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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亞歷山大三世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道:“對了。謝爾蓋,你知道斯捷潘?奧斯波維奇的訊息嗎?”
“尊敬的陛下,我聽說他因為‘爆破’號雷擊艦的沉沒而受到了軍事法庭的審判,被判二年有期徒刑,現在正在服刑。”維特平靜的答道。
“噢,對。是‘爆破’號,他在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下率領‘爆破’號發動攻擊,結果被擊沉了。”沙皇拍了拍額頭,“這個傢伙……不過如果他真的擊沉了目標,我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斯捷潘?奧斯波維奇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現在我們非常需要懂海軍戰術的人才,我想應該給他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是這樣,陛下。”維特在心裡為馬卡洛夫感到高興,微笑著說道。
“這樣吧,我來簽署一道特赦令……”沙皇拿起了一羽毛筆,在墨水瓶當中蘸了蘸,在一張紙上寫了起來,“如果還有象他一樣的人,我也希望他們得到赦免,畢竟我們現在缺少人才……”
想到馬卡洛夫很快就能出獄,維特的心有些小小的激動,因為他知道,馬卡洛夫呆在監獄裡,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羅曼?伊西多羅維奇,怎麼樣?你還好吧?”
監獄中,看到被獄卒粗暴的推進牢房的康德拉琴科,馬卡洛夫忍不住抓住了牢門的鐵攔杆,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他們只是問了我些問題,親愛的斯捷潘?奧斯波維奇。”對面牢房的康德拉琴科倚坐在自己的床上,一邊說著,一邊喘了一口粗氣。
“他們不應該這樣對待你!你又不是叛亂分子!你只是……不夠成功而已!”馬卡洛夫有些難過的說道,同時想起了自己的往事,心中不由得一陣緊縮,“我們倆其實都一樣……”
作為一處牢房中的獄友,他當然知道康德拉琴科入獄的原因。
“是啊,他們不認為我們的失敗是意外造成的,他們覺得我一定是和叛亂分子勾結,所以才會害死那麼多士兵,卻忘記了,那是在戰場上。”康德拉琴科晃了晃頭,他的額頭有一塊明顯的瘀傷。
“他們不能這樣對待為國盡忠的軍人!”馬卡洛夫用力的捶了一下牢門,牢門發出嘩啦的聲響,“我們在戰爭中的意外失誤,並不能成為叛國的證據!”
“別這樣,斯捷潘?奧斯波維奇,他們會聽見的,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好處。”康德拉琴科站了起來,看著馬卡洛夫,真誠的說道,“我們都是上帝的虔誠信徒,上帝會明白我們的苦難,拯救我們離開這裡的。”
“我真擔心上帝已經忘記我們了!”馬卡洛夫嘆了口氣,“我有沙皇陛下近侍的身份,可以給沙皇陛下寫信,但他們竟然不讓我寫!”
“他們是‘禁衛軍’嘛!”康德拉琴科苦笑了一聲。“叛亂分子的活動讓他們神經過敏了,我們尊敬的沙皇陛下,似乎也受到了他們的感染。”
馬卡洛夫當然知道康德拉琴科的話是什麼意思:新即位不久的沙皇亞歷山大三世由於害怕暗殺而經常住在首都郊外的行宮加特契納,因而被稱為“加特契納的隱士”或“革命的俘虜”!
正是因為對暗殺的恐懼。亞歷山大三世才會在即位之初便空前強化了國家的專制機器。當然,他所做的,在俄羅斯的歷史上並非沒有先例。
俄國曆史上第一個政治警察局沙皇禁衛軍,是由第一個登上俄羅斯沙皇寶座的莫斯科大公伊凡雷帝建立的。黑色裝束、黑色坐騎,系在鞍下的狗頭和狼尾掃帚。象徵著六千禁衛軍的使命:嗅出並掃除叛徒。但令人嫌惡的掃帚所掃除的所謂的叛徒,主要是禁衛軍自己或是他們的首領想象出來的無辜者。多少個城市成了禁衛軍的犧牲品。如6070年,諾夫哥羅德的大半居民就成了禁衛軍一場持續了一個多月的血腥屠殺的犧牲品。而伊凡雷帝本人則時而成為暴虐狂,時而又去向上帝懺悔。在威嚇國民七年之後,禁衛軍於6072年被取消。
第二個對付政治犯的最大組織是彼得一世在世時建立的“普列奧布拉任斯科耶衙門”。這個組織是在絕對秘密的情況下成立的,因而至今也無法弄清它成立的準確日期。被關押在該衙門監牢和刑訊室裡的囚犯中,既有不願擔任國家公職的貴族出身的人,也有那些膽敢嘲笑沙皇的酒鬼。今天無論是在俄國還是在國外,都將彼得一世奉為俄國的偉大改革者,以及有“通往歐洲的視窗”美稱的新首都聖彼得堡的建造者。可他還是一個以殘暴而著稱的統治者。他的繼承人皇太子阿列克謝。即使跑到國外又被甜言蜜語誘回俄羅斯,後來在刑訊室中被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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