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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君裔打個哈欠,舒舒服服地把身子仰進了椅背裡,“是啊是啊,我固執我固執。那你是怎麼決定的?我可提前說,你是沒見我新買的那房子,要是見了,你肯定喜歡。聽林森柏說,跟你那老屋子好有一拼啊。也是平房,公共廁所,老桌子老床,窗戶都快爛掉了。”端竹習慣了郝君裔的胡說八道,這會兒便作無動於衷狀,板著張清麗的小臉將筆記本從郝君裔面前搬開,“這麼好的房子我要不跟著去住多可惜,說不定還能在床底下找到密道,直通秦始皇陵呢。”她以為郝君裔是在鬼扯,而郝君裔並沒有令她失望。二月一日她們回到b城,郝君裔直接帶她去參觀了她新買的屋子。端竹當時就想:吹牛。這哪兒是老桌子老床,簡直就是爛桌子爛床。至於窗戶,窗戶在哪兒呢?窗下那堆明明是柴火嘛☆、不良讀物搬進“新”屋子是郝君裔突發奇想的結果,可至於郝君裔想了些什麼,端竹不得而知,因為郝君裔稱之為“妙手偶得”,實則胡說八道,端竹寧願相信她是懶得長了毛,乾脆就在市委大院圍牆後的那個受保護舊區裡購得一屋,以方便她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床上班——也許還能偷空午睡。“沒有窗肯定不行。你會做木工活嗎?”端竹鬱悶地盯著那堆爛得連當柴火都不夠格的窗框。郝君裔搖搖頭,小心翼翼地坐到一張三腳板凳上,努力用自己的腿代替凳子腿保持平衡,“你有沒有好辦法?”端竹心想,要光我一個人住,拿幾卷膠帶加幾張報紙把那窗子封起來就成。無奈多了個你。這不明擺著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嗎?反正你是不會去了。“今天入住肯定不行,剛好你節後才上班,那就先回家裡住,等我量好尺寸做好窗子再搬過來吧。”郝君裔大概也看出這地方實在不是人住的,只好收起自己對貧民生活的好奇心,乖乖地拖著一箱子大大小小的趴趴熊,丟下鑰匙,先行返家,留端竹一個人在這間牢房也不如的屋子裡,拿一張從門外撿來的b5傳單當尺,一點一點丈量出窗門床椅的尺寸,預備日後之用。傍晚時分,端竹力大無窮地拎著兩隻裝滿衣物的皮箱回到家裡,正趕上郝君裔當中表演吹牛。觀眾自然是她那雙逆來順受的弟妹,內容則不外乎是端竹那莫須有的能耐。郝君襲穿著一身clover的睡裙,肩披一件粉白色的henry fischer小皮草,雖是全然依賴地把頭枕在姐姐腿上,可從著裝上看來,她與她那滿身爬滿趴趴熊的姐姐顯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郝君承大概是剛從外面回來,依舊西裝革履器宇軒昂,他站在茶几邊負手含笑,與沙發上的那對幾乎已經慵懶成了兩癱爛泥的姐妹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打賭,華端竹同學能一分錢不花就把那屋子給修出來。”郝君裔半躺在沙發上,左臂架著沙發扶把,有氣無力地哼哼。她偷一眼看向門邊,見到端竹,也只是笑笑,笑完繼續吹牛道:“不信你們問她。”老二和老三沒有老大那般出彩的特務本領,這會兒經她提醒才發現端竹回來了,一時就都把視線向端竹投去,同時投去的還有質疑。老二首當其衝懸起賞金,說要是端竹能在零預算的制約下將那四堵爛牆弄成個能住人的屋子,他回頭就把自己那輛寶馬單車送給端竹。老三知道老二八百年不運動,單車買了也不騎,送給端竹全當是廢品利用,於是當即吐了老二的槽,並將懸賞提高到資產層面,要送端竹一間在b城市內小有名氣的蛋糕房。老二對老三的吐槽很有意見,張嘴就拆了這位糖尿病人的臺,“說我送端竹垃圾,您又何嘗不是藉端竹之手拔自己那眼中釘肉中刺?哼,開蛋糕店的吃不了蛋糕,這可真是太可憐了,我都要替你掬一把辛酸淚。”端竹慣於安靜,心內一年四季都是死水樣的平靜。如今一回b城,她的世界便像被安進一個發了瘋的大喇叭,呱噪得來又不能置身事外,死水被聲波激出黑潮滾滾,煩得她只能苦笑以對——其實苦笑之外她也用不著做別的,那姊弟三個拿她打賭是從來不會徵求她意見的,但這並不關乎歧視,因為大家一概的沒有地位。當年他們拉她去賭郝君裔跟大q能維持多久時,也沒有徵詢過郝君裔意見。“誒,我有個想法,讓端竹給咱家當老四吧!這樣她今後就不用煩惱怎麼叫我了!叫舅舅她喊著彆扭,我聽著也彆扭嘛。”郝君承謔完妹妹又開始打端竹的主意,比他小的都沒在意自己被叫老,他卻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恢復青春了,“我年方十八,怎麼能當舅舅呢?誰見過這麼年輕的舅舅啊?還是叫哥哥的好,叫哥哥我永遠不老!”他總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可惜青春是隻壁虎。郝君襲就此發出一聲冷哼,兩臂環住郝君裔的膝蓋,十分流利地衝天花板翻了一串兒白眼,“您是永遠的青蔥,永遠的雨季,永遠的十八,您即擁有青春與美貌,又擁有合法的□□權利,明年你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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