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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早睡的話,就來陪我喝一杯。”張蘊然的秘書看看雞,看看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她,只是先得弄來兩隻扎啤杯,把雞擱裡邊兒放桌上,省得它們亂跑亂撞再跳樓自殺。在後來的長聊中,汪顧弄清了對方的姓名,岑禮朔,是岑禮杉的堂妹,兩人相差三個月,名字卻都那麼歹意,第一次喊,非讓人把舌頭咬了不可。要說這岑禮朔,雖然年紀比岑禮杉小,但在張氏的資歷可比其姐老得多:她還讀大一時就申請了張氏的委培指標,並以雙試頭名的身份獨佔帶薪培養名額。大學四年中她過得比同學都要滋潤,可這並沒讓她長出什麼大志向,並不影響她當一名好秘書的理想——有些人想當官,有些人想發財,她不,她就喜歡給人當秘書。她的理由很簡單,當秘書只需要為老闆操心,卻不用為老闆的錢操心,所以當秘書的人不顯老,一輩子只需要坐在辦公室裡等著論資排輩漲工資。況且當時張氏,或者說張蘊兮意欲培養的是且只是高階文秘,因為她需要有個心腹守在師燁裳身邊。岑禮朔籤一紙委培合約就把自己畢業後六年的時間交代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時間服務於幾乎與她同齡的師燁裳,後來由於師燁裳越過部門經理推薦,直接升了岑禮杉的職,她為避嫌,續約後主動請求調離利益相關崗位。師燁裳素來公事公辦不徇私情,她提出,她同意,可公司裡的高階文秘就這麼幾個,輪調興師動眾沒有必要,她便與張蘊然的秘書葉婕翎互調,去到掛著虛銜的監事長身邊,並一直待到現在。難怪跟師燁裳這麼投機,敢情是老熟人啊。汪顧邊抿酒邊想,嗯,不然以師燁裳那性子,誰敢貿然接近她喲“可你跟你堂姐不太像呢,不說是姐妹就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汪顧舉杯與岑禮朔碰一下,“說了倒還好些,五官挺像,氣質不像。”岑禮杉是個幹練淡雅的氣質,一如多數得志白領。而岑禮朔也幹練,也雅,卻是書卷氣的儒雅,好像無論你怎麼胡鬧她都會讓著你一點兒,絲毫沒有針鋒相對的慾望,也永遠擺不出咄咄逼人的架勢。汪顧早先認為“幹練”與“儒雅”這兩種氣質挺反衝的,一個人若能顯出雷厲風行的幹練,那便很難同時顯出溫文善禮的儒生氣。岑禮朔打破了她這個陳舊的觀點,經過仔細觀察,她發現問題的關鍵在於說話——岑禮朔是外表幹練,言談儒雅,而且儒雅得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她在咬文嚼字假柔情。準確地說,她只是說話的口氣儒雅,其餘一概幹練。“我是攻,不能跟她比。我要像她那樣,哪兒有受肯要我。”岑禮朔看著酒杯裡的小雞,悠悠地搖搖頭,這就更儒雅了。落在汪顧眼裡,她都儒成了一塊糯米糕,甜糯綿軟,越看越有食慾,“完蛋,我餓了。”汪顧摸肚皮,很吃點兒湯圓餃子之類的東西。她並不清楚她所感受到的飢餓,其實只是醉酒前常見的低血糖病徵,等餓過這一陣,酒勁很快就會發作,尤其洋酒,“廚房裡還有能吃的嗎?什麼都行,甜食最好。”“什麼都有,張蘊然平時抽兩口煙吃兩口甜品,光元宵就凍了一冰櫃。你想吃什麼?”岑禮朔起身問。汪顧當即表示元宵就好。“那你坐這兒等著,五分鐘就好。替我看著小雞。”汪顧猛點頭,心中稀裡糊塗地胡亂作想:張蘊然真是好眼光,找這麼一萬能女友,工作生活一肩挑了,自己動嘴就好,難怪能活得像個神仙一樣。反觀自己那女友——呃也是挺不錯的,就是脾氣擰巴了點兒,貴在人漂亮又懂得多,此兩點堪稱天上有地下無,可她到底要留在這邊幹什麼呢?汪顧能看出師燁裳與張蘊然之間絕非泛泛,乃是真正存在感情的。張蘊然是張蘊兮的妹妹,她們只要有足夠長的相處時間,就極有可能談到張蘊兮。師燁裳是什麼德行她還不清楚嗎?一旦喝了酒,別說當面鑼對面鼓地提起,就算只是想得稍微多些都會舉止反常。她並不是認為師燁裳會飢渴到非要與張蘊然發生關係不可,但在那種情況下,兩人擦槍走火的機率有多高,早已昭然於世,她自有她不放心的理由,這與信任無關。汪顧望著杯子裡已經無聊得開始打瞌睡的兩隻小雞,心道:常在河邊走,哪兒能不溼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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