熱水來給她擦洗,聽到她說什麼雪白色的、長著翅膀的大馬,天上有一顆特別亮的星星,不由失笑,蹭了蹭北堂岑的小臉,道“妮子說胡話了。”

“恐怕是神佑護。”北堂羅撫著她的額頭,略略有一點發熱,說“母神自有定奪,岑兒的命不該絕。”

“這麼小個孩子,能走回山下,從狗洞鑽回家。說沒有神明護佑,尊妣顯靈,怕是不會有人相信。”邊茂松摸著她毛絨絨的髮際,對北堂羅說“該是你的母親在天上指引她的前路。”說罷,邊茂松起身,正要去廚房吩咐人做席面的時候,忽然感到衣襬被扽了一下。邊巒渾身顫抖地跪在原地,紅著眼懇切地望著她,充滿期待地喚道“母親,我呢?母親…”

邊巒長著張陰柔的臉,然而這幾年他的身形愈發像男兒了。他穿著單衣,長髮垂落,露出雪白如玉的一張臉,死死盯著邊茂松,緊窄的黑瞳瞬也不瞬,幾乎要泛出血點。邊茂松無法控制對他的厭惡,每每看到邊巒,她沒辦法不去想那雙從她兩腿間滑出來的小腳,也忘不掉那嬌嫩的兩瓣肉丘前簇擁著的、被一層贅皮包裹著的男根。

怎麼會?分明是她親生的孩子,怎麼會如此噁心,如此怪異,如此地惹人生厭?

“母親。”邊巒的聲音發抖,爬到她跟前,牽住了她的衣襬,已經卑微的不能再卑微。

“姐姐。”北堂羅擰眉抬頭望著邊茂松,以一種幾乎責備的目光逼催著她。小羅從來就不討厭這個孩子,邊茂松幾次想幹脆將邊巒打死,都是小羅在旁攔著。很多次,小羅都勸她試一試,哪怕不接觸,就是遠遠地看一眼公子也好,看這十七年來,他出落得如何美麗,早已擺脫了最初的形狀。

確是有個人的模樣,衣服一裹,誰也不曉得他是個什麼東西。終於,邊茂松伸出手,猶疑著懸停在邊巒的發頂。她的喉頭哽了又哽,相當艱澀地拍了兩下邊巒的顱頂,將自己的外袍解下,搭在他肩頭,隨即倉促地收回手,快步離開了。

再一次望向小岑兒時,邊巒的目光猶如絕渡遇舟,暗室逢燈,跪伏在地的身子因為過度的喜悅而抖若篩糠。

“我嘗試過了,但我無法說服你母親。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是她受了很大的驚嚇,那幾乎要了她的命。產後的兩年時間裡,當初的裂傷沒有一天不在折磨她,至今仍然會有反覆。”北堂羅輕輕搖晃著小岑兒,這個妮子睡得香甜甜,一副很沒心肝的樣子。“我今天大悲大喜,精神有些受不了。你能幫我抱抱她嗎?就這樣,打橫抱,託著她的兩肋,溫柔一點。”羅姨很有些倦了,但她的神情仍然和往常一樣。在原地跪坐了半晌,邊巒挪過去,將她從羅姨的臂彎裡接過來。

這個妮子是由結實的血肉堆砌而成的,有一點沉,但是骨節都很柔韌,是習武的好底子。她看上去體量很大,可毫無防備地躺在人懷裡時卻像水一樣要流走。這是深受母親喜愛的孩子,一個完全的女孩兒。她簡直像一頭小老虎,邊巒由衷地感慨,只要有這個妮子在,只要他在這個妮子身邊——

北堂羅和她的女兒在託溫城裡並不總過得一帆風順。岑兒曾有一回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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