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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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器的觸角碰不到的地方盡情的發呆。女孩子們當然都不知道,和他對過戲的女角也不知道,因為他在演戲時並沒有發呆。當她們看他的視線都染上了桃紅和心跳,這個人會被美化成什麼樣不得而知。女孩子們央求著陳生帶她們去林武那裡玩一玩,陳生最喜歡女孩子,抄上一壺小酒就答應了。何組決定不去理會這件事。他泰然自若地沐浴在片場和以往不同的氛圍中,只是過於泰然,忘記了劇中的忐忑。“你要鑽對方的胯下,怎麼那樣的表情呢?”導演哭笑不得。“我認為這個表情挺好。”導演想了一想,竟然同意了他的說法:“你就那麼鑽吧。”只要演韓信的人,肯定逃不過要鑽胯下。他想這件事是不是在哪個民族中應該都是不可忍受的恥辱?想到這個,難免有些迷茫,他要表現得很恥辱吧?但他覺得韓信並不在乎。他就是這麼認為。韓信不是不在乎。他後來跑回來賞賜了這個羞辱他的小夥子,告訴別人他是壯士。要是不在乎的人,肯定不會特意做這種事情。但他一定要看起來並不在乎。就像他現在一樣。妻子在中午休息的時候打電話來,有些難以啟齒地問道:“那張照片是怎麼回事?”“什麼照片?”妻子把照片發了過來,一張手機拍的,但是看得很清楚的照片,看起來就是飯店房間裡,他和林武穿著幾乎一樣的衣服,站得那麼近,而他的衣服滑到了肩頭,兩人看著鏡頭,他看起來那麼吃驚。“劇組換衣服,鬧著玩的。”他抓了一把頭髮。“今天是頭條。”“炒一炒也不奇怪。”“這樣啊,那別玩過頭了。”妻子笑著說。下午就是對弈的戲。師父走之前的最後一局。當然韓信當時並不知道那是最後一局。師父像平常一樣,他也像平常一樣,他抬頭看著師父,眼神中有些得意自己佔了先機。那段時間,他早忘記了捱餓是什麼滋味。那局棋下了好幾個小時,何組的棋藝不佳,下的棋路有人指點。專業的棋手在攝像機外用磁碟下給他們看。韓信的正坐穩如泰山。變成韓信他就相信,他一定可以坐得那麼正。這個人教出來的學生一定可以。韓信不知道師父要走,他就裝作不知道。然而想一想,又覺得後來的他那麼悲哀。一個人是個什麼樣子,小時候已經決定了。不是由自己來決定,而是那些可以任意擺佈他人生的人,譬如父母,譬如師父。作為張良的他表情沒有一點變化。當然和平常作為林武的他表情是不一樣的。何組研究過不少版本的拍漢初歷史的電影。張良總是個溫和的有些陰柔的,甚至有些滑頭的角色,那種張良時常在笑。林武的張良不是那樣,他不笑,但也不銳利,好像一團被羊皮紙裹住的柔和的光,如果那層紙破了,就是萬丈光芒。這個時候尚且還是這樣的。想到光之後,何組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飛蛾。在徐州的最後一天有半天是休息時間,何組不想出門。他沒有剋制自己,上了網。本以為已經平息的東西在進行搜尋之後還有鋪天蓋地的議論。放出照片的微博粉絲量劇增,每天好像花痴一樣寫著:“啊,他們又對戲了,互相凝視了……”或者“感情真好,阿組把橙汁遞給了小武。”或者“我快受不了了,小武跟瀚宇拍戲的時候阿組眼睛一秒鐘都沒有離開過。”後來又有人挖出幾年前那段訪談,證實何組對林武深刻的好感。何組合上電腦,打了個電話給妻子。妻子是圈外人,他們的婚姻不為人知。妻子並沒有生氣,她還笑著說很好玩,她說林武真的很帥,她要是跟他對戲,會比何組更慘。何組辯解說自己一點都沒有慘,那些東西都是別人造謠想象的。“而且,除了片場外,我基本上沒見過他,雖然他就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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