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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活該是要給端竹當實驗品的。“趁人睡著了輕薄,更不道德。”她把頭一轉,神色悠閒地望向窗簾,“不睡了,把遮陽簾拉開吧。”端竹也就是恨不過她用這種卑劣手段騙吃騙喝,打算小小懲罰她一下,並沒有真的想把她怎麼樣,故而聽得這話便起身離去,拉開了遮陽簾,只留一層紗簾遮擋外界視線,畢竟郝君裔還光著,“你今晚可以吃兩百克牛腱子。高興了吧?但你要是光吃不拉,明天就還得喝粥。”說著,她揹著手,開始在窗邊踱步,希圖曬曬太陽,免得缺鈣。動過腸胃手術的人,最忌諱一個光吃不拉。但現在的郝君裔,無論拉屎撒尿都很為難。她光想吃,一點兒也不想拉。所以她已經進化為一位懶得做一切排洩的女性,可鄙視全天下懶人而無愧於心,“那我還是不吃了。想到拉屎我就肚子疼。”她翻身背對端竹,身姿是個賭氣的樣子,可面容並不寫真——空有一副輪廓銳利的五官,卻隨時隨地地保持著無聊表情,彷彿視線所及盡是沙漠,面前人類,全是仙人掌。虧得她長相漂亮,不然誰對著這號人也得倒胃口。“好,不吃就不吃吧。”端竹在這個問題上倒是挺好說話的,說完,她脫掉上衣長褲,先跑到浴室裡衝得一身溼透,而後只穿了條小內褲走回房中,站到門邊的風扇前開始呼啦啦地吹風。由於要伺候郝君裔,她的左臂沒有綁吊起來,僅用防水繃帶纏住夾板作為固定。為了不弄溼腦袋,她又把自己的長髮挽了個清新松活的半流蘇圓髻搭在腦後。如此,她整個人直身垂手地站在風扇揚起的大風裡,很像一株掛滿了滷牛腱子的文竹——別管像不像,反正郝君裔是這麼認為的,於此同時,她的肚裡養開了鵪鶉:咕咕咕咕咕咕端竹豎著耳朵聽見這動靜,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郝君裔的刀口因是橫向切開,所以不能久側,不多時便又恢復到仰臥,繼續咕咕地在腹中飼養鵪鶉,“你把衣服穿上吧,把我勾得飢腸轆轆,對你又沒什麼好處,萬一我真是光吃不拉,你不還得陪我在醫院裡呆到天荒地老?剛你有沒有問醫生我大概多久能出院?”其實她很不想出院受罪,無奈隔壁病房住了個四十出頭的局級幹部,官兒不大,派頭不小,割個闌尾也要霸著特級病房一住三個月——沒震的時候就住進來了,震了他當然更不肯出院。本來鄰居是什麼人也不礙郝君裔的事兒,問題在於這位鄰居無論做什麼動靜都不小:三餐吧唧嘴,總讓郝君裔以為隔壁住的不是人而是八百頭豬;兩覺打呼嚕,害這個樓層的護士們不分晝夜地忙於趕回宿舍收衣服;看電視也不消停,時不時會抽風似地大笑一陣,不笑得垂危病人家屬上來抗議絕不善罷甘休。要光是這些,也就罷了,郝君裔自認脾氣不錯,能忍。關鍵是每天清晨和過午,他睡醒覺的這會兒,總要與前來探訪他的不同女性發生一番超友誼關係。這就很叫人撓牆了。女人□□,郝君裔聽多了倒不覺得有啥。高亢的也好,隱忍的也好,銷魂的也好,怎麼聽都能聽出趣味。可男人□□,不叫便罷,一叫起來,聽那動靜兒,除非被貓抓,還得是抓了又抓,否則決計叫不出那般音效。而她這位鄰居呢,也算得上箇中翹楚的能人異士了,不但時間持久,兼有聲線激昂,動輒更要撕心裂肺嚎啕大喊宛如慘遭屠宰。可憐郝君裔一會兒置身養豬場,一會兒置身殺豬場,日日夜夜與豬脫不開干係,聞著自己身上彷彿都有一股子豬騷。這不,準三點,隨著幾聲女人的尖聲浪笑,那邊又要掛牌營業了。“老爺爺說,你能住院就儘量不要出院。”端竹將一個四十磅的啞鈴放在地上、抵在門後,右手握著啞鈴橫槓,一下一下既慢又穩地做起了單臂俯臥撐,“治好了肚皮還可以治點兒別的,比如腎虛宮寒月經不調。”一個人若擁有良好的身體素質,就不會僅僅表現在心肺功能上。譬如端竹,雖然渾身上下肌肉不多,但每一塊都蘊含著與其體積不相稱的巨大力量。肌肉間遊離程度也很高,平時看著只是個勻稱有致的衣服架子,一旦肌肉被運動刺激得膨脹起來,薄皮之下的脈絡紋理就會顯得絲絲分明,皮下血管也受肌肉擠壓,蜿蜒突出,力筋彷彿比皮肉還多——果然沒有辜負郝君裔,是一身上優的腱子肉。五香滷水總相宜。白切更好。生吃最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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