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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秋微微蹙眉,盯了他一陣,道:&ldo;如今已是七月了。&rdo;李霽頓了片刻方才出聲,依舊是那句:&ldo;臣自有計較。&rdo;楚元秋的臉色不大好看,許久之後輕輕嘆了口氣:&ldo;你坐不得轎子,今日就歇在宮裡吧。&rdo;李霽做出一臉苦相,聳了聳肩:&ldo;看來是臣沒有那個富貴命,好好的轎子坐不得,以後只能苦了兩條腿了。&rdo;楚元秋情知他是要逗樂自己,也就給了面子的牽起嘴角,輕輕推搡了他一把:&ldo;過幾日就是七夕了,你今年打算同誰去過?可要朕替你指一門親事?&rdo;李霽嘴角抽搐:&ldo;不過五六日了,難道皇上要今日指了,讓我明日就娶過門去?&rdo;楚元秋挑眉:&ldo;當然可以!去年收回來的那位夏貴人,兩個月提了三次,要朕替她那中書省任職的堂兄換個好差事,擾的朕不厭其煩!指給你罷了,三品的堂兄她求不到,求個三品的夫君也算便宜她了!&rdo;李霽不屑地撇撇嘴:&ldo;皇上收那麼多女人做什麼?&rdo;說著打了個哈欠:&ldo;那個夏貴人我前不久進宮時到恰好遇見過,皇上你自己好那個相貌,塞給微臣做什麼?&rdo;李霽說的不經心,楚元秋臉色卻是驟然一變,笑意瞬間便斂了,彷彿被人觸了逆鱗一般怨憤。李霽覺出身邊人異樣,還想再說什麼,到底緘口未言。硬撐著爬起來道:&ldo;罷了,微臣今日還是回去睡罷,讓他們轎子行的慢一些,倒也無妨。&rdo;說罷嗓子一捏,嬌嗔道:&ldo;皇上要是真的體恤人家~~就好好放人家幾日的假,成天那麼多公文壓敗了身子,還不是皇上心疼嘛~~!&rdo;楚元秋收了眼中寒意,斜靠在一旁,輕佻的挑起李霽下巴:&ldo;唔,那倒是可以。阿霽既然是被公事壓垮了身子,朕自然要讓你消遣消遣。這樣罷,從明日起,你每日來宮裡替朕彈一曲《寒衣調》,朕許你十日不上朝、不批公文,只為朕彈曲消遣。&rdo;李霽臉一垮,終究是叫苦不迭地應了。隨即讓人上了一盆冰涼的井水擦過臉,白著小臉鑽進轎子,回府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填坑,扭動~又不專心的寫小短篇去啦,我還真是喜歡短篇呢~不用幹活的日子自然是好。李霽心疼地替自己紅腫的手指上藥,心念道:若是不必為那莫名其妙的皇帝彈莫名其妙的曲子,那就更好了!若是真的時時要聽這首曲子,又何苦派臨湘出去做什麼任務!缺了他,就沒人能做了不成?李霽抹完了藥,正預備出去找顧東旭進行下一番死纏爛打計劃,卻見有人匆匆忙忙向他趕了過來‐‐那是他許多日之前派出的探子。&ldo;噢?&rdo;李霽若有所思的看著手指:&ldo;那真正的徐溪月又是什麼人?&rdo;探子道:&ldo;是混元派的一位小道士,聽說自小與顧東旭青梅竹馬,感情……非比尋常。兩個月前顧東旭離開陳陽鎮,一日後徐溪月也離開了陳陽鎮。一個月前顧東旭回過一次陳陽鎮,據說接了一份飛鴿傳書,當日晚上又離開了陳陽鎮,之後便在來京城的路上遇到了公子,還奪了公子的赤兔。&rdo;李霽沉吟片刻,道:&ldo;那徐溪月離開陳陽鎮,又去了哪裡?&rdo;探子道:&ldo;屬下在陳陽鎮問了許多人,徐溪月走前並未說去了哪裡,只說是追人去了。那飛鴿傳書也無人知曉是什麼內容,只顧東旭一人看了。&rdo;李霽嘆了口氣,揉著眉心揮了揮手:&ldo;罷了,你回宮同皇上覆命去吧。&rdo;如今乃是特別時期,想要派出城的探子須由得皇上親自挑選,出城之前亦要搜過身,確認不被周俊臣的勢力所控制。京城封了,百姓總要過下去,便離不開貿易往來。封城總不是良久之計。李霽總覺得皇上已知道了些什麼,卻並未告訴自己。若不然,好端端的又怎會突然封城?私心上,李霽也有些想瞞了楚元秋的東西‐‐譬如,一切關於顧東旭之事。奈何那人總是天子,便是想瞞也瞞不住的。好歹眼下楚元秋對李霽將顧東旭收在府上的事情暫時未有微詞。只是如今他已曉得自己中了毒,楚元秋並不傻,李霽不說是誰,他想來心中也是有數的。李霽心裡也是七七八八的不定:皇上到底是怎麼個心思,明明曉得了,不說也不辦。反倒令人更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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