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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回來,阿硫因。去尋找我在這世上存在的痕跡……你會與我重新相遇。這串話語不期然的重現在腦海深處,我心口一悸,不由自主的抬起眼皮,朝面前宮殿的一扇視窗望去。豎琴的主人是誰呢?看上去與你那麼相像……難道你還活著嗎,還可能嗎,弗拉維茲?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絲線勾住了身體,我伸手撫上宮殿外牆上凹凸的浮雕,縱身一躍。等到反應過來時,我竟已攀了三層樓的高度。前日那扇窗戶近在咫尺。藍礦石玻璃在月光下散發著洇洇冷光,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覆滿了它的邊沿,投下斑駁的陰影,彷彿弗拉維茲的雙眼,誘人踏足。金屬的插銷已經開啟,窗子半掩著,好似早就在等待我的到來。我輕輕推開它,習慣性的伸手一摸腰間,背後發涼,卻仍不由自主的一腳踏了進去。室內幽暗昏惑,我眨了眨眼,勉強適應了這裡的光線。藉著窗外淡淡的清輝,我一看見最近的是一張華麗的紅木書桌,離我最近之處擺著一尊銀質燭臺。這無疑是稱手的武器。順手抓起來握在掌中,我掂了一掂,它足夠我一瞬間敲碎一個人的顱骨。巡視了周圍一番。對面放著一個擱放書卷的櫃子,兩尊一大一小的銅質胸像,屋子裡並沒有人在,我的視線又回到桌子上,想要確認上面的物件屬於誰。桌上擺放著一個銀十字架,一本落滿了灰的《聖經》,一本《伊利亞特》還有一本不知名黑皮書,它上了鎖,書頁有些破損,看上去十分神秘。此外還有一個希臘人發明的那種地球儀,在黑暗中滴滴答答的轉動著,讓人心神不安。我小心翼翼的拉開桌面下的抽屜檢查,裡面有一個純金製造的恰特蘭格棋盤,旁邊是一個被絲毯包裹起來的長筒狀物體。一種說不清的衝動猝然湧上指尖,促使我將絲毯層層揭了下來。裡面像是一副卷軸畫,它的邊角泛黃,更有一邊焦黑翻起,像是被火燒過。我屏住呼吸,將它展了開來,立即呆在當場。裡面畫著一個黑髮碧眼的男孩,底部有一行小字清晰可辨。‐‐‐吾之愛,阿硫因。趔趄了幾步,我差點跌坐到地上,捂住了嘴。我認得這畫。這畫是當年弗拉維茲請一位畫匠為我所繪,是大火肆虐神殿後他唯一存留的東西。我還記得我親手將它與弗拉維茲的屍骸葬在一起。怎麼……怎麼會在這裡?有人動了他的墓?還是……他死而復生?不可能……不可能!被火燒死的人連靈魂也會灰飛煙滅,哪會有復生這樣的神蹟!一個聲音在腦中否決著這個極度荒謬的猜想,我的心卻瘋癲似的狂跳,震得整個胸腔彷彿擂鼓一般震盪。也許他就在這兒,在這宮殿裡!另一個聲音在心底嘶嚎,我倉皇的抱住那畫卷,走進房間的黑暗深處,步入一條幽邃的長廊,兩側牆上鑲滿了鏡子,無數個我在其間掙扎,好似迷失於冥河間的遊魂。我茫茫然的就這樣走到了鏡廊盡頭的門前。門虛掩著,露出一條縫隙,裡面透出一線冷清的光暈。這是一間臥室。正中暗紅帷帳低垂的床上朦朦朧朧透出一個臥著的人影,似乎正靜靜沉眠,對我的到來毫無感知。我探頭窺視,忽然被對面的一個人影驚到,差點就舉起燭臺擲去,又立即發現那僅僅是面鏡子。鏡子裡的我渾身溼透,夜行服緊貼著身體,活像一隻從深淵裡爬出的水鬼。誰若半夜見到這樣的我,恐怕要嚇個半死。我悄無聲息的走近了床邊,掀起半掩的帷帳一角去瞧床上那人,彷彿某一年在阿拉伯地下揭開某個禁止踏足的古墓裡的棺木一樣緊張。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入鼻腔的同時,我窺見了一個微微泛亮的物體。那是一枚紫寶石戒指,戴在床上人蒼白修長的手上。意識到這人是誰的一剎,我本能的握緊了手中兇器,又不禁抬眼朝他隱於黑暗處的上身望去。他未醒,包裹著繃帶的胸膛露在敞開的睡袍外,若不是在平穩的微微起伏,幾與一具象牙雕像無異,幾塊暗褐色的血跡顯現出病態的虛弱。任他多麼強悍,被日曜之芒刺上這一下也鬥不過我。抱著這念頭,我深吸了一口氣,掀起簾子。暗淡的一線光暈落入漆黑簾內,有一處泛起冷質的金屬反光。奇詭的青銅面具映入我的眼簾,使我心中一陣突突猛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覺十分平穩,便輕輕揭起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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