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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思維模式,在清醒或酒醉的狀況下差別不大,汪顧得到這個答案後,頭一個反應仍然是問:“你自己留在這邊幹嘛?”練習彈球球回家練也一樣嘛,家裡也有草坪地毯瓷磚水泥木地板等多種練習場地可供挑選,跟這邊沒啥不不對,有不同。汪顧直起腰來,眼珠子在眼眶裡咕嘟轉了一圈,有句話梗在喉嚨裡,噴薄欲出。“這個問題,昨天晚上你也問了。”師燁裳蹲得腳麻,想起有一種地形還沒練習過,便收拾了彈球起身,走兩步,將它們一股腦兒都撒到了床上,“但我跟昨晚一樣,不想回答。”她氣量小,什麼瑕疵都容忍不了,特別是懷疑。但即便是這樣,來自汪顧的懷疑,她也忍過不是一次了——她想借不回答堵住汪顧的嘴,以免汪顧問出下面的話來,但越是這樣就越引得汪顧懷疑。汪顧深知她是不屑於說謊的人,順其自然地便將她的不作答理解成了不自辯,不承諾。強烈的猜忌會引起強烈的怒意,這點毋庸置疑。汪顧不是神,只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不可能放心讓愛人待在舊情的家裡,可與此同時,汪顧又很清楚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不能問。況且既然師燁裳說了不答,那你就是拿把刀架她脖子上她也照樣不會答。師燁裳還在乒乒乓乓地彈玻子,那尖銳而沒有節奏的聲音聽起來很惹人心煩。汪顧連做幾個深呼吸後還是覺得胸中悶得慌,無計可解之下,她唯有選擇獨處,以期儘快平定下自己的煩亂,免得一張口再說出什麼傷害師燁裳的話來。“我想出去走走。”她說。很明智地沒有一走了之。師燁裳應好,隨口囑咐她披件外套。☆、結霜說是出去走走,可其實汪顧並沒有真走——室外十度都沒有,還黑漆漆的,她是生氣又不是犯傻,才不會學電視劇裡的豬頭到處亂逛——她貓到小城堡的偏廳裡,讓管家幫她拿了瓶黑莓味的利口酒,一邊看原屋主留下的好萊塢老電影,一邊悶聲悶氣地喝。老電影其實很歡樂,因年代久遠,自有一番復古的矯情。汪顧有眼無珠地看著,十萬分地想要看進去,可當真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再說,原屋主留的均為德語譯製片,她英語都僅僅停留在普通公務交流程度,德語就更是一竅不通。“請問,這邊有沒有國語片?英語或者粵語的也行。”她邊抿酒邊問那位辛勤的管家。管家沒多想,當即點頭應有,“張小姐的加菲貓,全套,粵語中字。”張蘊然熱愛加菲貓,走哪兒都要帶著,這是汪顧始料未及的。當年張蘊然就企圖用加菲貓系列安慰宛若得了失心瘋的她,然而未遂。興許今天可以再試一試,畢竟她只是心情煩悶而已,並沒有到失魂落魄那種地步。“那就麻煩你幫我放一下好嗎?”她抬了抬酒杯朝管家致意,管家還以微笑點頭,馬上替她換好影碟,悄然退去。汪顧以每四十秒舉一次杯的頻率機械運動著,偶爾乾笑兩聲,嘿嘿,動靜挺瘮人。第一部加菲貓看到四分之一時,她覺得尿憋便去找廁所,幸而頭天抵達時已經光臨過,於是頗為輕車熟路地抵達目的地,開閘放完水,提好褲子剛要洗手就聽見一個聲音在洗手間門外問:“有人在裡面嗎?”汪顧聽出這是張蘊然的秘書,也是張蘊然事業和生活上的臨時伴侶,滿算得上這小城堡的半個女主人,便立刻揚聲答道:“哦,我在。稍等!”敢情這三更半夜的還有人陪她不睡,實可謂緣分。洗好手開門,汪顧見張蘊然的秘書正舉著兩隻泥呼呼的小黃雞等在外面,就好奇地問:“半夜還餵雞?”張蘊然的秘書忙說不是,“張蘊然的阿三不知道吃錯什麼藥,把雞窩踹了,小雞嚇得到處亂躲,這不,一躲躲阿三水槽裡去了,剛撈出來。幸好我去給阿三喂宵夜的時候看見,不然它們都得活活淹死。”阿三是張蘊然愛牛的名字,沒什麼特別,就欺負人家黑。西歐培育出的漂亮牛犢子一般個頭都不大,但由於百年前用來打種的公牛源自北非,其性情即便比一般純種鬥牛溫順,卻也比普通家牛活潑,見天兒的以為自己是個兔子,蹦來蹦去光知道消耗糧食,一旦沒有夜草就要瘦骨嶙峋彷彿在四處申訴著“我家很窮,就差吃我了”——阿三身為張蘊然的寵物,自然要享非一般的待遇。張蘊然秉承千金小姐葉公好龍的宗旨,是不可能親自動手為牛馬服務的,阿三每日四餐的任務自然而然地落到她賢內助身上汪顧撓頭,同在一家公司兩年,她居然還不知道張蘊然秘書的名字,每次有事需要透過秘書轉接張蘊然,也都是對方先開口叫人,她直抒胸臆就好。鑑於對方趕著救命,汪顧不便與之多聊,點點頭就錯過去了。約莫十分鐘後,張蘊然的秘書捧著兩隻乾淨蓬鬆的黃毛團路過偏廳,看見汪顧在喝酒看碟,便停下腳步禮貌地跟汪顧寒暄了一句,“汪董還不睡啊?明天不是要回b城?”汪顧心裡憋屈,正想找人聊天排解,於是笑道:“還沒,你呢?要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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