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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淙小小年紀,天真有邪,凡事認真對待,總能做出一副圓木警枕、學而不厭的樣子。
“別是個小狐狸變的吧?”北堂岑捻著金淙鬢髮,繞在指尖,輕輕扽了一下。金淙‘嗚’一聲,燒得兩頰緋紅,抬起頭去看北堂岑。
清晨的光線溫吞似水,從她的肩頭淌過去。脫下往常那些隆重的袿袍與朝服,她的面板看上去格外有光彩。雙乳挺拔外擴,乳暈呈現胭脂般的濃紅。緊實的小腹塊壘不平,臍下略有弧度,她的下腹與臀腿分佈著細密的白色紋路,儼如歲月深鑿的裂土,在陽光底下閃閃發亮,一道深褐色的中線從肚臍筆直地沒入恥毛。
“如果真是小狐狸變的就好了。”金淙略有遺憾,隨即想起來這是自己第一次嘗試花活兒,忙道“不要笑話我。”
“怎麼是笑話你?”北堂岑悠閒地支起一條腿,撐著腦袋道“小狐狸精才每天搖著尾巴想女人。”
金淙被她說得兩眼發直,太壞了,怎麼能說怎麼露骨的話。“我沒有想女人。”他嘟囔著俯下身去,在北堂岑的腿面上親了親,吮吻出小小一枚花瓣似的淤紅,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有想您。”
最近跟老喜公請教,勤學苦練,迫不及待要在家主身上使。金淙想得很美,要先幫家主舔舔。這有什麼難的,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每天通紅著一張臉請教,下身硬挺著,骨碌碌地幾乎要從衣衫裡彈出來,付出如此代價,他肯定學會了。可真的要披掛上陣,他反而不知如何是好。蒙茸的細草間簇著豐碩的溪谷,其間微微皺縮的花瓣似的陰唇呈現出濃郁的肉紅,正中一枚赤珠,恍若玉之精萃者。
此前他從沒認真端詳過家主臍下三寸的這方淨土,如此窄小的入口與甬道,竟然能溝通生死,將一條生命從后土皇地的座下帶來人間。金淙感到相當敬畏,也相當不解。他回憶著老喜公曾告訴他的話,俯身將那方窄門吻了吻,舌尖順著一側縫隙勾勒上去,逗弄起花蒂。他絲毫不敢逾越,又怕不得家主的心,故而十分忐忑。可是許久沒做,金淙自撲進家主懷裡就已經很有感覺了,被她摸得很受用,幾乎軟成一灘水,只有下身還精神,溼漉漉地在床褥上磨蹭,哪裡還能專心,痴迷著一雙眼,涎水很快濡溼了下唇。
見他不自主地款擺起腰肢,北堂岑撐起身子,抬手在他後腰拍了一下,道“還說不是小狐狸?”打得兩瓣渾圓的肉臀晃了兩晃,
金淙哼哼唧唧,睫毛抖個不停,直往她身下拱。含吮著那枚逐漸膨脹、發熱的赤珠,用指尖點了些玉液,並起兩指,緩緩擠進穴道里。金淙第一次做這種事,羞得要死,可是又很好奇。入口處是簇花似的軟肉,喜公說叫‘中級’,隨即感到幾行接近平行排列的褶皺,略深一寸,此處名為‘琴絃’,正隨著他的吮吻輕輕縮顫。入陰二寸為‘麥齒’,麥齒與琴絃間有一敏感處,極軟,略粗糙,老喜公給他摸了橘子皮的內側,說觸感十分相仿。金淙摸索著找到了此處,試探著勾動手指往上頂,聽見家主出了一口氣,料得是舒服,無異於對他的讚許,於是更賣力起來。
也不曉得小夫郎太好學是不是好事,喜公進出小院的次數太頻繁,他院裡成天不是晾被單就是洗衣服,北堂岑幾次過來,都能隔著他衫子瞧見那東西的形狀。“到底還是年輕有精力。”北堂岑很有些感慨,抓住他的發冠,將他摁往自己胯下。
情液從指縫間淌出來,金淙能感覺到家主越來越興奮,穴口一圈筋肉將他的手指箍得很緊,有些痠痛,於是不免想到前幾夜被她弄得渾身筋骨酥軟,手腳無力,連魂都要飛到天上去。當即便覺得小腹緊繃,性器彈動不已,頂端滲出的黏液早將被褥染上水色。聽得頭頂上家主急急喘了兩聲,發冠被攥得很緊,熱氣燻著臉,金淙感覺自己都快染上家主的氣味了,不由輕哼出聲,舌尖將那兩瓣充血的軟肉舔淨。
“淙兒性聰慧。”北堂岑靠著床圍,吐出一口熱氣,曲起手指順著他的額髮劃下來,蹭了蹭他的小臉。金淙還在懵懂中,緩緩將手指撤出來,又帶出一灘熱液。他似乎伺候得很好,金淙坐起身,望著北堂岑,忽而反應過來這點,感到十分驚喜,靠進北堂岑懷裡磨蹭,哼哼了兩聲,說“我承認了,我是小狐狸。”
他這樣子十分乖覺可愛,北堂岑摟著他的腰,在他臀腿上捏,掌緣廝磨過他的性器,調笑著問他“這是狐狸尾巴嗎?”
“嗯…不是…”金淙含糊著答,將臉埋在北堂岑的胸口。
前幾日校場點兵演武,磨破了掌心,這會兒正結痂脫皮。北堂岑不摸他,曲起指節在他會陰摁揉,說“自己來。”
最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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