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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寧上去抱了沈姨一下,和沈姨一起做早餐,等著章先生和薛女士醒來。薛女士很高興。章先生只是點點頭,解決完早飯後把袁寧和章修嚴叫上書房說話。袁寧和章修嚴對視一眼,跟著上了樓。坐定之後,章先生先開了口:&ldo;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有些事以前不跟你們提起是因為你們還小,也沒站穩腳跟。現在事情漸漸明朗了,事情也快到了收尾階段,告訴你們也沒什麼。&rdo;袁寧和章修嚴安靜地等待章先生下文。萊安和薛家一表千里,基本沒聯絡過,大概連薛家姥爺都不記得他們之間有這一重表親。這樣的關係本來根本不足以讓章修嚴喊他一聲&ldo;表舅&rdo;。可在追查好友的死因時章先生與萊安碰上了。那時萊安還是個半大少年,卻有著遠比同齡人成熟的心智與手段。章先生與薛女士結婚之後,萊安明裡與薛家認親,暗裡卻是與章先生結盟。他們其實有著不同的目標。章先生想要找出暗害好友的存在,萊安卻是想掌控那一切。可是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他們的盟友關係這些年還算牢靠。章先生說:&ldo;讓那些人藏在暗處的人脈網逐漸暴露就是萊安做的。既然不能為他所用,他自然要把他們全部斬除。&rdo;為了達成無論如何都要實現的目的,章先生並不介意與遊離在善惡邊緣的萊安合作。一切都有了解釋,袁寧心裡卻還是不踏實。他和章修嚴在家裡陪了薛女士小半天,帶著薛女士烤得小蛋糕和餅乾回了首都。萊安這次回國來得突兀走得也突兀,走了之後就如前面幾年一樣沒了訊息。國內倒是有不少動靜,世上瞎子雖然多,但不瞎的人也不少,發現身邊埋藏的隱患之後自然會動手清除。那張藏在暗處的網還未完全露出水面,已經被剪除得七七八八。袁寧知道的人裡面,就數沈霽雲和開酒店的殷老闆他最熟悉。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許久不露面的殷老闆終於又出現了,還邀請袁寧過去吃個飯,拜託袁寧幫忙牽個頭辦個書法交流會。袁寧應邀而去,果然又見到了那位愛好書法的殷老闆。殷老闆和他聊了一會兒,話題不知怎地繞到沈氏那邊,狀似不經意地說道:&ldo;如果你和沈先生相熟的話,不如給我牽牽線。我前段時間回老家,答應給老家那邊捐獻一批醫療器械,這方面還是沈氏最讓人放心。&rdo;袁寧隱隱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這也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突破口。他答應下來,吃完飯後和殷老闆道別,回家打電話到沈霽雲那邊說起殷老闆的邀約。沈霽雲說:&ldo;小事而已,讓那位殷老闆自己或者派人來一趟就好。&rdo;袁寧聽出沈霽雲語氣裡的疏淡,也明白自己這樣的試探有些唐突,只能禮貌地結束了通話。沈霽雲結束通話電話後一直心神不寧。既然有心要擺脫過去的一切,他自然不會當個瞎子和聾子,首都有哪些人是自己的&ldo;同類&rdo;,他心裡再清楚不過。這幾年聽話的都還在,不聽話的一個個被剷除,而這位殷老闆大約算是&ldo;聽話&rdo;那一類‐‐又或許這位殷老闆打拼不出什麼成績,根本不被放在眼裡,所以一直相安無事。為什麼這位殷老闆會透過袁寧聯絡他?又過了兩天,沈霽雲見到了親自登門的殷老闆。兩個人你來我往地試探了一會兒,殷老闆在沈霽雲清明的目光中敗下陣來,開啟了帶來的公文包。沈霽雲瞳孔一縮。公文包裡有著兩支藥物和兩支沒開封的注射器。殷老闆說:&ldo;這是阻斷劑,可以針對性地阻斷我們體內那種藥物,幫我們徹底戒斷對它的依賴。&rdo;他把其中一個注射器開封,熟練地把其中一支藥物打進自己體內,&ldo;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選擇相信。哪怕是假的我也認了,提心吊膽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rdo;殷老闆把藥物打完,將注射器扔開,起身向沈霽雲道別,什麼都沒多說,轉身走了出去。沈霽雲看著桌上擺著的公文包,面色晦明不定。過了許久,他拿起剩下的那個注射器,取了藥物,把針尖扎入自己的血液之中。異物進入血液並沒有帶來太多異樣的感覺,只是藥物起作用之後他突然有些睏倦。他將藥瓶和針管處理掉,交待秘書和助理不要來打擾,一個人走進休息室歇息。他沒立刻睡著,但意識已經有些朦朧,腦海裡閃過許多紛雜又莫名的畫面,一時是萊安惡劣的笑,一時是萊安虛假的承諾,一時是萊安心口的新傷疤。過了很久,那些不停轉換的畫面才漸漸平息下來,世界變得非常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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